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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四个……”谭啸轻轻地计算着,他一共发现了七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座茶楼上,而刚才上楼时,大堂里的五六个散客中也有两个目光闪烁,时刻关注着二楼,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魏六指已经悄然离去。
想到魏六指,谭啸嘴角勾起一道笑意,心头生出浓浓的暖意,数年未见,那份兄弟情谊却不曾消减分毫。
卫红豆甫一步出雅间就看到一个意态悠闲的背影,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一只手握着茶杯,另一只手在桌上打着拍子,轻声地哼着小曲儿。
“就是他!”卫三在卫红豆的耳畔轻声说道。
卫红豆绝对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可一见谭啸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哪怕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她的心底就腾地蹿起一股强劲的怒火,生出将这个可恨的家伙踹下楼的冲动。就在她几乎忍不住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之际,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臂,卫远山低沉的声音轻轻响起:“切勿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来见谭啸的是卫红豆和卫远山两人,卫振山则从另一条街上的门转到茶楼前查探情况。
“谭先生,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卫红豆都感到惊讶,自己面对那张可恶笑脸时竟然能够保持平静,甚至还露出了笑容。
谭啸其实早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甚至仿佛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昨天他可是将卫红豆气得够戗。谭啸在脑海里想象着将会看到卫红豆怎样一副表情,然而当他转身看清了卫红豆的神情时,还真是大出预料,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竟然找不到一丝愤怒的痕迹,笑容虽说略显矜持,却并没有勉强的意味。“高手啊!”谭啸暗暗发出一声惊叹,小小年纪便能有这份功力,卫家果然不简单!
“呵呵,石小姐,也不知道是这北京城太小还是在下与您有缘?”谭啸微笑着站了起来,朝卫红豆欠身致意,又对卫远山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卫红豆的笑容顿时僵滞在脸上,迅速地端起了茶杯,借着喝茶来掩饰再也控制不住的愤怒,藏在桌下的手死死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襟,竭力压制着撕碎那张嘴的念头。
“谭先生若不嫌弃,进内室详叙如何?”卫红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事有轻重她还是能分清的。
谭啸想也不想地摇头道:“我看这里挺好的嘛!晒一晒太阳,品一品香茗,也能让人心平气和些。毕竟你我都是靠这里吃饭的,可不是拳头。”他有意无意地扫了眼目光闪烁的卫红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卫红豆的眉梢陡地扬起,与谭啸的视线相遇,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让她心头猛地重重一跳,竟生出被看透的感觉。
她邀谭啸入内室详谈,固然怀着隔墙有耳的担忧,其实也未尝没有若谈不拢便制住谭啸的考虑。
卫远山没看到昨日跟在谭啸身边的那个仆人,心神略安,轻轻干咳了一声,微笑着说道:“老话说得好,和气生财。谭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我何不坦诚相见呢?”
谭啸独自前来卫家秘密据点,本身就表明了“以和为贵”的态度,他相信对方是聪明人,应该能够体会其中的含义。最重要的是能清醒地认清自己所面临的形势,卫远山的话证明了他的苦心到底没有白费,这让谭啸心情大好。
美中不足的是对面而坐的卫红豆,在被他暗讽后愤恨似乎已经达到了顶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射出的不加掩饰的厌恶,宛如飞刀般牢牢地钉住了他。
谭啸的脑海里突然跳出老骗子离去之前对他说过的话:“玉不琢,不成器。”这位卫家大小姐想必从来也没跌过这么大的跟头吧。
“谭某与卫老先生所见略同。”谭啸朝紧紧注视着他的卫远山笑了笑,心下对这位老者不敢怀有丝毫轻视,认真地说道,“我对卫家并无恶意。”
“哼!”卫红豆发出一声充满了不屑的冷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何必再惺惺作态?便是三岁的孩童怕也不会相信!”说着,卫红豆“啪”地将那封“请帖”大力地拍在了桌上,震得杯盏中的茶水荡起层层波纹。
不知不觉已是日上三竿,春晖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谭啸表面上气定神闲,心里却渐渐焦急,他可不想把所剩无几的宝贵时间都浪费在和卫大小姐斗气上,索性扭开头不去看脸色铁青的卫红豆,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卫远山锐利的眼神:“谭某此番前来,的确是有个不情之请。”
卫远山不动声色地端起茶壶给谭啸斟茶,直到填满了大半个茶杯才停了下来,朝谭啸做了个请的手势,意味深远地缓缓说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老朽还是那句话,谭先生援手之恩卫家上下铭记五内,但有所命,但凡力所能及,必当衔环以报!”
这一席话听得谭啸暗挑拇指:别看卫远山一副老态龙钟的垂垂模样,实际上却是老而弥坚,滴水不漏,他的话既是致谢,也是警告,先礼后兵,于情于理都无可挑剔。其实就是一句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太过分!
如果此时坐在谭啸的位置上的是一个只想发笔横财而且也不是太过贪婪的人,那么这次会面简直可以用圆满来形容,可惜谭啸想要的压根儿就不是钱。
谭啸目光柔和地注视着眼神锐利如枪的卫远山片刻,无声地笑了起来,右手二指轻抚杯沿,一字一顿地道:“我不要钱。”
“下面最少有三拨人在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不是我的人。”谭啸瞥了眼人流熙攘的大街,卫远山与卫红豆的脸色立刻大变,迅速地交换了个眼色,彼此眼中都惊疑不定。
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妙局险些功败垂成,若不是谭啸斜刺里杀了出来,卫远山与卫红豆现在极可能已经被打回了原形。如果不是谭啸正悠闲地坐在他们面前品着茶,卫家一行人仍觉得此番行事神不知、鬼不觉,已经大功告成了。
既然谭啸能找到他们,那么别人当然也可以,问题是那些人是什么人?谭啸又是什么来头?
似乎为了佐证谭啸的话,“噔噔噔”一迭急促的脚步声中,卫振山匆匆走上二楼,脸色铁青地扫了一眼谭啸,那眼神让人想起了笼子里的困兽,凶悍、仇恨,还有努力想遮掩的惊慌失措。
谭啸很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显然这位身手不弱的壮汉发现并误以为那都是他埋伏下的人手,幸好提早撇清了关系,他低下头全神贯注地研究起了手中的粗瓷茶盏,仿佛那是一件极其罕见的古董。
卫振山的发现让两人肯定了谭啸那番话的真实性,就像平地一声惊雷,别说是卫红豆了,就连老谋深算的卫远山都心乱如麻。春日艳阳的光芒一下子丧失了温度,一时间失了方寸,其实卫家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只是眼前这危机来得太过突然,甚至连对手是谁都还不知道。
卫远山也不避讳谭啸,思忖少顷,吩咐卫振山下楼继续观察情况,并暗中通知茶楼之内的卫家族人做好应变的准备,说白了就是随时准备逃跑。
卫振山迟疑了片刻,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话,狠狠地瞪了眼津津有味喝着茶水的谭啸,转身就要下楼。刚刚迈出一步,谭啸抬起了头。“我要是你的话,就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谭啸望着面色变幻不定的卫远山,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不是你安排的?”卫红豆腾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住了谭啸,语意森然,泛红的眼睛里闪动着极度愤怒的火花。
谭啸安静地捧着温热的杯盏,有些出神地望着远处的街角,浑似没有听到卫红豆的质问。他实在也是没什么可说的,早说过与自己无关,卫红豆仍会问出这个问题,显然已经认定了那些人就算不是他谭啸的人,他也脱不了干系。谭啸沉默了一会儿后,似乎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时间不多了……”
卫家三人立时变了脸色,六只眼睛死死地锁定了谭啸。楼上楼下不过数丈的距离,却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下面热闹非常,春意盎然,而楼上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冰冷如严冬,沉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卫远山伸手轻拍卫红豆绷得紧紧的手臂,示意她少安毋躁,“谭先生,您还没说老朽该如何感谢阁下昨日的援手之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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