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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夫人喜欢花草,所以即使是个武将家里,庭园院落也修建得十分雅致,特别是柳尚婉嫁过来之后,匠心独具,把前庭后院都安置得十分清幽雅致。
花芯没有另外安排住处,直接宿到了花蕊的蕊香院,两姊妹同榻而眠;花子墨也住到了田子砚的屋里,于是柳尚婉就将花承欢和严恩安排在前院与后院交接处的揽月斋。
花承欢晚上喝了不少酒,即使回客房后,婢女又端来了醒酒汤,严恩喝了就回房洗漱休息,而花承欢依旧心湖澎湃,都已经躺上床了,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时值五月,窗外飘来淡淡栀子花香,一轮要满未满的月高挂天上,枝枒横斜,将未满之月切割了两三瓣,看得他心烦意乱,干脆起身,穿上外衣,沿着石道玉阶,缓缓走了出去。
揽月斋名字取得好,上头的字一看就是婉婉的手笔;与她已经和离十七载,这十几年来,见过几次面,但都是田俊在场的时候,一个克制、一个隐忍,所有温柔缱绻蚀骨相思,似乎都在书房被那几张薄纸给蒸腾出来。
他心里知道巨磊会对她好,从一场晚宴也能看出,婉婉在田府过得好,十几年来,除了多了份成熟韵味,她脸色红润、眼神清澈,一看就知道过得极滋润──至少翁姑疼爱,这一点花府就比不上。
他该祝福她,替她高兴的,可书房里、宴厅上听巨磊一声声叫她“阿婉、阿婉”,他却心如刀割,每一声都在切磨他的咽喉、都在掐他的心!
这时他才知道,十几年来,他从未忘记,心里那最隐密之处,仍镌刻着柳尚婉的名。
田府他从小就来,即使格局有些变动,但他知道前院有个小酒窖,方便主人随时取用;他随即走过去,顺手拿了一坛出来,也不知是什么酒。
陶土盖子上还贴封条,不知是什么陈年老酒,凑进鼻子闻,可以闻到淡淡酒香。
今晚适合喝醉。
他直接把盖子揭了,顾不得仪态,咕噜咕噜连喝了好几口。
好,真是好酒!
辛辣直接灌进肚子,顷刻间,沸出一阵酒香,窜在了舌喉之间。
肚子是热的,也烧向他的脑子;走上石阶,往右是揽月斋,往左是揽月亭,正在抉择要往哪走,突然一道铮铮琴音传了过来。
在左边。
花承欢提着小酒瓮往揽月亭而去。
月夜下的田府小径,比白天看起来更加幽杳,在朦胧月影下的风景若泼墨山水,四周阒静,只有那悠远的琴声像一条丝线,引逗着花承欢,朝发声处走去。
那是一曲《湘水寄情》,花承欢记起来了,是那一次,他在婉婉房里听她弹这支曲子,然后两人发乎情却止不住礼,就在她房里要了她。
犹记得那一次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那又白又滑的触感,就像今晚的月色,而玲珑起伏的线条,胸前如梅的红点,至今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
花承欢心跳加快,分不出是因为琴音,还是因为又喝了酒,他脚步大了起来,终于看到发出优美琴音之处,果然是揽月亭,里头一名白衣女子背着他,正在抚琴。
疾行的脚步渐渐变缓,花承欢舍不得惊动这下凡的仙女,夜风一吹,栀子花馥郁的清香盈满空气,他早该知道这是谁,只有这个女子知道,他最喜欢栀子花的芬芳。
女子演奏姿态极美,细腰挺正,曲线婀娜,双袖如翅,十指纤纤,琴音如空谷琼音,勾着男人魂魄。
花承欢血液里许久不曾激越的生机在澎湃流淌,浑身有说不出的冲动要勃发;他站在亭外女子身后,想不顾一切抱住这个女人,闻她身上的香气,亲吻她如月光的肌肤。
即使如今,她已成为了朋友妻。
夜风、月色、花香,琴音,纤丽的背影,让他下腹开始涨满、疼痛、煎熬。
曲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女子妙手一挑,尾音震颤,直荡到了花承欢心脏。随着柳尚婉轻轻叹了口气,花承欢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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