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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茵感到一股强烈的同性情愫袭上心头,顿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艳茵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两个女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贴在艳茵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艳茵的舌头被芹姨的嘴吸了出来,芹姨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艳茵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芹姨的,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艳茵被芹姨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当芹姨的嘴离开时,两人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长的唾液。芹姨舔着艳茵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说着淫声秽语,一手搓揉着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阴唇上细细拨弄着。
同性间的游戏,对艳茵来说不是第一次,不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芹姨熟练的玩弄下产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艳茵带来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乳头时,艳茵忍不住发出哼声。
当芹姨的手指开始活动时,艳茵能感觉出芹姨的手指拨开阴毛,把两片阴唇分开。“…啊…姨…不要。”艳茵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流出好多粘粘的东西,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做爱吧?我现在要把手指插进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搂着艳茵的身体支撑,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里。
“…啊…唔。”芹姨在艳茵的耳边不断说出淫猥的话,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艳茵敏感的阴核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迫使艳茵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泄出来了。”艳茵疯狂地哽咽着。芹姨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淫笑道:“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艳茵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艳茵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艳茵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艳茵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后芹姨拨开了艳茵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艳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芹姨的动作奋力扭动着,芹姨也不断带领着陆玄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艳茵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艳茵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艳茵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艳茵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艳桃”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艳茵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借口,对艳茵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艳茵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艳茵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院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她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着,艳茵在芹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艳茵不仅可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处之泰然,乐于接受了。
艳茵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
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合香粉倒在艳茵的粉颊上,艳茵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一大团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却拿了一枝大红色的唇彩伸指戳着一大团后乱抹入艳茵的口中,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艳茵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艳茵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艳茵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我姐妹的风采。
艳茵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艳茵陪伴着客人。那客人一面喝着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干净。既而由艳茵替他服务一番,艳茵洗干净他的肉棒后,便在上面喷了香水、扑过香粉,三大台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脚踝。
艳茵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肉棒稍有硬度,接着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终于使它昂起了头。艳茵骑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后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着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口红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阳精始终不泄,艳茵及三大台柱终于相信客人一人能够在一晚独泡几家妓院,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艳茵被搞完后,芹姨搀扶着快感有余的艳茵,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人同性的淫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她们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着。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连,香汗淋漓,于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着艳茵的裸肩;艳茵轻闭双眼,轻松地体验着彼此的肌肤之亲。
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地俩人“搭上”了。艳茵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采多姿,艳茵爱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
芹姨从艳茵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及毛绒绒的阴部,嘴巴不时吸吮着她可爱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挑逗的色情字眼。艳茵快乐地叹息着,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芹姨。”艳茵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么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艳茵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后总觉得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着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练过”锁阳神功”,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艳茵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我…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她泄出精液,弃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观音玉菩提”。”说罢,将艳茵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着,也互相吸吮着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艳茵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吻着。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粉颈、酥胸、进而移到乳房,用舌头舔弄着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一只手揉搓玩弄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着两片充血的阴唇。
艳茵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着,脸上泛着一片红光,不自主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揉着,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着诱人的呻吟声。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着,互相抚摸着彼此的乳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引逗着,沉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吸吮再吸吮,艳茵吐着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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