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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你的话说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陈清平:人这一辈子生死注定的,不用感谢谁,活着的时候求个安心就好。
姜笑(一脸的沉重):陈书记,借晓婉这杯酒,我真诚的向您致歉。现在想起以前的种种都觉得我们是红星厂的罪人,尽管我们也曾努力过,但那都是个人思想在做怪,如果当初我能忍一下,如果当初我能多听您的建议,也许我就不会有今天的悔恨。
陈清平(尴尬):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他说的很费劲)当然,当然我也应该承担一些责任。但是现在不说这些了,只要都还好就行。
姜笑:(笑了)是呀,也得感谢那段经历,否则我也不会有今天。晓婉也不会有今天,对吧。
在坐人又都乐了,那种宽容的接纳的笑。
姜笑:晓婉最近在忙什么?去我哪儿总行了吧?
黄晓婉(微笑着):我写了一本书,刚刚完稿,过几天我打算周游各地,哪儿还有时间呀,我没有你的奋斗精神,现在,我只想轻松的等待结果的到来。(姜笑指指她笑了)
高新:你写书了?什么名?
黄晓婉(看着都注视她的人):我的前半生。
高新:(面有惊色)这书名好象听过。
黄晓婉:是呀,和末代皇帝写的书名重合。
高新:你应该写我的后半生,这样就园了皇帝的梦。(说完她笑了,其他人也笑了)
黄晓婉:人呀,其实都有在为前半生而生,而活,后半生只是在等一个结果。
陈清平:书里应该有我们每一个吧?
黄晓婉(点点头):生活原型,那是我一段刻骨的经历,那里有我的爱、我的恨、我的怨、但更多的还是感慨吧。
姜笑:听着不错,出了送我一本呀。
黄晓婉:我还想请你赞助呢。
姜笑:要多少钱才能出来呀?
黄晓婉:开玩笑的,出来后保证每人送一本。
第18场
冬天的晚上,街头更是凄冷。只有寒风伴着孤独的路灯。吃过饭后,姜笑把他们都送回家,最后车上就只有他和黄晓婉,车在路上慢慢的行驶着。两个人说着话。
姜笑:哪天走?我想送送你。
黄晓婉(看了看他笑着):不用,只是去玩,你那么忙,回来时再联系好了。
姜笑:那好吧,你自己一路多保重吧。
黄晓婉:谢谢,新厂筹建怎么样了?
姜笑:还行,本想这次邀你和我一到工作的,看来只能又是一场梦了。
黄晓婉:算了,我不想再奔波了,只想好好享受生活。
姜笑(看看她):怎么一点也不象是你说的话。
黄晓婉:可能是太累的关系,我已经厌倦了过去那种生活。
姜笑:做回女人呀?呵呵,也是,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的。我们只想征服。
黄晓婉:野性不改,你想没想过你又能征服什么呢?还笑我,我想你根本没考虑这个问题,就只知道低头往前赶,到头来都不知道自己赶的是什么。
姜笑:(笑了)是呀,自从老伴走了后,我一个人就不知道我在为谁而忙,钱挣了给谁花?忙只是不想让自己有空去回忆,我怕自己老呀。
黄晓婉同情地看着眼前这个仍然充满斗志的好友,慢慢的闭上眼睛,姜笑看看她,没再吱声,车划过夜空肖失在雪烟中。
第19场
吃过晚饭后,海明就把自己关到书房里,他在认真的阅读着黄晓婉的手稿。
张岩(推门进来)干嘛呀,那么忙?
海明:(看看妻子笑了笑)一个朋友的手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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