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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眉头一皱,质问道:“如嫣小姐的座驾宝马怎会落入你的手里?”
阿丑道:“自然是借来的。”
白衣男子沉声道:“借来的?”
阿丑道:“没错。”
白衣男子缓缓道:“你和如嫣小姐什么关系?据我所知如嫣小姐的座驾从不借予他人,而且这逐电马更不服其他人的驱策。她酷爱此马,怎么可能借给你?”
阿丑道:“好朋友。至于怎么会借给我,那是我的本事,你管不得!”阿丑已感到强烈的敌意,说话自不让分毫。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道:“一介草莽也配和如嫣小姐称朋友?!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阿丑笑道:“配不配你说了不算!我向你根本没有什么好交代的。”
白衣男子面色一寒道:“我说的,一定算。你总要向我交代清楚的。”他话声一落,二十尊甲士都已拔出了刀,森森的杀气锁定阿丑。
春风楼前一阵恶寒,杀气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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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柳如嫣款款走了出来,懒懒道:“唐公子,春风楼前又何必节外生枝呢?!”
白衣男子闻声转怒为笑,大笑三声道:“如嫣小姐既然这么说,我岂有不听之理。走!”一辆奢华到了极致的马车驶了出来,被柳如嫣称呼唐公子的坐上马车,二十甲士护在两侧,阵仗森严的离去。
阿丑看向春风楼前的柳如嫣,笑道:“如嫣姐,这就是你说的归宿?!”他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勉强。
第十九章:提亲
柳如嫣彩衣轻舞,好像一只蝴蝶一般往春风楼内翩然而去。马厮的马夫牵走逐电马,阿丑却兀地不动,看着柳如嫣的背影。
施施然往前行一丈余,柳如嫣忽然回眸道:“你什么时候肯叫我一声如嫣,我就告诉你。”
她的声音一点也不温柔,很气恼。她的心情一定很不好。
阿丑道:“柳如嫣,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个男子一出现,他便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男人在女人面前,尤其是柳如嫣这类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面前,对于其他男子总有一种奇妙的好胜心和鬼怪的私心,不甘示弱不肯放手。何况乎阿丑与柳如嫣相交数年,早已把她当成红颜知己。
柳如嫣柔声道:“还站着做什么呀?到楼上来姐姐给你敷药!”她已知道,想要让这个傻子鼓起勇气叫她一声“如嫣”,很难,她强求不来。
越是她在意的人,她越不愿意强求,会温柔的像深闺里的小家碧玉。对这一种人她从不吝啬自己的柔情。
但在她不在意的人眼里,她永远是清冷到不可高攀的谪仙子,可望而不可即。
阿丑不再执拗,往楼内走去,柳如嫣等着她走近,一脸疼惜的看着阿丑道:“用的着这样拼命么?”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阿丑这样浑身浴血,每次却都一样的心疼。
阿丑咧嘴笑道:“没死就好。有人愿意为我不惜性命,我又何尝不可!”
柳如嫣不乐道:“你就不怕别人是骗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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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况且别人如果骗我,也只能来一次。我若不死,骗我的人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会打的他后悔自己欺骗我。”
柳如嫣叹道:“凡事打打杀杀解决,就不动动脑子么!”她知道阿丑的眼里揉不进沙子,内心骄傲好胜。
阿丑道:“我不笨!”
柳如嫣也只能默然,这一点她不得不赞同。
苗素衣已离去,此刻整个春风楼除了厨子伙计佣人杂役已没有其他人。
柳如嫣的闺房闲雅清新,有一股子灵气。
房子内整洁干净自不必说,所有的一切都摆放的整整齐齐有条不紊。房间四壁挂着的六幅字画才是柳如嫣闺房真正的特色所在。这四幅画两幅字无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落在真正识货之人的眼里,便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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