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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境内还好,你安排的那些江湖少年们消息灵通,州衙严打几次後就没有再敢明目张胆往刀口上撞的。”许遵敛了笑容,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河北那边负责试行青苗法的官员叫王广廉,别处只是小官小吏提高利息,他堂堂河北路的转运判官这麽干未免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人是王相公提拔上来的,提拔上来後转头干出这麽个荒唐事,可想而知朝中现在弹劾王相公的奏章有多少。
苏景殊眨眨眼,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被自己人给坑了?”
熟悉,这剧情太熟悉,庆历年间闹成那个样子就是被自己人给坑的,这次怎麽还不长记性?
吃一堑长一智,长出来的脑子呢?
“大人,王广廉私自提高利息是知法犯法,不能没有处罚吧?”
许遵点点头,“罚了,直接一撸到底让他回老家闲着了。”
对官员来说最严重的惩罚不是被贬出京,贬的再远也还是官身,直接一撸到底就不一样了,连官都不让当,可见这人差劲到什麽程度。
人家都是衣锦还乡,王广廉被撸了官职打发回乡,啧,但凡要脸就会愧于出门。
新政的整体效果不好官家和王相公都憋着火气,这时候自己人跟着捣乱比底下人不听使唤还让他们生气。
既然手里有点权力就开始飘,那就能让他这辈子都挨不着权力的边儿。
苏景殊倒吸一口凉气,如此杀伐果断,不愧是他们官家。
小金大腿也是,写信不能单说官家,也说说朝中其他人,起承转折都得有才能算是好故事、啊不、好信件。
得先有老王麾下的人搞事情才能接上官家开始自我怀疑,前情提要都不说他上哪儿知道官家为什麽自闭?
还是话本看少了。
苏景殊心里碎碎念,决定待会儿回去写信暗示小金大腿写信写全面。
家里的信最近在有意避开这个话题,王小雱在忙别的事情写信频率大大降低,其他好友的消息还没他灵通,左挑挑右拣拣,最後能用得上的人脉就只剩下一个太子殿下。
其实朝廷的邸报写的更清晰明了正,就是太慢,这个月拿到的邸报上写的可能是半年前的事情,还不如靠亲朋好友去打听。
幸好还有知州大人在。
许遵慢悠悠说完,让略有些焦躁的年轻人放宽心,“新法推行时日尚短,不可草率断言利害,王相公都不着急你着什麽急?”
苏景殊小声嘀咕,“我感觉我没着急,就是有点好奇。”
许遵顿了一下,假装信了他的鬼话,“好吧,你没有着急,只是有点好奇,所以难得歇两天还巴巴的到这儿来。”
也不知道是谁说放假就要在家睡大觉,迈出门一步都是对假期的不尊重。
苏景殊:……
那什麽,倒也不用记这麽清楚。
“大人,吃菜。”
他着不着急不重要,重要的是拥有决策权的大佬们着不着急。
反正大人消息灵通,近些天京城又发生了什麽事儿都说说呗,他闭嘴只听行吧?
此时,许大人口中一点都不着急的王相公并没有那麽淡定,要不是局势还没有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甚至想托病闭门不出。
新政的结果和他预想中的相差太大,弄得他开始拿不准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觉得他在地方那麽多年算得上是个理政经验丰富的官员,事实证明他的经验还不够丰富,还得再历练几年才行。
可现在没有时间再给他去历练,这时候离开京城只会让全天下的官员觉得他推行新法失败落魄而走。
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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