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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殊一边听一边往前走,心道程知州这巴不得包大人赶紧离开的样子的确像是庞太师的亲戚。
两位大佬平时在朝堂上吵个不停,私底下也互相嫌弃,要是外放到登州的是庞太师,庞太师也肯定算着日子让包大人赶紧走。
可惜这程元在为官为人上和庞太师完全没法比。
官舍从外面看很是奢华,进到里面後更是处处精致,连挑剔起来鸡蛋里都能挑骨头的白五爷都挑不出什麽毛病。
衆人在敞亮的客厅里落座,苏通判委婉的问道,“程大人,这官舍会不会有些奢靡?”
虽然程表哥说让他凑合凑合,但是看着官舍的占地和摆设他实在说不出凑合俩字儿。
他就小小的问一句,这真的是登州州衙给官员分配的集体宿舍吗?
程元瞥了眼屋里的其他人,一本正经的回道,“登州官舍皆是如此,此处乃是历届通判所住宅邸,中规中矩谈何奢靡?因着官舍房宅有限,往来官员带的随从多的话也可以不住官舍另寻住处,咱们登州没那麽多规矩,苏大人怎麽开心怎麽住。”
苏大人啊苏大人,这时候再装清廉是不是有点晚?
行吧,既然苏大人要在外人面前演戏,他就陪着演一出。
上任通判刚到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不过那家夥是真耿直,还没进院就开始甩脸子要换住处,不像这苏大人都坐下了才想起来意思两句。
程知州像模像样的说了几句,又让人将通判的官印送来,将官舍里里外外安排的妥妥当当才拱手告辞,“苏大人车马劳顿,今日先安心歇息,明晚本官再为诸位设接风宴。”
苏景殊起身送他出去,“有劳程大人费心,程大人慢走。”
程元笑眯眯的摆摆手,带上他的随从大摇大摆的离开。
他就说这种刚进官场的生瓜蛋子最好拿捏,稍微一引导就能将人拐到他们的阵营里。
前任通判是官场老油子,一听他要设接风宴那表情跟吃了十斤苍蝇屎似的,什麽送往迎来徒增花费什麽骄奢淫逸不是官员所为,当场就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通判的确是朝廷为了分知州之权才设立的官员,但是监州和知州毕竟不一样,他上来就骂人做给谁看?
好在现在人已经死了,现在这位新通判一看就比老油子好相处。
苏景殊目送程知州走远,然後扭头问道,“他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傻子?”
白玉堂退後一步,“大人说话精准一点,他只是把你当成傻子,其他人根本都没入他的眼,连当傻子的资格都没有。”
苏大人清白不清白暂时不清楚,反正他锦毛鼠白玉堂再清白不过。
他丑话说在前面,某人要真的和地方贪官同流合污,他立刻上报包大人让包大人来抓人。
冷酷无情!大义灭亲!
苏景殊:▼-▼
白五爷理直气壮,“苏大人不满意?”
苏大人本人白了他一眼,“满意,很满意。本官身边有白护卫这等是非分明的好护卫在,包大人再也不用担心本官会误入歧途。”
“还行还行,刚入泥潭的苏大人还有救。”白玉堂眉眼弯弯,“话说回来,程元为什麽对大人这麽亲近?”
他们之前没有任何来往,但是单看程元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苏景殊也想不通,“庞衙内信上到底写了什麽?我看上去那麽像养尊处优的纨绔?”
白玉堂擡眼上下打量一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有点像。”
“瞎说。”苏大人挺直腰杆,“本官是正经的贫苦出身。”
白玉堂:额……
“你家叫贫苦,你让真正出身贫苦的读书人怎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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