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天雄听到费书记三个字,突然心里一个咯噔。
他知道的省纪检委,只有一个姓费的人,那就是省纪委副书记,费正刚。
正厅级!
而且还是中管正厅干部,位高权重,连市长和书记都要让他三分。
再看看费正刚的眼神,看都没有看自己,而是扫了宁轻眉一眼。
宁轻眉则是正襟危坐,眼神毫无动摇,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省纪委的同志会下来给自己就场一样。
赵天雄这才感觉到危机,他早就听说了宁轻眉家族背景深厚,再加上江远峰的关系,无人敢惹。
只是他盘踞松山县多年,已经习惯了被别人当土皇帝,不知不觉之中,还真的把自己当皇帝了。
却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跳出井里的天空,比自己有权有势的人,不知道要有多少。
此刻,赵天雄不禁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宁轻眉的背景如此深,连省纪委副书记都可以随便请动,自己就不该正面和她交锋。
而是运用自己在松山县的权势,让宁轻眉的工作无法开展,这才是正道啊!
哎,悔之晚矣!
费正刚和宁轻眉交流了一下眼神,朝着赵天雄开口道:“你就是松山县县委书记,赵天雄同志吗?我们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句话,刚才还对赵天雄趋之如鹜的县委常委们,一个个都忍不住默默退了两步。
这可不是县纪委,市纪委,而是省纪委啊!
省纪委亲自下来找赵天雄,说明事态严重了,谁和赵天雄沾点边,就可能跟着进去!
赵天雄听到这话,差点吓尿。
费正刚却摇头道:“赵书记,不要紧张,我们不是来调查你的!”
还没等赵天雄松口气,费正刚就继续说道:“我们是为了赵子豪同志来的。有人反映,你儿子赵子豪,违规挪用扶贫资金,请赵书记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赵天雄听到这话,顿时感觉轰的一声,天塌了。
他双腿一软,居然呆坐在座位上,没有办法站起来。
纵然他是个利欲熏心,但虎毒不食子,纪委要调查自己的儿子,那是骨肉连心啊,怎么能让人不悲痛?
他连忙帮赵子豪掩饰道:“费书记,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才当上招商引资小组组长两天啊,怎么可能挪用资金?”
“是不是把前组长的事情搞错了,弄到他的身上了!”
“对了,这个人就是陈青云,是招商引资小组的前组长,还受贿一百万,肯定都是他干的。”
“纪委的同志,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
费正刚一直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终于发怒,打断他的话:“赵书记,您是在松山县任职多年的老书记了,难道不知道规矩?”
“我们省纪委没有证据,是不会下来打扰各位的。”
“陈青云同志的嫌疑,早就洗清了,是被人栽赃陷害。至于赵子豪同志,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会亲自上门!”
赵天雄只感觉一阵阵的晕眩,但心里明白,正如费正刚所说,县级和市级纪委,出访可能只是为了搜集证据。
省一级的纪委,没有铁证如山,是根本不会出动的,一定是赵子豪的所作所为,在某些环节出了岔子。
赵天雄知道事态已经无可挽回,感觉全身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无奈说道:“费书记,能不能告诉我,我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
遮天:这位准帝境巅峰大限将至 兽世万人迷,撩夫种田养崽崽 少年战歌 逆旅失痕 我不是袁术 荒岛求生,从世界末日开始 从柯南开始化婴重生 超凡北美:神奇伙伴在哪里 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 人在斗罗:我能共享通天教主修炼 重生之盖影奥特曼 烤鱼店里的秘密 渡劫失败后,我在石器时代当女王 换亲你要求的,我母仪天下你酸什么? 搪瓷缸通七零,娇软知青被大佬娇养了 咒术回战:五条家锻刀人拒绝腰斩 洪荒之我是一只狐狸 我爹不可能是反派 斗罗:成就神明,全靠敌人承担! 闪婚当天,豪门继承人站起来了!
主公,听我说啥?徐州守不住的,将丹阳兵打包带走就好。陈登是可以收服的,提前找到华佗医治就成。诸葛亮与其三顾茅庐,不如一顾黄承彦。长沙太守张仲景医术不比华佗差,只是不爱做官,请主公务必留下。还有,我要请个假,去趟江东,孙策那边要挂了赵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给三国按下快进键了...
姜瑶网红的吃播达人,为了那串数字,数次冲破极限,最后撑死在直播间。一觉醒来,姜瑶四肢酸软,浑身无力,慢慢的转了转眼珠子。妈呀吓得她差点原地去世,这男人左脸长长的一道疤,将俊美的脸硬生生的毁了。此刻男人正阴森森的看着她,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声音。昨晚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手砍脚剁,嘴撕了扔地狱去。姜...
绑定养老系统,体验票证生活,艰难岁月也能从容幸福。全部原创剧情,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家庭,穿越同样的火红年代。...
烦人的情敌,商场的暗斗,惊天的阴谋,男人的热血,那都不是事。踩人,我是专业的打脸,我是顶级的。我叶秋只想高歌一曲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关于山野尤物寡妇乡村青年遭恶毒女友陷害,两年时间习得一身本领,会武功懂医术。隔壁漂亮姐姐需要帮助,必须助人为乐!藩莹苏尘,今天你总得有空来帮忙了吧?...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