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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眼泪还循着重力往下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脸上的泪痕有些许风干了。
在醒后第一眼便能看到在梦中看不清的脸,安静地蜷在她怀里,蓬松的黑发埋在她的锁骨,手搂着她的腰,长睫毛薄嘴唇,一副初见的纯良模样,好像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他的耳朵上挂着纤细的十字架,像耶稣也能逃走。
她再往下看便能看到自己的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但他睡得熟,好轻的呼吸声,就算是真的用力掐也掐不死他,她的手只剩下盘丝的力气。因果顺势搂上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的雪松味儿,也不知道外面的树是什么品种,会不会就是这个味道,但沐浴露总有人工添加的痕迹,讨好人用的,自然可没那么好心。
好少见他的睡颜,他平常看起来就像个不用吃不用睡的神仙。
因果拨弄着他松软的黑发,他呼吸一重,她手指僵硬,随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攀,窸窸窣窣地调整姿势,只是搂得更紧了些,没有醒来的迹象。因果舒了一口气,低下脑袋看到他埋进自己的乳里,才想起自己穿了什么,下面也贴在他隔着睡衣的腹肌上,几根破带子兜着她仅剩的羞耻。
突然地,她想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闷死在她贫瘠的乳里。
也算不上突然,只是搂着他的脖颈之后就很自然而然地交叉手臂用力,他五官都陷在她一根带子束着的肉里,没多久就从她的肉里发出呻吟,不过眼睛幸免于难,这么滑上来盯着她,白日见鬼,因果可不怕。
本以为他的手会做什么动作,但是没有,甚至搂得更紧,他闭上眼睛想把自己塞进她身体里,因果感觉他的舌头浸湿了胸骨部位的皮肤,猛地松手,但他黏在她身体上了一样摘不开,甚至需要去掰他的额头,拽起他的头发,他主动被拽起来了,舌头挂在外面,紫色的钉子闪闪发光。
“不是要我死?”他眯着眼睛问。
因果有些应激地收了手,因为他的手指从那几条绳子中间巨大的空隙钻了进去,抚摸身体是要强奸的性暗示,连着把她的尖刺也收了起来,手臂挡着凸起的乳粒,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似乎是发现了她风干的泪痕,指节拂过去她又闭眼,揉在她的红眼眶,“又哭了?”
断了腿的小兔子踹不了人,可怜。
昨晚的记忆反了上来,不知道令吾死了没有,忠难又发现没有,他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喜欢自虐应该是高兴吧?万一又是装的,又打她怎么办?
她完全不敢看他,只能陷入他黑色的睡衣无尽的黑之中,数着褶皱,但他稍微一动褶皱就变了,因果被他从床上抱起来,她双臂都掩在胸前,夹紧了大腿,那两条可怜的腿就这么晃悠悠地。
清晨的光从打开门的一瞬间就从四面八方照来,因果看着那整面墙的落地窗,雪停了,阳光普照大地,凌迟树上的雪,终究还是停了。忠难看起来心情确实不错,还哼着小曲,像森林里的调子,像“自由”的调子。
因果被放在洗手台上,这儿的洗手台花纹很少,极简但有格调,好长一条,再也不会像那个窄小的、只有一个除不掉污垢的洗手池那样,后面不会碰着水龙头,也不会冷热对调,也不会好久不出热水。
牙膏薄荷的气味扑过来,她的嘴唇被牙刷的软毛撬开,牙膏被刷在上排牙齿,因果刚张嘴说“我有手”就被牙刷趁机钻进了口腔,下巴被掐住,因果像只松鼠一样被他手里的牙刷刷着后槽牙,腮帮子鼓鼓。
她不敢说,怕说了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就把她手也打断了,可能直接就被捏断了,本来想反抗的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里里外外都刷得干净,因果感觉口腔里堆积了大量的泡沫,他伸手去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漱口,因果听话地咕嘟咕嘟,想转身吐到水池边,但水池离她有一点距离,她想挪过去,但他把空杯递到她面前,因果只能听他的指示吐进空杯里。
连刷牙都只能按他的准则去做,因果不自觉皱眉,但在他把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又只能装作平静。
平静地被他用毛巾抹上脸,平静地被涂上黏黏糊糊的护肤品,平静地注视着他做着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
因果终于没忍住开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个?”
他照着镜子打理那蓬松的黑发,也是平静地回答:“不然你怎么喜欢我这张脸。”
原来连脸都是精心设计的吗?!
他气色好,脸和头发也干净,看起来比以前更迷人了些,换掉少年气成长些许,因果在被这张脸迷住一瞬后又深深地刺进了自卑,为什么他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忠难拉开抽屉,耳链琳琅满目地摆着,他让因果选一个,因果闷闷不乐,随手一指,他轻笑,把那条水钻长耳链拿出来,因果才看到那末端晃着的香奈儿logo。
因果本来不认识什么奢侈品,但是孟露总会和她说这些,她也大概认识了几个。
忠难把耳上的细十字架卸下来,戴上水钻长耳链,那一颗一颗绚烂的钻石垂下来,搭在他的锁骨,好夺目。
“你要不要也打一个?”他摸了摸因果的耳垂。
她被那金钱的美丽引过去的目光一收,当即摇头,“有东西嵌在自己的肉里感觉好奇怪。”
空气无声,因果不自觉抬眸,他笑盈盈的,看不出是喜是怒。
她本能地屏气,完全摸不准他的情绪,不会要强行给她打耳洞?孟露说她打过一点也不痛,只是后面被发现了肉就长回去了,应该没事吧?
“那,想不想亲手给我打钉子?”
影子盖上来,突兀地靠近,水钻在灯光下摇曳,他扯开本就松垮的领子,露出一点乳钉的样貌,另一只手指在他的锁骨,像是在引诱她——这里。
因果面露难色,但还是抚摸上了他的锁骨。
她时常觉得这里应当有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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