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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道:“你放心,我已催着娘今天去那家商量婚期了。”
瑟瑟快步下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忽听一声惊喜的呼声:“二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瑟瑟看去,就见家中负责采办的韩婶正站在酒楼的柜台旁。
瑟瑟向她招呼:“韩婶,你怎么来了?”
韩婶道:“今天赵家娘子亲自带着媒人上门,和夫人商量大娘子的婚事,夫人怕招待不周,命我来太平楼叫个席面。”
燕晴晴的夫家姓赵,这个赵家娘子就是她未婚夫婿赵安礼的寡母。燕晴晴今年已经十七,也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了。
瑟瑟笑着点了点头,正要去坐车,脑中“轰”的一下,顿时想起,刚刚那男子的声音和美娘的名字为什么熟悉了。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阿姐的未婚夫君赵安礼;而那个美娘,则是阿姐进门不久后,赵安礼就急急抬进门的妾室卢氏。
前世,阿姐一直以为是她名声败坏,赵安礼才不喜她,独宠这个妾室,却没想到,原来他们没成亲前,这两人就勾搭上了,只把他们燕家人当成傻子。
更多的细节想了起来,为什么赵家一开始不急着婚事,后来忽然频频催婚;陈萦之事后,他们明明嫌弃阿姐名声败坏,最后还是娶了她;阿姐嫁进去就被丈夫冷落,就连婆婆也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卢美娘进门后,不足月就产下了一个男婴,说是被阿姐苛待所致,原来,竟是早就珠胎暗结,却将罪过扣在阿姐头上。
赵家,委实太过无耻;赵安礼,更不是个东西。他喜欢这个卢美娘那也罢了,凭什么拿阿姐的终身幸福做垫脚石?
瑟瑟心中的怒意瞬间高涨,她想了想,对抱月耳语几句,叫她和韩婶先回去喊人。又问归箭借了一两银,重新回到她先前所在的隔间,把店小二叫来,直接将银子塞过去,问他知不知道卢美娘的事?她隐约记得卢美娘进赵家门前,似乎是酒楼的歌女。
小二拿着银子掂了掂,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果然知道,卢美娘就在太平楼谋生。瑟瑟又问他赵官人的事。有了一两银子打底,小二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瑟瑟很快既弄清了前因后果。
赵安礼和卢美娘是半年前勾搭上的,一开始还只是听听小曲,拉拉小手,赵安礼在她身上也不知投了多少银钱。到后来,郎情妾意,天雷地火,也就做下事来。
卢美娘一心要嫁赵安礼,但赵安礼的妻子早就定下了,即使没定下,她身份太低,以赵家的门第,她正妻是当不了的,只能做妾。而讲些规矩的人家,自然不容妾室先于正妻入门。
赵安礼自然是心疼不已,越发怜惜她,承诺等正妻一进门就纳她。这件事,卢美娘在酒楼里夸耀过,许多人都知道。
瑟瑟听得肺都要气炸了,赵安礼这是把燕家当什么,把阿姐当什么?
赵家的这门亲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要了,但,这盆脏水只能由赵家受着,不能泼到阿姐头上。
如今这对狗男女不知廉耻,还怀着身孕就在隔壁行事,就是最大的证据。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自然不适合来抓奸,她已经让抱月和韩婶回去喊人,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俩跑了。
她思索片刻,有了主意,问小二道:“可有锁具?我要借了临时一用。”又补充道,“另给一百钱跑腿费。”
小二顿时精神一振:“小的去找找。”不过片刻工夫,他就找了一副旧铜锁过来。
瑟瑟掂了掂铜锁,笑道:“我要你去做一件事,事成之后这一百钱就变作一两银子,你敢不敢做?”
小二一叠声地道:“客官只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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