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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费四他这样的表情,我心里越发的开心起来,一边哈哈大笑着,嘴里也不老实,飘飘忽忽的说:鬼来索命了,你害死了多少人,这些人都被我召唤过来了,来索命了啊!
我这话刚说完,三楼就传来一个娘炮的声音,不过这声音也带着惊恐,不少东北的兄弟在三楼被打的躺在了地上,然后直接站了起来,扭头就跑啊!
一边跑,那些人嘴里还一直惨叫着,这下连二哥都纳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往按三楼的楼梯口看去,不知道是这氛围太过压抑,还是因为什么,所有人都感觉到凉飕飕的。
我们这楼里面将近一百五十多个人,阳气很足,按道理说不该发生这种情况,但是现在所有人心里都古古怪怪的。
呼这明明是密闭的三楼,但是现在突然冒出了一阵风,丝毫没有征兆的,在楼梯口出现了一个人,苏小洁见到这人的时候,手猛的一抓,眼睛不敢往前看了,藏在我身后一动不动。
二哥跟大黑见到这东西,几乎是同时骂了一句脏话,费四的那些人不淡定了,又胆小的直接鬼哭狼嚎的往上跑了。
一个,又一个,那楼梯口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我不知道称之为人对不对。
身上穿的是那种丧葬的衣服,带头的俩人是牛头马面造型,在后面的那些东西,都一个个带着鬼脸,这一堆东西传递的阴气森森,几乎是扑面而来,让人窒息。
那些东西没有停留,并没有找那些逃跑的东北哥们的事,往楼梯上走来,这下费四他们可算是吓破了胆子,比刚才想要抓我还要更拼命的往上挤来,就算是二哥再猛,现在拦不住那些人了。
现在没人注意到我们,后面刚才想要下砍我们的那些人掉头就走,我拉着二哥还有苏小洁推着大黑随着人潮往上走。
这些人直接钻到了那四楼的屋子里,我们四个站在门口,苏下洁现在正在瑟瑟发抖,我低声说了句:别怕!二哥现在咽口吐沫说:要,要饭的,要不要我们也躲一下?
我说了声:躲,为什么要躲,咱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那些阴气森森的东西开始走的还很慢,但是看见费四他们往上跑,动作快了起来,几乎都是脚不着地的往前飘来,抓住了最后那个人,咔吧一声,直接给把胳膊拧断了。
终于是知道一楼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惨叫声了。
现在费四从我身边走过,我见到他,冲他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费四回头看看,又看见了我,嘴里低声喊:是你搞的鬼,是你,是你搞的鬼!
我没说话,就是笑,那费四大喊了声:这,这不是鬼,这不是,快,快给我上啊!
可是相比起费四说的,这些人宁愿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人和人还有的打,但是人跟鬼,这到底是该怎么打!
我不想在这呆太长时间,拉着苏小洁就往下走,苏小洁害怕啊,不敢走,我柔声跟她说了句:别怕,闭上眼睛!
苏小洁看着我的眼睛,眼角有瞥了一下快要上来东西,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我拉着她慢慢的就往下面走,二哥跟大黑见状,俩人在后面忐忑的跟着。
在经过这些东西身边的时候,不知道是他们穿的丧葬的衣服原因,还是真的能感觉到什么,整个人感觉凉飕飕的。二哥跟大黑一直戒备着,但是那东西并没有为难我们,总共是二十几个东西,全都折腾到四楼去了。
下来之后,二哥跟大黑脸上脸都白了,同时松了一口气,我回头一看,想要看看那金玉的脸,但是已经看不见了。
算了,今天事情到这已经闹的够大了,不能在这呆着了,本来想喊着那东北的兄弟们一起走的,但是除了二楼见到那个娘炮头头,这都给跑干净了。
不过这娘炮现在脸上也是煞白煞白的,结巴的说:看,看见没,上,上上上去鬼了!
二哥冲着这人就是一巴掌,不让他说话,从这梦缘跑出来之后,众人身上还凉飕飕的,我回头微笑的看着那梦缘,刚才东北的这些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给砸的差不多了,又来了这么一大批的那东西,直接砸的这个店不成样子,要是以后想要在开起来,那估计比登天还难。
二哥见我回头还笑,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说:要,要饭的,你没事吧,这,没事吧?我眯着眼睛看那梦缘,看那灯红酒绿,笑着说了声:没事。
第二天这tj市就开始传的沸沸扬扬的,说这梦缘闹鬼了,还传的有鼻子有眼,不光是这样,其实我跟那费四的矛盾闹的挺深的,一般道上的人都知道这次是我干的,所以这次事传来传去,成了我召唤来的那些鬼物,神乎其技的,说的我就成了当代的天师了。
至于事实的真相是什么,现在来说就我自己知道,但是我绝对不能说出来,费四可算是栽了,栽的透透彻彻,不光是场子让我给砸了,而且那地方传言闹鬼,谁还敢去,到了后来姗姗来迟的警察还在里面的夹层里发现了许多被关着的小姐,这费四直接就出名了。
其实当天晚上除了我们之外,在警察去了之后,还有一大批人去了,不过那些人看见门口停着警车,又都散开了。
这件事算是闹的挺轰动的,我也被叫着传讯了好多次,我想不承认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件事有人压着,另外捣了费四这场子,那可算是立功一大件,舆论导向不错,所以这件事就慢慢的被压了下来。
至于另外一件事,其实我们当时想走的时候,苏小洁就拉住了我,说要回去,我当时不理解,后来知道苏小洁为什么在这困着,是以为张晨的奶奶,苏小洁姐姐的婆婆,那个我一度以为是死了的老太太。
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苏小洁了,因为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要放弃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还有什么词能用来形容这个女人,除了善良。
张晨的奶奶是在当天晚上警察来了之后就被救了出来,送到了医院之中,苏小洁不放心老奶奶,要在那陪着,我这边人手要么伤的伤要么敏感的敏感,只能找来锥子的人看着。
不过目前来看费四是没有机会来找我麻烦了,这货被警察控制了,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那军子还有那个叫做金玉的女人,这个连锥子都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的女人究竟是谁。
二哥跟大黑最近一直没有太露脸,但是这俩人也不好直接让我自己在大街上逛,怕被报复,所以捂的严严实实的跟着我,现在我们四个正往医院走,事实上是我拉着张晨俩人走在前面,他俩悄悄的跟在后面。
张晨自从张鹰走后,几乎是一点活着的想法都没了,本来就瘦的身子,现在就剩了一把骨头,看的锥子那个心疼,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肥肉片下来安到这小兔崽子身上。我来之前就跟张晨说了,要去带他看个人,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想着给他个惊喜,所以没说是苏下洁跟他奶奶,张晨一路上根本不说话,现在来到医院门口了,他梗着身子不走了。
我不是菜刀 说:
今天没了,大家晚安。题目是这个了,编辑让改的。
第443章
我看见张晨这样,轻声问了句:走啊,到了这医院里面,你就能见到一个你特别想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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