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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风竹听他越说越是离谱,上前来一脚将他踹翻,又连扇了他十几下耳光:“你这样离间门主和我主子,莫非是皮痒了,想到刑堂走一遭。”
小三冷笑,一副泯然无畏的腔调,流光打量他,慢慢弯腰盯住他眼:“门主真的在选新绝杀?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昨天门主给我下了噬心蛊。”小三抬头:“几个月来第一百种蛊虫,我每天活在炼狱里,时时刻刻都盼早死,自然的就不再那么忠心。”
“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点也不许漏。”流光一把抓住了他衣领:“你放心,我这院里的鬼眼已经被我买通,不会跑去告密。”
※※※※
次日正午,春光正好,可姹萝房内还是一片幽暗,刑风弯腰,正在观察小三噬心蛊的状况。
“蛊虫已经成活了。”他道,右手抚上小三胸膛:“我只需在媚杀姑娘身体里种一条引虫,那么两人只要靠近一丈之内噬心蛊就会噬心,离的越近痛苦越甚。”
姹萝拿手指绕着头发,挑起眼睛看他:“噬心蛊虽然让他痛苦,可却不像色戒让他丧失男人的尊严,我的刑大堂主,你还真是慈悲。”
刑风笑了笑,拿起木梳梳上她头发:“你这头发有些涩了呢,要不要洗个头,拿玫瑰油泡一泡?”
姹萝点头,于是男仆拿来水盆,刑风挽起袖子,让姹萝仰卧在自己腿上,替她将长发浸湿。
正是温存的时刻外头通传流光来见,姹萝挥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流光是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手捧着胸口,脸色不寻常的绯红,呼吸很是急促。
刑风的神色立时凝重,伸出手来搭了搭她脉象,急声道:“你是不是又用了血蛊,现在情况很糟,怕是要走火入魔。”
姹萝闻言起身,长发上温水滴答下落,看来也的确有几分着急,道:“你内功修为不在我之下,武艺更是鬼门里面数一数二。我早说过你体热,不能也不需要再用血蛊,你这是怎么回事。”
流光看来是痛苦的很,握住姹萝的手,许久才说出来一句:“救我,姐姐一定要救我。”
姹萝回头看了看刑风,刑风连忙回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蛊虫取出来就成了。”
流光的脸立时苦了,手也有些发颤:“可是据我所知,要取出血蛊,是要把身体里面血放尽的。”
刑风抿了抿唇,双手紧紧交握,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声未必。
“未必要把血放干。”他道,深吸了口气:“你把衣服脱干净,我替你将蛊虫取出来。”
一旁姹萝握住了他手,他将头低垂,笑的有些苦涩:“只有我一个人会取蛊虫,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姹萝将信将疑的放开了手,刑风缓缓跪地,两根手指搭在了流光颈间。
流光的呼吸益发粗重,人早已平躺在地,衣服除尽了,玉色肌肤隐隐泛光。
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又来了,刑风屏住呼吸,将手指移到流光胸前,开始催动真气。
浅青色的血管下几条蛊虫微微凸起,不过只是一瞬,很快就没了踪迹。
刑风指尖扫动,从流光粉色乳尖掠过,最终在她右乳下方划开一条小口,真气卷起涡旋,想把蛊虫逼出血管。
只差一点就成功了,蛊虫已经露出伤口,现出暗红色一角,可最终还是挣脱控制,象尾鱼一样潜回血管,转瞬就没了踪迹。
刑风的脸孔煞白,冷汗浸满额头,又接连试了两次,每次都功亏一篑。
流光这时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一把勾住他颈脖,温软的乳房贴近他胸膛,在他耳边炽热呼吸,缓声道:“每次云雨的时候,这些蛊虫都会特别活跃,一个个浮上来,不如……”
象被一记重锤击中心房,刑风身子轻轻摇晃,不过还是朝姹萝点了点头。
姹萝眼内缓缓流动七彩,朝小三伸出一根手指:“你,去服侍流光主子。”
小三听命上前,拿了水盆旁的玫瑰油,在掌心搓匀,又滴几滴到流光的乳房。
室内浮动淡淡芬芳,流光的乳尖立起,小三在那上面揉圈,香油的湿滑增进快感,房里很快响起流光的第一声嘤咛。
刑风咬牙,右手也按上她心房,感受血管里蛊虫似有若无的涌动。
粉红色的蓓蕾,外圈是略深的乳晕,雪白柔软的胸,如浪般涌动,最终将快感推叠到粉色蓓蕾上盛放……这一切的一切撞进他眼,象把燎原之火将他点燃。
蛊虫的踪迹不见了,他的男根在跃跃欲试,欲望象一枝射日箭射中他心,他张开口来,一口鲜血吐在流光胸前,在那里开了一朵碗大的血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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