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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闪烁,忽明忽昧。云之遥越来越来难维系火球的灵力,山洞里的光源渐渐变得稀薄。
水潭里的水将他的衣服再度打湿,混着沁出的汗水在火光的映衬下明昧难辨。
没有天光的地方,猩红如血的花朵却开得格外热烈,纤细蜷曲的花瓣从地底延伸出来,和湿漉漉的浓密长发纠缠在一起,仿佛某种妖异的共生。
还有一绺长发被他含在口中,殷红的唇瓣轻抿,带着似有若无的怯意和……勾引。
他的身体忸怩在重重花影的包裹下,肩头的衣襟不慎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
“你看起来很期待啊。”云鹤怜眉尾上挑,睥睨着他。
“没有……啊——!”
他的头发被云鹤怜一把扯过来,吃痛地发出惊呼。
随即一阵掌风刮过,他的脸上瞬间起了红印。
“你这小狐狸,惯会说谎。”云鹤怜按住他的两颊,“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是……”他的眼睫毛扑扇扑扇,含着泪珠,却不是痛的。
“你仔细说说看,我是如何与你相识的。”
云之遥目光下敛,左右游移:“不久前,涉州城内来了一个叫贺兰觉的妖人,修什么阴阳采补的路子,在你家里捣乱。我上门替你家除妖赶跑了他。”
“当时我住在你隔壁,跟你的院子是通的,只不过有一道门相阻隔。后来你拿了那扇门的钥匙给我,叫我日日与你同塌而眠。”
他的头皮一紧,疑是云鹤怜又要打他,便乖乖伸出脸给她打。
掌风却没有落下。
云鹤怜只是暗自恼怒这小子太不会说话,这不就是在说她不知检点,邀他暗中苟合吗?
云之遥还在思索自己话里又露出什么破绽。
他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啊……只不过掐头去尾重新组合了一下。
那日,父亲接他回家,他踌躇在门口不肯进去,气得父亲脸色都要变了。
门内忽然传来一声清亮欢快的女声:“父亲,弟弟来了你怎么不提前说呢。之遥,快随我进来看看。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
他的脑子停止了思考,他的双脚也没了气力,就任由声音的主人牵着他的手往里走。
没想到家中的姐姐会对她毫无芥蒂,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的……好看。
他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这里的家具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都喜欢……”他偷偷瞄了一眼云鹤怜,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红晕。
“别客气呀。缺什么就和我说,我就住在你隔壁,哦,对了,这是后门的钥匙,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玩。”
“好……好的……”
等到贺兰觉出现,他和主人更是患难见真情,彼此都确定了心意,日日夜夜都黏在一起。
“你在发什么楞?”
“啊?!”云之遥从神游中回过神来。
“我问你,我们是否有成亲?”
一丝惊慌从云之遥眼中闪过,被云鹤怜捕捉到,她简直要怄死过去般道:“所以我们并没有成亲?那我们现在在干嘛?私奔吗?”
许许多多的碎片在她脑子里拼凑起来,上演了一出棒打鸳鸯的大戏。
她自醒来时身上仅着内衬单衣,可见坠崖前情形慌乱。而这单衣绸缎质地,洁白胜雪,更有银线滚边,绣着栩栩如生仙鹤暗纹,不难推断出自己出身富贵。
再看云之遥,衣着朴素,住着茅草屋,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唯有脸蛋和身材拿得出手,说话吞吐遮掩,眼睛媚态横生,像极了诱拐良家的江湖术士。
种种迹象表明……自己极有可能是色欲熏心,私逃出来找云之遥,才不慎跌入山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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