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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开始后,程青也的分数就没命往上窜,到了四五月份,已经大有雄踞六百八高地之势,并在第叁次模考中以699的的高分拿下全省第七。林珩懒洋洋停在六百七看她,时不时上下浮动一点。
“分差不多了,惜点命。”
程青也这回还真听了。
下次林珩再见到她,发觉她眼下乌青稍褪,两颊多了点血色。她一时说不出话,半天迸出来一句。
“这是你第一次听进我的话吧?”
“你总共也就劝过我两次,”程青也放下书包,“还隔着快两年。”
“……”
最后P中横幅上打的是恭喜本市状元我校程青也同学。
作优秀毕业生致辞时程青也依然穿着那身夏季校服站在主席台上,头顶白灯光喷泻而下,她看起来近乎明艳灼人。
“你看她多漂亮。”林珩坐在第二排,心情愉快地跟邻座同学搭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她。”
“你别吓我。”女孩子佯作害怕,“你给我一种冷战结束之后美国感叹‘啊,还有点舍不得苏联’的感觉。”
林珩大笑,趴在前边椅背上半天起不来。程青也鞠了一躬,走下台,底下掌声雷动,哗哗淹掉了林珩疯魔的笑声。她走到第一排站住,拍拍林珩搭到自己座位上的手。
“让让。怎么笑成这样?”
“没,就我跟她说,我还有点舍不得你,她觉得我假惺惺……”林珩笑得喘不过来,顺着气坐回去,“我没法跟你复述,我怕又笑一轮。”
程青也点头,说:“我也有点舍不得你。”
她说完就坐下了。女孩子正喝着水,一口呛进了气管里,放声咳嗽起来。林珩一脸高兴,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背,被她惊悚地瞪了一眼。
“你们俩是恨极生爱还是怎么的——天哪成绩好都是神经病吗——”
“嘁。”林珩面露嫌弃,“你怎么说话呢。”
两个人笑闹成一团,程青也转头看着她们你来我往。她的眼睛在逆光时显得无比柔软。
灯光熄灭,人们散场了。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挽着父母的胳膊,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走出校门,把浪荡或压抑的青春撒在身后,绝尘而去,不再回头。山腰的宽广校园渐趋沉默。
林珩站在礼堂二楼的平台上,扶着金属栏杆,低头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她两鬓垂落的头发被晚风扬在空中。
“那个时候你问为什么是你,有印象吗?”
“有啊,你让我猜来着。”
“在你身上我找到了一样的东西。”
一样的什么?
——闻到了一样不可言说的潮湿味道,摸到了一样隐蔽的欲望高烧,察觉到了一样的傲慢,一样的嘲讽与抵抗,一样的逃离愿望,或者被一样的强与美,扼住咽喉。
谁知道呢?事到如今这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林珩转过身来,冲着她笑了:“你可别以为我会和你交换谜底。”
“好,我问别的。”远处群山环绕,程青也目不转睛,“上了这么多年床,现在我能亲你吗?”
“我已经说过了。”
程青也看她。林珩长了对颜色太浅的眼睛,嘴唇又薄,一副寡情的面相。她胳膊搭在栏杆上,似笑非笑瞧着程青也,眼底泛起凉意,唇红齿白一张一合:“我让你搞清楚点。”
“我搞清楚了。”
“那为什么问我呢?”林珩拿指尖磕栏杆,金属声音清脆鸣响,“我怎么知道?问你自己呀。”
程青也按着她的肩把她压在了栏杆上。林珩仰着头,暴露出一段纤弱的脖子,程青也左手托着她的后颈,俯身吻了她。
————
为什么是我……你不如猜猜……我搞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好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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