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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焰被藤蔓吊高的那条腿使劲地挣了两下。
那硕大的性器还在往里挤,它不比另一根好进,也许是因为它长有刺,哪怕她已经湿透了,但要吃进这样怪物一样的东西也十分艰难。
“苍岚……苍岚……”端木焰无助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声音发抖。
他用低沉鼻音应了,安抚似的吻着她的耳根,下身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肉柱上微硬的刺撑开了甬道,刮过肉壁里埋藏着的敏感点。
其实那些刺并没有特别尖锐,只是看起来很吓人,摸着会有些扎手,虽然硬但还不至于真的把人弄伤出血,不如说这种构造甚至比另一根要更受雌性的欢迎。
全根而入后,苍岚并没有停留太久,又把性器抽出大半,倒刺勾着脆弱的肉壁往外拖,仿佛要连带着把她的魂都勾走了。端木焰呜咽了声,撅起屁股往后追着咬住那根巨物,不肯让他抽出去。
苍岚不得不抓着她的小屁股固定好,这才能把自己抽出去。
“这样唔……会被听到的呀……”端木焰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模模糊糊的道:“会听到的……”
“他们听不到。”苍岚从她的耳后往下亲,在她的颈侧留下冰冷的触感。
就算听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更何况蛇族听觉并不敏锐,她压着嗓子的这点声音是不可能被听到的。比起听到,被嗅到的可能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毕竟蛇族的嗅觉放在所有兽人里都足以名列前茅了。
当然,关于这点他现在并不打算告诉她。
粗壮的性器每次都撤出近半,又重重顶入,柱身上遍布的无数倒刺勾扯着花穴里的媚肉,在退出的时候把它们拽着向外,端木焰颤着嗓音轻轻叫了几声,一股热液自甬道深处兜头浇下。
甬道里几乎被磨得发烫,她动情后体温似乎比平时还高些,高潮时里面快速地一波波缩紧,肉壁从四面八方挤着他的阴茎,苍岚叹出声沙哑的闷哼,青筋蹦起的手背牢牢地握紧了她发着抖的小屁股。
“呜嗯……”端木焰被他按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她的视线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摇晃,帐篷中吊起来的那缕火光在油脂的滋养下肆意燃烧,充斥着整个视野的昏红火光在她眼中被撞散,又晃晃悠悠的聚集起来。汇聚成褐红色,接着转为深红色,又亮成橙红色,最后变为金红色,在帐篷的帆布上温顺下来,静静地等待。
心脏仿佛跟那层火光浮动的时刻同频了似的,端木焰慢慢感到无端的渴求,她盯着帐篷看了一会儿,忽然着魔似的扭头想去看上方垂着的那盏油灯,一片冰冷突兀附在她的手背上,直接把她从那种飘忽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别咬。”
苍岚把她咬着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纤细的指节上印着深深凹陷下去的整齐齿痕,他怜爱的舔了舔,把那根无辜遭难的可怜纤指含进嘴里抚慰。
替代物是一根比手指粗些的藤蔓,伸到了端木焰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住,牙齿陷入它坚硬的表皮中。
他的嘴里亦是冷的,被含住的手指像是伸进了冰箱里,湿润蛇信细细地舔过每一处,柔软尖端在那些凹进去的位置打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端木焰咬着藤蔓,不时溢出娇弱的鼻音,无助地缩紧了下身又被粗壮巨物轻易撑开。
她沉浸在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担忧中,只要一想到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他们在这里做这种事,就有种仿佛处于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感,她莫名抱着一种偷情似的心理,又害怕又觉得刺激,身体因而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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