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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然曾经试图放点音乐,然而不管是舒缓的钢琴曲还是浪漫的爵士乐,或者其他什么类型,都无一例外的,会让阮曼走神。
缠绵过一次后,好学生吻着她的侧颈,不死心的又说起这件事。
“老师,放点音乐来听吧。”
“为什么?”
“据说听觉很特别。”程思然粲然一笑,“耳朵会对这段音乐产生记忆,以后每次听到它,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怕我有天会忘记。”
“可是我会走神,我们不是试过吗?”
那时她们还是正经的师生关系,程思然偷偷带了一个价格不菲的小音箱,缠着阮曼放她选的音乐,说这样更有氛围,更容易投入状态。
可是做着做着好学生发现不对劲,要么爱她要么骂她的阮老师全程一言不发,布偶娃娃一样沉默,她疑惑的爬上去,用湿润的指尖掐着她的脸颊问她在想什么,女人这才回过神来,反应了一会儿愣愣的说道:“我在听歌词是什么。”
即便后来换成了纯音乐,她依然会不由自主的神游天外,一向对程思然何其坦诚的身体跟着暂停反应,哪怕被人唤醒两秒,没多一会儿又掉链子,但是程思然的嘴又不能总是来和她闲聊。
“好吧,真遗憾。”摩挲着她的臀肉,程思然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有些迷恋的感叹,“我给你写了一首歌呢,就适合现在的你听。”
闻言阮曼先是一愣,再是一喜,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写给我的?”
“嗯,想着你的时候写的,后来还特地请朋友替我改了改。”
“哪个朋友?”阮曼重心完全放错,“和你一起去看音乐节那个吗?”
“你…”
程思然听她下意识的反问,联想到之前莫名其妙的回答,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好像在吃醋。
“你在吃醋吗?”
眼睫一垂,阮曼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亲了亲她的嘴巴,轻声道:“唱。”
好似一条小蛇钻进她的身体,冰凉粘腻,危险的吐着蛇信子,她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吉他没带在身上,程思然随口哼起调调,因为是初学者,所以是很简单的编曲,但是她唱的动情,又贴着爱人的嘴巴,空气一时粘稠得让人难以呼吸,歌词里的每个字像是都为她嘴对嘴喂进去一样,阮曼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程思然疼惜的咬住。
“老师。”声音出奇的喑哑,一只手抚过被弹力带分割的脊背向上,一只手顺着隐秘的缝隙向下,像是柔情的把她整个扯断,每一部分都牢牢的握在手里,“喜欢吗?”
“喜欢。”阮曼含糊的发音,说完感觉耳朵热烘烘的,不用看也知道又脸红了,她把胸乳从束缚的丝带里拨出,寻求慰藉一般想要抵在程思然身上。
“我也喜欢。”程思然放开她的舌尖,又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了舔,好像生怕她被自己咬疼了,“老师,有时候我真分不清,是更喜欢你上面这张嘴还是更喜欢你下面那张嘴。”
“你呢。”她又问她,“两张嘴,哪张更喜欢我?必须选一个哦。”
阮曼早已被操得飘飘然,上面下面都被哄的开心的不得了,怎么舍得有哪里离得开程思然,索性耍赖不回答。
“不回答,就是都不喜欢…”
察觉到程思然懈怠的动作,阮曼急忙回道:“喜欢,嗯,喜欢,上面更喜欢。”
刚说完下面的手就停了动作,她又改口说下面更喜欢,程思然立马离她老远,说什么也不给亲了。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几遍,期间程思然怕她发脾气,每次动作都做得极致,吻在嘴巴上,搅动着口腔掠夺空气的动作很用力,双指并拢,对着敏感点撞去的动作同样又快又准,这样弥补了一部分缺憾,也让失去任何一种抚慰的阮曼更加难以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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