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秋月的身体痉挛几下,然后,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苏安趁机使用草魔法,在秋月最失神的时候把刺球取了出来。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秋月彻底精关失守。
白色的液体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你太过分了。”这是秋月回过神后,说的第一句话。
“可我确实帮你取出来了。”
“你得补偿我。”青年气鼓鼓地说,“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那我把刺球塞回去,看看你会不会改变想法。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我和你做一次怎么样?”
“你真的愿意吗?”秋月肉眼可见地开心,耳朵都立得更高了。
“嗯。不过你今天已经射了一次了。我家乡那里认为,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以后可能会早泄。”
“啊?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有。不过我们那里也有解决方案。”苏安默默地扯起一根长长的草茎。
秋月正被“解决方案”勾起无数幻想,最敏感的器官却突然被人握住。他这才惊恐地意识到,苏安还没解开藤蔓,自己就是块案板上的肉。
“别玩了,先放开我。”秋月慌张地后退。但他正被绑在树上,再退也只能抵住树干。青年无力地感受着一个冰凉的东西钻进了湿润的尿道。不听话的阴茎又立了起来,被另一根东西绑住。
“现在就放开你。”苏安依次解开秋月胸口和手上的藤蔓。重获自由,秋月迫不及待地想自己解开眼罩,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法。苏安忍不住笑出声,拍开秋月的手,帮他解开。
秋月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几把被草茎绑住,急得快哭了:“你,你又欺负我。”
“会帮你解开的。”
秋月瞪了苏安一眼,最终还是上前搂住苏安的腰,低头舔舐她的耳廓,吮吸柔软的耳垂。狼人带着热气的唇舌一路向下,舔吻对方的嘴唇,轻轻啃咬颈部细嫩的皮肉。
苏安配合地脱下衣服。村里的兽人还没有内衣这样高级的衣物,兽皮衣下就是赤裸的肌肤。秋月揉捏着对方的臀部,轻轻触碰湿透的阴唇。
“原来你也很兴奋。”秋月终于感觉扳回一局,往内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对方紊乱的呼吸。
苏安呼了一口气,靠着秋月的肩膀,捏了捏对方的乳头以示催促。
秋月一下把苏安扑倒在草地上。唇舌激烈纠缠间,第二根,第叁根手指也随之进入,旋转着搅动内壁,让苏安喘息出声。
秋月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直视着苏安的眼睛,以一个夸张的动作舔舐着上面的淫水,吮吸自己的手指。一番表演后,他扶着自己准备充分的阳具,慢慢插入。
“嗯……好紧,哈。”秋月被夹得头皮发麻。更致命的是,几把里有一根存在感极强的草茎。内外夹击,秋月抽插了几下,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可惜,因为阴茎上的束缚,精液完全流不出来。可怜的青年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干性高潮的痛苦。
苏安懒得照顾对方被迫从高潮滑下的失神,把住对方的腰,像使用自慰棒一样使用还没缓过来的秋月。
一个高潮还没过去,就要投入新的快感之中。秋月大口喘气,赌气地拉开对方的手,凶狠地用力抽插。
苏安满足地呻吟出声。缠着草茎的阴茎相当于有了更多凸起,比一般的更刺激。
身下的草叶被龙的皮肤辗碎。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苦味,咸湿的汗味,以及混杂的体液气味。苏安的脸上全是汗水,让她几乎看不清秋月的脸。但她隐约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秋月,我,嗯,拔出来,我帮你解开,哈啊。”
秋月深呼吸几次,以极大的意志力,慢慢拔出,额头上满是热汗。苏安摸摸狼脑袋,用胳膊抹开眼前的湿发,微微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草茎。
草茎一解开,秋月就插了回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胳膊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在青绿的草地上,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你心尖上起舞 缺角(伪骨H) 九鼎狂尊 心甘情愿(骨科H) 相识 女总裁的贴身兵王 灵农传 浅浅不知味(校园免费h) 笼中自囚(强制爱) 仙君重生 女王有毒 精神病与杀人犯(1v1) 和前男友搞黄被抓之后 春山黛 明恋难拒 冰山师叔的崩坏之路(重生) 星球重启[基建] 横滨最强供应商 【獵人同人】囚籠X沉淪 藏起来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