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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植松雪。”
夜晚,小岛上没有鸟啼虫鸣,海风呼呼地刮,一点生机都没有,倒是嗅得满鼻的死气。景渊坐在门口,一脸丧气,回想下午的情形,郁结于心。
两人做完后,男主角似乎是发泄完了兽欲,一下就神志清明了。他颤抖地解开了景渊的束缚,抚摸着她皮肤上已经出血的勒痕,满目心疼。
“对不起,姐姐。”
他低着头,眼里噙着泪,嘴唇颤抖,不敢看景渊的眼睛。景渊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偏过头去,不愿意看眼前这个男人。她拖着残躯,抓起旁边仅剩的布料,盖在身上,向植松雪的反方爬去,只为换得离他更远。植松雪伸出手想要帮忙,却没想景渊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赶紧滚吧,当你的禽兽去。”景渊抓着衣服,眼睛里满是憎恶。植松雪身形有些摇晃,他低着头,沉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碎片,又找了些布擦着地板上残留的液体。
“不要装模作样了,赶紧滚!”
植松雪肩膀一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似乎没法给自己找任何合理的理由。他抽了抽压在景渊身下的床单,这猛的力道,让景渊下意识地蜷缩身体。
我就这么可怕吗?
大步上前,植松雪伸着手,想要把眼前的人捞在自己面前,没想到却换来景渊更大的反抗。她快速地向后退去,却栽下了床,重重地在地上砸出“咚”的一声。
“姐姐!”植松雪连忙绕过去,企图拉她起来。可一看到眼前人的反应,他又颤抖地收回了手。景渊紧紧地搂着自己,蜷在床脚,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别、别……”
“对不起,我、我……对不起……”植松雪突然土下座,头重重地抵在地上,“对不起!”
“滚。”对面传来微弱的声音,植松雪抬头眨巴眨巴眼,似乎没有听清。
“滚!”
她胸腔里发出巨大的声音,似乎是生命最后的呐喊,歇斯底里。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在瑟缩中抬起头来,才发现房间仅剩她一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磨蹭到门前,试着按下门把手,却发现门依旧锁着。
道歉有屁用,还不是把老娘关在这。景渊背靠着门,缓缓地滑坐在地。双手抱膝,脸埋在腿间。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紧张,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曾经拥有的身份和权力形成的无形保护罩只能只会消退。面对这样极大地人身权利的不平等,景渊未来的疾风暴雨只会更加猛烈。她逐渐会成为依赖这些人生存的附庸,而在磁场的作用下,她永无摆脱之日,能想到的只有两种办法:一是从这里逃走;二是恢复身体,光明正大地离开。
显然,第二条路只能慢慢走,并且还得小心翼翼,如果不遵循他们的游戏规则,等待她的又将会是难以想象的恐怖景象。她不想再被动地等待,被动地接受别人的折腾,最后功亏一篑。这次遇到的是疯子植松雪,可遇到其他人结果就不一样吗?
大概率没有区别,能勉强相信的估计只有暴风雪双子。
得跑,得想办法逃走。
倒是罕见,这座岛上下起了雨,因为雨的原因,她能看见岛周边透明的力场,那时植松雪做的大罩子,为的是防止这座岛被污染。
这样的话,逃出去就需要有许可的人。卓娅和安德烈说他们没有带东西离开岛的资格,暂且相信他们;埃里克和阿尔文她并不了解;植松雪不用提,他肯定是有能力出去的。剩下的叶友明,他曾带她在海上泛舟,目测泛舟的地方似乎在力场之外,那么现在能带东西出入力场之人就是叶友明。虽然目前并不知道这是否是暂时的行为,但只要能出去,就一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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