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湿……”他的鼻尖隔着布料蹭到我的腿心,温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穴口。我咬唇,急促地呼吸:“都……都怪你,猫猫太色了……让我……啊……让主人湿透了……”
轻吻隔着布料落在腿心,该死,比隔靴搔痒更让人克制不住,我忍不住扭动身体,恨不得送进他嘴里。
终于,凶猛的吮吸像是久旱祈求多时的甘露一样,落在我两腿之间,我发出满足的叹息,想挺起腰胯迎合他,却被大手分压着两腿,动弹不得,只得抓紧床单哼哼唧唧。
内裤被他剥下,我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他利落脱下身上唯一的衣物,结实矫健的身材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唇。
“嗯……妈妈我进来了。”他扶着坚硬如铁的灼热,顺着湿哒哒的黏液挺进我的身体里。“嗯……好大……”空虚被充满的满足,我发出呻吟。
他挺着腰胯,像开动的马达一样,“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带着色情的水声,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我的呻吟。
还有他脖子上铜黄的铃铛不停地叮叮作响。
我对他张开手,安北俯下身子搂住我,在我耳边低喘:“唔……怎么了?”“北,哈,放我上去,我要在上面。”我攀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撒娇。
安北几乎从来不拒绝我的要求,没一会儿我就被他扶着腰翻身坐在他身上。我扣着他的十指,像套马一样,不停地前后送着腰臀,腿心的小穴不断地吞吃着我的儿子的肉棒,胸前雪白的丰盈蹦蹦跳跳犹如兔子一样。
“嗯……好爽……小北,你舒服吗?”女上位能给我带来平时不一样的快感,而且这快乐的源泉还掌握在自己手里,我浪叫起来,忍不住问我儿子,低头对上一双黝黑写满情欲和痴迷的眼。
我摸上他的脸颊,亲生儿子对自己母亲肉体的迷恋,最亲密的人跟自己有了更亲密的联系,血浓于水的亲情掺上交织复杂的爱情……每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内心的满足与充盈让我忍不住绞紧蜜穴。
安北在闷哼,我摇动腰臀像跳舞一样深深浅浅套着儿子的肉棒,“喜欢吗?小北,喜欢艹妈妈的感觉吗?”我居高临下俯视他,笑意盈盈。
“喜欢,”安北喘着粗气,额上汗水滑入黑发,眼神灼灼盯着我,像匹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喜欢艹妈妈,也喜欢被妈妈艹。”抚摸他脸颊的手被他捉到唇边热吻。
积累的快感犹如被堤坝拦住的洪水,在我又一次绞紧穴肉之后终于决堤,从肉体到灵魂的颤栗,我趴在安北身上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嗯哼……”少年人年轻气盛,一次通常是没办法满足的,腰臀被提起,门户大开,摆出羞人的姿势,我只懒洋洋抬抬眼皮扫他一眼,果然下面又硬起来了。
后入,侧入……花样百出,啪啪啪的声音伴着逐渐放低的呻吟,腿间的蜜穴做到麻木,床单上流下了一大摊暗沉的水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终于停下来,把筋疲力尽的我抱进怀里。头发被小心地拢起,额上时不时落下轻如羽毛的吻,痒痒的,痒到心底。
“爽啦?”后半程几乎都是他在使力,我只管岔开腿享受。
胸腔闷出的笑声从耳朵颤到心里,安北“叭”一下狠狠亲在我脑门,“爽啊,超爽。”嗯,听出来了。
“妈妈,”
“嗯”
“我好爱你”
“妈妈也爱你”
“妈妈,”
“嗯”
“我是变态,喜欢自己的妈妈,超级喜欢,喜欢到发疯”
“……我也是变态”喜欢自己的儿子,超级喜欢。();
硬汉老爸是粉红色[年代] 【原神】冬来(达达利亚x旅行者荧|达荧) 春案(1v1 剧情h) 穿书,勾他上位 血婴修神 夜间航行 最强边锋 小师妹不理解 罪爱安格尔·晨曦篇 她似毒(高H 婚恋 1v1 ) 相公轻点疼 病美人现身说法[快穿] 我在绝地求生捡碎片 在恐怖游戏里高能不断2(无限 h) 穿成男配的恶毒嫂子(穿书) 修仙从抽到超人体质开始 焚香望春 千枝雪 (NP H) 英雄联盟之众神之王 好喜欢姐姐(百合ABO)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