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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裴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对上了原炀刚刚睁开的眼睛。
原炀也愣了愣,脸居然有些发红。
顾青裴尽管心里已经在吼叫,可表面上依然很冷静。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早已经融入了他性格的一部分。既然发生的事无法挽回,错误无法被更改,不如想想怎么收场和补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对视了半天。
原炀伸出爪子,如同宣扬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搭在了顾青裴的腰上,然后说了句废话,“你醒了。”
顾青裴翻了过去,平躺着身体,眼睛盯着天花板。身体的感觉慢慢归位,他感觉骨头好像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一动就酸痛不已。
原炀撑起身体,看着顾青裴笑道:“你不好意思?”
顾青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睡了就睡了吧,反正时间也不能倒流。”
原炀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我的技术怎么样?不错吧,你昨晚的表现,啧啧,你要是再敢跟我说是药物作用,我就做到你不敢嘴硬为止。”
顾青裴玻璃珠似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原炀,“不用,我承认,我昨晚挺爽的。”
原炀露出了笑容,顾青裴看着他得意的表情,产生了一种原炀在冲他摇尾巴的幻觉。
顾青裴勉强坐了起来,“我饿了,去给我做点东西。”
“没问题。”原炀也坐了起来,刚想下床,突然把脸凑到顾青裴面前,“你亲我一下。”
顾青裴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原炀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点没有纵欲过度的迟缓和疲态。
顾青裴瞪着他的背影,眼珠子都要出血了。
原炀一走,顾青裴装出来的冷静就有点撑不住场子了,他抱住了头,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妈的,精虫上脑的脑袋,留着有个屁用。
一想到他跟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一岁,而且父亲还是他老板的兔崽子睡了,他就悔恨的想撞墙。
虽说这个也算原炀强迫他的吧,不过他实在没有多少没强奸的感觉,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至于连原始欲望都羞于承认,他确实就是觉得跟原炀上床挺爽的,跟谁上谁下无关。男人的欲望真是简单明了,首先视觉对了,然后感觉对了,然后就什么都他妈对了。原则啊,理智啊,顾虑啊,大概都跟着精液一起射没了。
说来不好意思,他一直觉得自己性情坚韧,自控能力极强,没想到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男人。
这回更是有理说不清了,原炀这小子又能拿昨晚的事挤兑他好一阵子了。
也许还不止,那小子明显是没上过男的,尝着甜头了,新鲜劲儿正在头上,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俩人的关系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顾青裴只要一想想,就头疼欲裂。
真操蛋,发生的一切,都够操蛋的。
顾青裴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顾青裴撑着酸痛的身体下了床,别扭地走进浴室。透过浴室的玻璃,他看着自己身上抓咬的痕迹,忿忿地捶了下墙。
这么连亲带啃的,不是属狗的是什么!
顾青裴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到了他脸上,浇透了他的头发,让他昏沉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喝酒坏事,喝酒坏事。
顾青裴对昨晚发生的事懊悔不已,却已经无力回天。想到原炀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做饭,他就为如何面对原炀而深深地头痛。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私生活上是处理得很好很完美的,他不沉迷性,也不滥交,有节制的享受性生活,所有能给他以焦头烂额之感的,从来都是复杂艰巨的工作,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会因为这方面的问题而苦恼。
他忍不住用头顶着墙,腰部和下身的酸痛一再提醒着他,这次的麻烦可不小。
浴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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