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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是他必须要负起的责任,只是不知道宋知青愿不愿意跟他结婚,他们两人的出身相差如此之大,他有资格做她的丈夫吗?
孟长安一直胡思乱想,根本无法入眠,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勉强睡了会儿,很快再度惊醒,又陷入这甜蜜的烦恼之中。
宋早早则睡得没心没肺,她才不管孟长安在想什么,对她来说爽完了也就完了,难不成还要她负责?
男人未免也太会想好事了,当了回角先生便想白得一大美人当媳妇,宋早早要是嫁给他们,总不能跟他们去过苦哈哈的日子,那就难免要扶持丈夫飞黄腾达——她看起来像是慈善家吗?
所以等宋早早睡醒,发现孟长安对自己的态度几乎称得上诚惶诚恐后,她很不理解:“你这是干什么?”
孟长安浑身紧绷:“我……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宋早早更不理解了,“我爷爷又不会吃人。”
大队长俊脸通红:“那个,我该怎么跟他说才好?”
宋早早:“……说什么?”
“我们俩的事。”
看到他那表情,宋早早懂了,又一个自作多情的,她懒洋洋地朝后一靠,上半身倚在被子上,单手托腮:“大队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咱们俩做过了,但我可没打算跟你结婚,也不需要你负责。”
孟长安火热的心迅速降至冰点,整整一夜,他欢喜、不安、激动、紧张……种种情绪汇聚在一起,却不曾想,宋早早会说不要负责。
“可是,我们做了只有两口子才能做的事,而且……万一、万一你揣了娃……”
宋早早看着他,觉得他有点可爱,也有点可笑:“不会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小孩,不可能给任何男人生孩子,而只要她不想,她就不会怀上,不过这一点没必要告诉任何人,身体上的特殊,宋早早向来只信任自己,哪怕是宋荣鹤,也不曾透露分毫。
她是个极度自我的人,肆无忌惮地伤别人的心,而那些心碎了的人,只会自己捡起来缝缝补补,再卑微地送到她面前,求她再一次打碎。
孟长安薄唇微动,半晌却不知该说什么,他望着宋早早,“既然不能……为什么还……”
他想问,为什么要让他亲,让他碰?为什么愿意跟他做,却又不愿意结婚?
宋早早打了个呵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了,难不成还得打个报告,等领导批准了再做?”
孟长安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宋早早见他这样,觉得很有趣,主动靠过来,跨坐在孟长安的大腿上:“怎么,生气啦?”
他没回话。
宋早早把睡裙的肩带往下拉,亲手掏出一只雪白香甜的乳,把嫩生生的奶头朝孟长安唇上蹭,宛如志怪小说中勾人魂魄的狐狸精:“请你吃几口奶,便别气了吧?”
她还是挺喜欢他的,觉得他很乖很听话,还没玩腻,不想扔。
孟长安张嘴想说话,那小奶头便喂了进来,又嫩又香还弹牙,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大队长瞬间硬得要命,像个小婴儿一般,在宋早早的暗示下,咬住了小奶头,用力吸了两口。
大小姐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黑发,孟长安整张脸都埋在了饱满的胸脯里,尽是奶香。
他扶住宋早早的细腰,免得她在他腿上坐不稳,宋早早又把奶子往他嘴里喂,嘟哝着:“你吃不吃呀,你不吃就算了。”
孟长安根本抗拒不了,要是他没碰过也就算了,碰过之后,哪里还戒得掉?
于是大口大口吃起奶来,昨天晚上被吃得红肿的奶头如今已恢复的粉嫩可爱,叼在齿缝中上下磨一磨,别提多么美味,忍得住的那便不是男人,是真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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