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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初中时候的事了。
那时,谢翎之还处在对感情的迷茫中,他已经确定自己对妹妹有非分之想,有过界的情感,有肮脏的欲望。
他对此只感到无比恐惶。
因为这种感情违背了人伦道德,也因为,姝妤那时刚踉跄走出侵犯的阴影,重新回到阳光下。
他无法形容姝妤那几个月的状态,一个还没踏进初中的孩子,连门都不敢出,整日安静待在卧室里,用衣服或被子沉闷包裹住自己。每次他出门之前都要哄她好久,她才肯放手让他离开,等到他回来又得在不知哪个角落——可能是墙角,也可能是床底,反正不是他离开前的位置——把她翻找出来,抱着再次安慰好久。
那几个月间,姝妤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谢翎之怕她闷不做声的时候胡思乱想,每天都会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许多:
他同桌今天坐公交上学时,不小心把交班费用的五十块钱纸币当一块钱投进投币箱了,反应过来后哭着求司机把投币箱打开还他钱;早上升国旗,大家都站在操场上,一个爱捣蛋的alpha跑到另一个beta男生背后一把脱了人家的裤子,然后大半个操场的人都看到了那男生的白色叁角内裤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他们班有个同学昨晚没背课文,今儿上午被语文老师提溜到讲台上罚站,结果衣兜里的摔炮突然掉了出来,老大一声炸响,吓得语文老师手机都飞了,屏幕摔漏液了……
学校里杂七杂八的事讲完,谢翎之就去翻书,漫画,杂志,小说,甚至是教科书。他把谢姝妤抱在怀里,将书上的内容一字一句读给她听,时不时附上几句毫无营养的吐槽。
姝妤偶尔会轻轻回应一声,声音比小猫崽的呜叫还细弱。
但每当她给出回应,谢翎之都会激动得不得了。
医生说,这是她情况好转的表现。
那段时间,他们就像七八岁分别之前一样,每晚都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姝妤总是瑟缩成一小团,紧紧靠在他怀里,就连他起夜或翻身都会惊醒。
但她不知道,她沉睡的每一个漆黑夜晚,谢翎之都在专注地看着她。
无数个寂静的夜幕下,谢翎之握着她的手,杂乱的心情宛如黑潮翻涌。
他曾经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以为了姝妤跟梁一乔拼命,可以大胆地带她离开母亲独自生活,也可以为了她日夜不休地参加各种比赛,赚钱养家。
但根本不是这样。
他是个懦夫。
姝妤就躺在他身边,可他握着她的双手,既无法彻底放开,也不敢再触碰更多。
他害怕她睁开眼,看见他眼中流淌的悲伤和欲望,看见他早已歪曲畸形的爱——他爱她,远超过这世上其他一切,可他却完全不敢面对这从亲情变质而来的斑驳的爱,也同样不敢将这份禁忌的心意传达给她。
那无数个煎熬而漫长的黑夜,谢翎之反复思考,这样对姝妤抱有欲望的他跟梁一乔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在幻想中对姝妤做的那些事,身体不受控制发生的反应,跟梁一乔又有什么区别?
他想不出来。
所以,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和梁一乔一样的畜生而已。
他的爱和欲望只会又一次给姝妤带来痛苦,甚至可能比梁一乔带来的还要深刻。
因为他可是她最信任、也最依赖的亲生哥哥啊。
就是在这个时候,应莺儿出现了。
应莺儿原本在南海区的叁中上学,因为父亲工作调动,举家搬迁到了西州区,应莺儿也因此转进了五中,初二叁班,也是谢翎之所在的学校和班级。
应莺儿入学那天,正好是初一新生的开学典礼,谢翎之跟班主任请了假,牵着终于肯踏出家门的谢姝妤来到学校,直到谢姝妤进班级坐好,一切安顿完毕,谢翎之才离开,回到叁班。
刚进门,就撞见有个omega女生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声音活泼又明亮,像只初晨方醒的树莺。
树莺见有人从后门进来,下意识侧目望了过去。这一望,眼神便呆呆定住,一句“希望以后能够和大家好好相处”就这样卡在“以后”上,半天没继续下去。
下面坐着的同学顺着她视线往后看,一见是谢翎之,瞬间明白应莺儿为什么突然呆住了,人群间立时漫起心照不宣的捂嘴轻笑。
谢翎之瞥了眼讲台上那只树莺,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女生,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又圆又亮,长发扎成一束马尾辫,发丝有些偏棕色。
新生啊。
他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回自己座位坐好。
班主任把应莺儿安排在了讲桌左侧的位置,方便她随时跟授课老师交流。那个位置正好在谢翎之斜前方,每次他抬眼看黑板时都能看到应莺儿板直的背影。
她的头发挺长,马尾辫一直垂到了腰间。看着和姝妤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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