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知清并没有给嬷嬷张嘴说话的机会:“你是堂姐房中的老人了,这房间一直都是由你来打扫的,当然,就包括这博古架。”
“博古架上一直摆着一只装饰茶杯,颜色同犀皮漆茶杯非常相像,这使得众人习以为常,并没有将这茶杯当回事。”
她刚说完,小翠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林知清握住茶杯的手紧了紧:“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在堂姐邀请我共赏犀皮漆茶具时提前将博古架上的茶杯挪走,而后假意路过花园,趁着丫鬟们喝水的时间将风筝放了起来,同时将连接着博古架的犀皮漆茶杯线拴在了风筝上。”
“风筝升高,巨大的拉力将犀皮漆茶杯拉到了博古架上,提前做过手脚的线断在了博古架内,目的达成以后,你将风筝收了回来,同时收回了上面的另一节断线。”
“风筝只是一个障眼法,如若东窗事发,大家怀疑的肯定是那群丫鬟,而不是你。”
“甚至你为了栽赃嫁祸,提前知晓了那矮个子丫鬟要动手,特意给了她机会收拾她自己留下的罪证,这分明就是一个局中局。”
林知清口齿清晰,三言两语便将事情串联了起来。
老嬷嬷面上表情未变:“知清小姐,你说得真玄乎,我一个老妈子怎么会知道什么茶杯、风筝的。”
林知清注意到这嬷嬷在说话时还轻轻咽了咽口水眉毛缓缓上抬,眼部肌肉紧绷,这代表她此时正在强装镇定。
“这并不玄乎。”林知清微微一笑,看向林十安:“堂兄,劳烦你将这博古架放下来,让大家看看博古架内是否还有断了的风筝线。”
林十安方才还沉浸在林知清描述出来的场景中,此刻他确实也十分好奇。
待小翠等人将博古架上的东西移开以后,他上前轻轻一扶,那博古架便横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林知清蹲下身子,在博古架上摸索了一会儿,而后问小翠拿了匕首,往方才摆着茶杯的地方刺了上去。
还没等她削几下,便有一截线头掉了出来。
观其材质,是风筝线无疑。
陆淮等人对视一眼,眼中俱是惊讶。
这种事情听归听,真实摆在眼前还是让人非常震撼的。
毕竟在这博古架之中藏风筝线,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
林知清很快便将风筝线全都抽了出来,她拿起尾端观察了一下。
不出她所料,那风筝线尾端一半有非常完整的横切面,一看便是刀割的,这是为了确保风筝升空时风筝线会断裂。
而另一半线头则很明显是靠蛮力扯断的,林知清将线头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遍,这才再次拿起匕首,直直朝着博古架的一个角撬了下去。
陆淮见她下手如此果决,眼神暗了暗,其中还带着一闪而过的疑惑。
少顷,博古架的一角便被撬了开来,上面还有一条粗糙的缝隙。
看到这里,林知清拍了拍手:“想在这么大的物件上钻个小洞并不容易,也不知你是从何时开始预谋的。”
说罢,她转身看向那嬷嬷,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厉。
老嬷嬷被那目光一刺,无法招架,只能移开自己的眼神:“知清小姐,你说了这么多,并不能证明我是给小姐下毒的凶手。”
“不信的话你们请府医过来检查,那从博古架上拿下来的杯子中到底有没有毒药?”
陆南月皱眉,刚想上前检查杯子,便被林知清拦住了。
她不解地看向林知清,就见林知清将那只杯子拿了起来:“她说得对,这茶杯无毒。”
“这……”陆淮、江流昀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
下一刻,林知清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杯子,语气中带着一些笑意:
“不过这杯中的东西,比毒药还危险!”
http:wap.xbiqugu.la,
背影 掌门今天又被刺杀了 你才玩半年,都代练到总决赛了? 和离前夜,她重生回了出嫁前 穿到狂飙见李响:永恒回响 [咒回同人] 为了不被双五条夹心 文娱:和女总裁闪婚后我的马甲藏不住了 她不按常理出牌[女尊] 重逢之藏在年轮里的爱意 我靠弹幕扭转人生 心跳保鲜计划 余情温存 师尊夜夜爬我墙,满门疯批哭红眼 白莲花小师妹秒变黑莲花 不负韶华 终极狂龙 三拳打散恶魔魂,我是人间武神 八零血包觉醒后,全家跪地求原谅 我在女子监狱修仙,出狱已无敌 骗她离婚?八零辣媳带崽二嫁硬汉大佬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