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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屑于对您撒谎,但事实就是如此。”海涅摊了摊手:“我来自麦卡拉,你显然不知道那个地方,可那里有着塞翁的遗产。也就是说,在你知道‘塞比提加被杀死’之后,他本人在麦卡拉留下了遗产——您不妨自己想一想。”
他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个设定被惠惠写进了资料库。
而她扮演乔治演讲的时候,这个口号就成为了共识。
所以窥探麦卡拉的疯王理应也探查到了麦卡拉人共有的记忆。
此外,他还有一个猜测。
因为按照玩家说过的剧情展——塞翁被四大阵营联手封印后,玩家才被彻底绑上神明战车。
所以,如果塞翁在游戏里已经死了,那还封印个毛啊!
只可能是以另一种形式存活着。
果然,疯王就像反刍的牛一样去细品他当初获得的记忆了。
很快,他感情波动强烈的声音就重新响起。
“但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他的麦卡拉——你们的麦卡拉如今强敌环伺,这根本不算文明的存续!”
很好,他信了。
海涅:“但它仍然存在,而且在扩张、在壮大——不过没关系,您说不是就不是,我们换一种判断方法就好。
“在排除了‘个体’与‘文明’两种衡量标准后,接下来判断‘输赢’的只剩下了基于客观事实的‘归责’。
“即,在您的帝国覆灭,以及‘塞比提加之死’这一系列事情中,谁看起来更愚蠢,谁就输了,对吗?”
疯王冷声道:“这毫无疑问是他!”
海涅:“为什么?关于您始终坚持的这一点,我很好奇,原因何在?”
疯王像是被气笑了:“他试图解救那些贱民,最终却死……却因贱民而失败,这还不能说明他的愚蠢吗?”海涅:“也就是说,您认为,那些‘贱民’造就的最终局面代表了‘塞比提加的失败’,您的帝国并未真正意义上覆灭,所以塞比提加输了,您是胜利者,是这个道理吗?”
疯王:“可以这么说。”
海涅:“可在我看来,那些‘贱民’……不能说他们获胜了,但起码他们没输……您想听听我的看法么?”
疯王:“你尽情狡辩吧,我会毫不留情地戳穿你的漏洞!”
他真的太理性了,我哭死。
海涅欣慰地想,然后稍微整理了思路。
“先,‘贱民’从何而来?很显然,是你的‘帝国’导致的,你用错误的方法教化自己的民众,因此他们只能变成你口中的贱民。
“你的帝国以力量划分阶级,上位者的怜悯是高尚的美德,下位者的臣服却是应有的本分。
“也就是说,你不给他们通往高尚的道路,拒绝将凡的知识作为常识普及,却以道德、知识作为指标来衡量贵与贱。
“因此那些‘贱民’唯一学会的,便是他人贯彻的、他们亲身体验的——弱者服从,强者统治,弱者卑劣,强者高尚。
“并非高尚的成为了强者,而是成为强者便自动高尚。
“所以当塞比提加将力量带给他们时,他们本能地遵循这一规则,让自己成为‘强者’,成为你所定义的‘上民’。
“换句话说,在通灵师群体中诞生‘强者’与‘弱者’之后,这部分强者所代表的,便是你的‘上民’。”
疯王没有反驳,而是在停滞片刻后反问:
“那又怎么样?”
“所以,看似是‘贱民的内部战争’,实则依旧是颠覆的延续,其中‘弱者’代表塞比提加,‘强者’代表了你,您认可吗?”
“是。”
“那么,这场弱与强的战争,最后谁赢了?”
疯王沉默良久:“他们彼此拉锯,最后被信仰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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