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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对方问道。
海涅:“怕,但来都来了,怕有什么用呢?不如趁着还能沟通的时候多聊几句。”
他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却在坐下的时候用黑色的愤怒构筑出了一身盔甲,甚至是奥拉夫那样的覆面头盔,只留出一个y字缝看向外面。
于是这一幕看起来就很奇怪了。
一个穿着黑色板甲的战士坐在一把椅子上,旁边是个随时能入土的老头。
尤其是前者还正襟危坐,脚边放着一面盾牌。
对此骷髅没有表评价,他继续道:
“作为第一个抵达这里的人,你有权利向我问出三个问题。”
“好。”
海涅也不墨迹:“我的同伴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骷髅绿色的鬼火摇晃了几下。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扭了扭脖子。
海涅这才现,他在脖颈处缠着一根锁链,仿佛是从椅子上长出来的一般,把他牢牢困在了上面。
有了这个现,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注意到了对方手肘、膝盖处的衣服都诡异地紧贴着椅子,而且从那些部位隐隐传来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那是冥灵。
冥界中随处可见的被污染的元灵,像是熬夜累死后的社畜进了地府,又被勒令无休止地oo7,然后浑身上下散出一股强烈的怨念与绝望。
海涅自从清醒后就很纳闷,在死气如此浓郁的地宫中竟然没有沾染一丝一毫冥灵的气息——也就是说这鬼地方竟都没被冥界入侵,只能说疯王本人的确有点东西。
但现在不免推翻了之前的结论。萨纳托斯还是出手了的,而且一出手就是大动作。
“你不好奇我是谁么?”疯王开口道。
海涅愣道:“你不回答我么?”
“我没说过自己会回答。”
“……”
好好好!
玩儿我是吧!
海涅气得头盔差点长出刺来。
“我的确从一些渠道获知了你的名讳,疯王狄克塔图拉。”
气归气,还是要回答的。
“真是陌生的叫法。”
疯王的声音有些感慨,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手背。
“即使是王权最衰弱的时代,那些暴民都不敢如此直呼我的名字,你又是从哪里得知?”
这本该是一个严肃且惊心动魄的场合,并且他都说出了一句蕴含威胁意味的话。
但海涅不知道怎么想的,嘴比脑子快地问道:
“那他们怎么骂伱?”
疯王明显愣了一瞬,他略显诧异地侧头。
只可惜一具骷髅既无表情也无眼神,看不出此刻的想法。
“这算是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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