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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要在注意到以前将他骗上床,就不算当场抓获。她如此想着,赤脚跑到门边迎接。
&esp;&esp;他正在此时将门打开,望见她措手不及地立在后面。
&esp;&esp;“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外套?”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esp;&esp;她不知从何答起,默然挡下他为她擦汗的手。缠在指间的蕾丝露出马脚,她慌忙想藏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握住。她怯怯地避开视线,最后只见他喉结一紧,但终于没说话。
&esp;&esp;沉默之间,他松开她,将手伸向运动衫顶端的拉链,缓缓拉开。
&esp;&esp;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白丝的腿——因为实在太热,她早已将运动裤脱掉,身上只有外套而已。
&esp;&esp;他将拉链拉到一半,领口就从圆润的溜肩落到肘上,蕾丝裹缠的胴体才露冰山一角。但他就此愣住了。
&esp;&esp;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
&esp;&esp;她还以为,自己会笑意盈盈地勾着他的小指走向房间,跌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他将拜倒在她裙下,迫不及待掐她的腰,和她舌吻,吻到她全身发麻招架不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才几天不见。”
&esp;&esp;然而,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做不到那些,他也……很冷淡。
&esp;&esp;呼吸声传来,却听他又道:“比我想象得还要过分。”
&esp;&esp;她默不作声低着头,拢回外套调整站姿,将支撑身体的腿从右换到左。如果玄关有可以钻的地缝,大约她已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她几乎觉得自己像个露阴癖的变态,正在猥亵一个良家妇男。
&esp;&esp;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放开,轱辘辘地滚过地板。
&esp;&esp;滑溜的丝袜让她脚底一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esp;&esp;“混蛋,放开我。”她挣腿又捶他,又是毛毛躁躁地一顿骂。
&esp;&esp;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抽她半裸的屁股。“啪”的一声响后,她彻底吓得噤住声,不敢再闹。唯过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来没有这么重打她过。
&esp;&esp;谁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门子的气?终于想起来,要跟她翻旧账了?
&esp;&esp;他将她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与袖边的纽扣。
&esp;&esp;她就趁这间歇全副武装起来,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没好气地质问:“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esp;&esp;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瞥了眼丢在一处的睡袍与运动裤,捏起她的下巴问,“穿着这身衣服,你想去哪?”
&esp;&esp;“没有。”她知道自己故意扭开头说这话,与平时做错事还故意抵赖一模一样,他更要误会。但鬼才想看他生气的臭脸。她原还想去车站接他,现在看来,果真是好心喂狗。
&esp;&esp;他的眸色果然沉得更暗。方才争执间,外套已是堪堪挂在腰间。他索性将其彻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这通身打扮。
&esp;&esp;她才想将双腿并拢,手却按上膝盖。他将她的双腿大开着折上沙发,曝露私处,就像操她时那样。
&esp;&esp;他继续问:“还是说,你今天就这么从学校回来?”
&esp;&esp;“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换的。”
&esp;&esp;眼神飘忽,说话结巴,又气又急,这样的她实在太像故意说谎。他的神情是满脸不相信,恨得牙痒又无可奈何。
&esp;&esp;一瞬间,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欺身吻上。这一吻里满是侵略和野性,舌尖失望而愤懑地扫荡,似要含泪摔碎所有东西。她无力地承受肆虐,几乎错觉他用舌头操了她。
&esp;&esp;她想要解释,想让他平静下来听她说。也是毫无办法。腿踢在他腰窝却纹丝不动,很快就没了力气。发丝被压在手底,她的人却越坠越低,逐渐撕扯。
&esp;&esp;好不容易,他为两人越来越扭曲的姿势停下来——
&esp;&esp;“钟绍钤,你听我解释。”她吼道。
&esp;&esp;“我不要听,我只想操你。”正说着,他撕开她胸前聊胜于无的衣料,将一掌可握的小人翻过身,按住后腰。
&esp;&esp;过短的裙摆宛若尚未丰满的羽翼。她一伏下身,臀瓣浑圆的轮廓尽落于他的眼中。丁字裤的细条也无法遮掩嗷嗷待哺的小穴。这般裙下风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写上“求操”二字。
&esp;&esp;他见此却好像更生气,阴沉沉的,许久都不说一句话。
&esp;&esp;裤扣开解,他没有再跟她腻歪任何,直将坚挺的阳具对准穴口,尽根贯入。
&esp;&esp;只听得线头崩开的声响,他一把扯去碍事的丁字裤,狠狠丢在她眼前。
&esp;&esp;前戏不足,穴里只有微湿。每一寸皮肉都干柴烈火地相磨。敏感的穴壁受惊绞紧,脚趾偏还悬在半空不得依凭。细弱的腰肢为骤然的贯穿软颤许久。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幼虫,被他拔去性命攸关的筋脉,还苟延残喘地痛苦蠕动。
&esp;&esp;他又没有戴套,提枪就是干。这次正好是排卵期。这样的时候渴望交配是动物的天性。明知危险,她的身体却想要得不行。他再不来操她,她就要枯萎了。
&esp;&esp;想到此处,脸颊顿时涨红,手指逐渐抠进沙发,满怀的羞辱和不甘。一下午她为他准备的惊喜像个笑话。她好不容易亲自做成他喜欢的甜点,他却满心坏意糊在她脸上。
&esp;&esp;“小狐狸,你好坏。”他扯起袜套的扣带,用力弹在她撅起的屁股上。紧接着是手掌的抽打,噼里啪啦地接续不断。他埋在她体内不动,穴间的水就被这么生生打出来。
&esp;&esp;他似比她自己更懂得掌控这具身体的愉悦。才长出的一点反骨这就被扼杀在摇篮。她又在被逐渐驯服,变娇变软。但她无可奈何,只有为自己的欲求又羞又恼,气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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