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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好痛,好像已经破皮流血了,但怎么都没有他的心脏痛。
“我也不知道,春月,你倒是教教我,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嗯?你有毒吧,越是想忘记,越是把那些小破事记得可牢了,什么麻辣烫,什么西瓜……”
曾博驰越说越气,越气越觉得好笑,双眼通红得宛如屋外的天空:“你就不应该在停车场救我,让我活活给那群人打死,那我就不能缠着你了,不是吗?”
春月没再胡乱扭动浪费体力,她撇开视线,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曾博驰低下头,也咬了口她微凉的耳廓,沉声道:“我要是真不要脸,就直接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咳咳,两位,我还在这。”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持不下。
佟永望太阳穴阵阵发疼,都快要怀疑是不是曾博驰买假酒了。
他虽看不到,但无奈听力还在线,在他家沙发上办了春月?他可不允许。
“阿望,他压疼我了——”春月故意朝着佟永望嗲叫。
连最乖的那个也学坏了,都会隔岸观火了!
佟永望皱眉:“曾sir,你放开她吧。”
“你是没让她放倒过是吧?我可是试过的,跟死猪一样睡了一晚,这家伙身手厉害得要命,我一松手她就要跑了。”曾博驰让她跑了好几次,怀疑自己都要得PTSD了,“我没别的要求,就想和你好好聊会天。”
佟永望抿抿嘴,这待遇跟他比起来好像是有点惨。
“我不跑,真的,聊天嘛,没问题呀。”春月卸了力气,抬抬下巴指他裤腰:“要不你用手铐铐住我?”
“上次我也用了手铐,你还不是跑了?”曾博驰不上这当。
“我上次有工具嘛,你看,我这次身上哪有带东西?要不你搜身嘛,看我有没有带工具。”春月拧起眉心,一副忍着疼的模样,颤着声嘟囔:“你真的好重,我快被你压死了……”
“曾sir,有话好好说。”佟永望眉头紧皱,迈腿走向沙发想要拉开曾博驰。
到底是心疼,曾博驰呲了一声,松开一只手往腰后准备摸手铐。
说时迟那时快,春月挣脱束缚,两指一并,右手中指的戒指弹出银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了曾博驰的脖侧!
“唔——”
曾博驰捂住被针扎的部位,心想完球!又他妈中计了!
佟永望也察觉不妥:“曾sir你怎么了?”
“你……你看好她……别让她pa……o……”
目光所及之处天旋地转,曾博驰瞬间已经浑身无力,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说都说不清楚,跟喝醉了大舌头似的。
晕过去的男人更沉了,春月哼哧哼哧把他推到沙发上,跳下地,朝曾博驰的胸口毫不客气地猛捶了几拳,骂道:“臭田螺!自己有多重不知道吗!”
佟永望站在原地没敢动,试探问:“曾sir他?……”
“你们不是感情好吗?他最快要明天才能醒过来了,今晚你就收留他睡一晚吧。”春月胸口一起一伏,回头瞪另一个男人,还有在走廊墙边偷偷露出半个脑袋的德彪西。
叛徒!你们两个叛徒!怎么可以让曾博驰进屋!
“他总在楼下守着,我带德彪西出去一趟,回来就看见他了。”
佟永望寻着她的声音走到她面前,低着头,语气好委屈:“你专门过来找我的吗?”
“啊要不然呢?”春月没好气地回他,扫了眼茶几,心里更不痛快了。
有种班上的不良少年把学霸班长带坏的感觉。
“他来找你聊什么了?”
她缩回戒指上的短针,还好留了心眼带了spindle
ring*出门,要不然不知还要跟曾博驰纠缠多久。
想起刚才的对话,佟永望忍不住勾起嘴角:“他说,觉得你像‘神奇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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