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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拿起拼合完整的玉佩,指尖抚过鸦蛇与北斗星轨的纹路,冰凉的玉面下仿佛有暗流涌动。后颈的胎记烫得愈发厉害,铜盘缺口的光芒顺着他的视线,在玉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与纹路里的暗影交织成诡异的图案。
“这玉……”他刚要开口,黑子突然对着玉佩狂吠起来,前爪不安地刨着地面。合作社的铁皮屋顶传来“笃笃”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瓦片上快速移动,随即又归于寂静。
老四被狗叫惊得抖掉了烟灰:“这破石头有啥好看的?前几年翻修老屋地基时挖出来的,当时以为是块废玉,扔柴房角落了,黑子咋把它刨出来了?”
王琳没接话,目光落在玉佩背面——那里刻着三个模糊的篆字,像是被人刻意磨过,只依稀能辨认出“守”与“坛”的轮廓。他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在他后颈胎记上画过的奇怪符号,当时只当是老人糊涂了。
“四哥,柴房在哪?”王琳的声音有些发颤。
老四指了指合作社西头:“早改成农具库了,咋了?”
话音未落,远处青龙山传来一声钟鸣,沉闷得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庙宇的琉璃瓦突然暗了下去,整座山仿佛被一层灰雾罩住。王琳低头看向玉佩,上面的鸦蛇纹路竟像是活了过来,鳞片在光线下微微起伏。
黑子突然冲进农具库,叼出个落满灰尘的木箱。箱子锁扣早已生锈,王琳一掰就开了,里面铺着泛黄的粗布,裹着的正是那本老四说不存在的笔记。封面是牛皮做的,边角磨得发亮,上面用朱砂画着个与玉佩相同的图案。
翻开第一页,墨迹已经发褐,却透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祖父那歪斜的字迹写着:“昆仑木生,星坛现;鸦蛇出,界门开。守坛人血祭北斗,方可镇四合……”
第二页的空白处,贴着片干枯的叶子,形状与昆仑木的新叶一模一样,只是叶尖的金光变成了暗红色。王琳捏起枯叶,后颈的胎记骤然剧痛,像是有烧红的针在扎,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眼前竟浮现出幻象——
灰蒙蒙的天空下,青龙山裂开道巨大的口子,黑气像潮水般涌出来,吞噬着四合村的房屋。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影站在山巅,手里举着半块玉佩,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祖父拿着另一半玉冲上去,两人在庙宇前打得天昏地暗,最后双双坠入裂缝……
“小林子?你咋了?”老四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
王琳猛地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笔记掉在脚边,玉佩正贴在后颈的胎记上,烫得像块烙铁。远处的钟鸣又响了一声,这次更近了,仿佛就在村口。
黑子对着天空狂吠,王琳抬头,看见几十只灰鸦正从四面八方飞来,盘旋在合作社上空,青铜色的眼珠齐刷刷盯着他手里的笔记。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东西如今几乎已经销声匿迹,然而此刻却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四满脸惊愕地仰头望着头顶上的灰鸦,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
“也许是因为它们觉得我们这里的环境宜人,而且没有人驱赶它们,所以食物也比较容易获取吧!”王琳强装镇定地解释道。
“乌鸦这种生物,向来都不怎么招人待见。”老四一边说着,一边又抬头端详了一番头顶上这群不请自来的“客人”,脸上流露出些许的厌恶之情。
“王琳啊,我心里很清楚,你绝对不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人。但是,我觉得既然咱们都在这个地方生活,有些事情你还是得多加留意一下。比如说,二妈最近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如从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年纪大了的缘故,老是一个人闷在家里发呆。还有你舅舅杨德昌两口子,他们现在也搬到新房子里去住了,当然啦,这么做主要也是为了方便照顾二妈。”
“我知道。舅舅一直和妈妈的关系很好。”
“今天你也刚刚回来,我就不过去了,你也早点回去看看二妈。虎娃、建国我们几个明天早上和你商量一下合作社的发展情况。”说完朝王琳点点头后大步离开。
天色阴沉的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在四合村上空。王琳攥着玉佩往家走,黑子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低吼。农具库的木门在风里吱呀作响,仿佛有双眼睛正从门缝里窥望。
路过村头老槐树时,他下意识摸了摸后颈。胎记的灼痛还没消退,指尖触到的皮肤烫得吓人。玉佩贴在掌心,那股暗流般的异动愈发清晰,像是有心跳在冰凉的玉皮下搏动。
王琳家一楼的窗户透着光,却听不到半点动静。王琳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看见杨菊花坐在炕沿上,背对着他望着墙壁,手里捏着根烧了半截的香,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也没抖落。
“妈?”
老人缓缓转头,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白雾。她看见王琳手里的玉佩,突然浑身一颤,香灰簌簌落在衣襟上:“这东西……你从哪找见的?”
王琳刚要说话,就见杨菊花掀开炕席,底下藏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打开的瞬间,他瞳孔骤缩——里面摆着半块断裂的玉佩,纹路正好能和他手里的拼合成完整的圆。
“你祖父走的那年,把这半块玉塞给我,说要是有天你回来拿着另一半,就把这个给你。”妈妈的声音抖得厉害,“他还说,千万别让玉佩沾血,尤其是后颈有胎记的人……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院门外突然传来木头断裂的脆响。黑子猛地炸毛,对着门口狂吠。王琳冲到院里,就见才修建了不到几年的墙塌了个豁口,地上散落着几根断木,潮湿的泥土里印着串奇怪的脚印——三趾分叉,足有巴掌大,像是某种巨型鸟类的爪痕。
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了灰云,青龙山方向的灰雾越来越浓,连方圆几里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王琳低头看了眼双玉合璧的纹路,鸦蛇的眼睛处竟渗出暗红色的光,与北斗星轨的光斑交相辉映,在地面投出个旋转的阴影。
他突然想起笔记里的话,指尖不由自主抚过“血祭北斗”四个字。后颈的胎记又开始发烫,这次竟烫得有些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钻出来。
杨菊花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手里握着把磨得发亮的铜剪:“小林,听妈的话,把这玉扔了吧。你祖父就是被它缠上,才……”
话音被一阵翅膀扑棱声打断。数十只灰鸦落在院墙顶上,青铜色的眼珠在夜色里闪着冷光,齐刷刷盯着王琳手里的笔记。其中最大的那只突然歪了歪头,竟发出类似人声的嘶哑鸣叫,听着像是在说“守坛”。
黑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跃上了院墙,与那只灰鸦对峙着。灰鸦站在院墙上,黑豆般的眼睛紧紧盯着黑子,嘴里不时发出“嘎嘎”的叫声,似乎在警告黑子不要靠近。
王琳站在院子里,紧张地看着这一幕。突然,他的目光被灰鸦翅膀内侧的一块白毛吸引住了。那白毛呈月牙形,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就像夜空中的一弯明月。王琳心中一动,他想起了自己身上佩戴的玉佩,那玉佩上的北斗第七星,形状竟然与这灰鸦翅膀上的白毛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远处的青龙山上传来了一声钟鸣。这钟声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闷,而是清亮得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王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这钟声像是一种召唤,又像是一种警告。
“黑子!”王琳轻声喊道。
黑子听到主人的呼唤,立刻从院墙上跳了下来,跑到王琳身边。王琳摸了摸黑子的头,然后对母亲说:“妈,就是几只乌鸦而已,你别担心。我有点饿了,想吃你做的饭了。”
王琳知道,在农村老一辈人的眼里,驱赶乌鸦是一种极大的忌讳。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母亲放心,同时也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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