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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留记号?”他冷笑一声,指尖捏诀往空中一点,金光化作道细线追过去,将那残烟烧得干干净净。但心里那点不安却没散去,玉佩的温度像块烙铁,烫得他眉心发紧。
回到镇上时天快亮了,早起的人正收拾好东西往街道上走,见他满身尘土,忍不住问:“这位先生,这是去哪了?”
“山里走了走。”王琳笑了笑,将攥着骨针的手往袖中藏了藏,露出了一副憨厚的笑。
王琳再没接话,只往前。路过镇口那棵老槐树时,却见树下站着个穿青布衫的年轻人,手里拎着个药箱,正抬头看树桠上的鸟窝。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这位兄台,可是住在镇上?我是来寻亲的,迷路了。”
王琳的目光落在他药箱的铜锁上——那锁的样式,竟和黑袍人袖中掉出的铜牌有几分相似,只是没刻符文。他不动声色地按住腰间短刀:“镇上就一条主街,你要找哪家?”
“好像叫…张老栓?”年轻人挠挠头,“说是住在槐树旁边,可我看了半天,只有几户人家,没见着门牌。”
王琳心中了然。张老栓是不是真的有这个人他不知道,但这说辞漏洞百出。他往年轻人身后瞥了眼,街角的阴影里似乎藏着动静,玉佩的温度又开始攀升。
“张老栓早搬走了。”王琳声音平淡,“不过我知道他去哪了,你跟我来。”
年轻人眼睛一亮:“多谢兄台!”
两人一前一后往镇西走,越走越偏,最后停在片荒废的晒谷场。年轻人脸上的笑意淡了:“兄台,这好像不是住家吧?”
“是不像。”王琳转过身,短刀不知何时已握在手里,“但适合埋你们这种,打着寻亲旗号的尾巴。”
年轻人脸色骤变,猛地掀开药箱,里面哪有药材,全是缠满倒刺的锁链,和黑袍人用的一模一样。他厉声喝道:“果然是你!老大说了,留不住活的,带尸体回去也行!”
话音刚落,街角的阴影里冲出七八个人,全是短打装扮,手里却握着和黑袍人同款的铜牌。王琳却笑了,抬手将玉佩拍在晒谷场的石碾上,金光顺着石碾蔓延开,像张巨大的网罩住整个场地:“以为换身衣裳,就不是尸体了?”
那些人冲得急,撞上金光顿时惨叫起来,皮肤像被泼了沸水,冒出白烟。王琳踏着金光上前,短刀劈出的弧度比在山里时更狠:“你们老大藏在哪?用孩童炼鼎的方子,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最前头的人被刀背砸中胸口,咳出的血沫泛着黑紫色:“老大…老大就在…”话没说完,突然眼珠翻白,身体软软倒下,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转眼就成了具干尸。
王琳皱眉,这情形和之前的黑袍人不同,倒像是被人用邪术控制着,一旦要泄密就会自毁。他正想再问旁人,却见玉佩的光芒突然剧烈闪烁,像是在示警。
远处的镇中心突然传来惊呼,紧接着是火光冲天。王琳心头一沉——调虎离山!
“想趁我不在,对镇里下手?”他眼神一厉,转身就往镇中心跑,金光随着他的动作收缩,化作道流光缠在刀上。身后的干尸们还在挣扎,却被金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等他赶到时,街道上已经燃起大火,几个黑袍人正围着房屋念咒,地上躺着两个镇民,不知死活。王琳目眦欲裂,刀光带着金光劈过去:“敢动这里试试!”
黑袍人显然早有准备,齐齐转身甩出锁链,这次的锁链上竟缠着黑布,触到金光只是顿了顿,没立刻冒烟。王琳心头一紧,这是加了克制金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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