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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者都看着长枪短炮,瞬间就把车子给围得密不透风,幸亏十方机灵,直接伸手就把余漫兮给推了进去,可是此时周围拥挤得就连车门都无法打开,更别提驾车离开。
记者不停拍打着车窗,刺目的灯光不断朝着车内晃,有人甚至将脸贴在窗户上,全部像是打了鸡血,里面有不少好事群众,纷纷举起手机,录视频或者直播。
“余小姐,您和宁凡真的存在见不得人的关系?你们在酒店开房待了三个小时,你们是在干嘛?”
“您已经结婚,马上就要举行婚礼,却和其他男人私下幽会,傅大少知道么?”
“这件事如果被傅家知道,您想过自己的处境吗?”
……
而此刻最倒霉的还是宁凡,他没上车,直接被记者给包围了。
“余小姐结婚了,您为什么要插足别人的婚姻?当男小三……”
宁凡真的要炸了,可是被人围住,难免推来搡去,有肢体触碰,宁凡险些连衣服都被扯破。
傅沉因为在后方打电话,与他们拉开一些距离,也是唯一一个没被波及的人。
那群记者试图将余漫兮给逼出来,那架势,活像要把车子给掀翻,她坐在车里,紧张得呼吸急促,车子在晃,那么多人将脸贴在玻璃上,着实吓人,她曾想过出去澄清,但此刻出去,她怕是会被啃得骨头不剩。
就在这时候,众人听到一阵阵刺耳的急刹车声,五六辆黑色的车子齐刷刷地停在了车库里。
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陆续从车里走下来,为首的人是直接奔着傅沉去的。
“三爷,我们来迟了。”
“不迟,正好。”傅沉早已切断电话。
众人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还有人不太熟悉的面孔在,傅沉不常露面,但身为媒体人,消息灵通,自然有人见过他。
“是三爷。”有人惊呼,确实现场无人再敢造次。
方才一窝蜂的冲向那对所谓正在偷情的“狗男女”,光线又黯淡,几乎没人注意到傅沉。
此时才发现,这位素来温和示人,禁欲傲物的傅三爷,脸上是何等难堪,似乎在蕴蓄着汹涌的风暴,虽然他没说什么,大家也都感觉到了铺满而来的戾气。
阴沉得让人后背发凉。
那些黑衣保镖,穿着统一,面容冷肃,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下颌还有一道狰狞骇人的刀疤,在昏暗的地库,平添了一股冷意。
“这个是……”有人嘀咕了一句,“好像是京家的人,之前不是有个认亲风波,我在梨园有幸见过,他是六爷身边的。”
众人头皮发麻,更加不敢动作。
“三爷,现在怎么处理?”
“登记一下都是哪个报社网站的,一个都别漏了。”傅沉目光冰冷,“日后这笔账,我会好好与他们清算。”
这群记者,心头狂跳。
刚才都是急红了眼,怎么就没人看到傅三爷在啊。
“污蔑造谣,还敢围追堵截,是准备上演全武行?”傅沉语气讥诮。
*
有京家人护航,傅沉一行人自然很顺利的将车子开出酒店。
“少夫人,您怎么样?没被吓到吧?”十方开着,瞥了眼坐在后侧,一言未发的余漫兮,像是受惊过度了。
“还好。”方才车子都被那群人推得猛晃,她惊惧害怕,甚至有点恶心……
“直接回老宅吧。”傅沉摩挲着佛珠,他到酒店的消息定然是有人透露出去了,不然那群记者,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
怕是贺诗情早就找人在周围设伏,就等着围堵余漫兮,为了拉她下水,筹谋得够缜密。
若非他提前知会京寒川,这次怕是难走出酒店了。
“三叔,这次的事情谢……”余漫兮话都没说完,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翻搅,她脸色发白,试图将那种恶心感压下去。
“晕车?”傅沉蹙眉,示意十方靠边停车。
“……”余漫兮没作声,推门下车,扶着路边的路灯,就开始干呕起来。
“怎么回事?”宁凡坐在后侧的车里,瞧着前车停下,余漫兮居然下车狂吐起来。
“可能是晕车了。”傅沉从车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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