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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尤霖?家里这么困难吗?”
高慎没有一上来就盘问为什么旷课,他觉得并没有道理指责尤霖,尤霖毕竟也是成年人了,虽然旷课赚钱,但也是选择了靠力气干活,起码走的是正路,不是坏路。一定是经济上有困难,不然现在的学生们,谁会放下身段出来跑黑出租。
“不是困难,没那么困难,就是没课的时候闲不住,你千万别跟我姐说。”
“你不是在奶茶店打工吗?”
“那是假期和周末,平时奶茶店有时间限制,跟学校的课有冲突。”
“那你到我公司兼职,不会有任何时间限制。”
“那怎么行,抛开我自己愿不愿意不论,你觉得我姐能答应吗?”
“瞒着她。你现在跑黑出租不也瞒着她吗?”
“不一样,意义不一样,这道理不深奥,你应该明白的,不用我解释。”
高慎明白,关乎尊严,关乎……但是他还是无法对尤霖这个情况做到视而不见。
尤霖说:“你别劝我了,出来干点小活而已,我又不是金枝玉叶,同学里边好多都在外面打工,没什么大不了的。别跟多大事儿似的。”
“不行,要么你到我公司打工,要么你缺多少钱,我借你!否则我得告诉你姐。”
尤霖无奈了,他从车上下来,推到马路边儿上跟高慎沟通,他真不是缺钱缺到什么程度,只是想赚钱缓和一下家庭矛盾,他们家是组合家庭,父亲视姐姐为外人,母亲和弟妹夹在中间很难做,而且妈妈重男轻女,总想着从姐姐处索取,搞得他这个做儿子和弟弟的特别难受,尤其自己的脑子不争气,今年考了个破三本,学费每年好几万,家庭矛盾更是升级,妈妈要求姐姐每月匀出一部分工资给他凑学费,被他拦住了,和妈妈下军令状说拼命学习,拿奖学金抵扣一部分学费,但是他的脑子哪能学到拿奖学金的程度,只好想其他办法赚钱。
“其实不是什么难事,每个月赚一两千块,一年就是一两万,完全达到了目标金额。哎你不冷吗?这种天气穿毛衣出来。”
高慎回神,说不冷。
尤霖说话的这半晌他非常的自责,多么不称职的男朋友才是他这样的啊。
他说:“尤霖,你不让告诉你姐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帮你追回我姐?”
高慎一怔:“谁说你脑子不行。”
尤霖说:“我只能答应不搞破坏,帮忙就做不到,我姐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且是个很能忍的人,你们之间肯定是有硬伤了,不然她不会跟你分手。”
这话何尝不对呢,高慎惭愧地叹息。
尤霖说:“哎不行了,这半晌你耽误我生意了,走啦走啦。”
“慢点啊。”高慎拍拍他的肩,小伙子瘦小归瘦小,肩膀头子蛮有劲儿的。
尤霖踩上车要走,又顿住了,回头说:“千万别走漏消息哈,周五那天晚上我回的晚,她就有点疑心了。对了,她熬了两罐琵琶膏,我觉得有一罐是你的,去取吧。不过你也别想多,她未必会跟你和好,她只是习惯了对人好。她那个人,你应该是知道的。”
说罢正好有人搭车,商量好价钱走了。
高慎的心中五味杂陈,本来距家已经不远了,想了想,却又掉转车头往何繁家去了。
此时交通高峰时段,到何繁家估计得九点钟,不过他就是想去,哪怕在楼下望一望她的窗口也行。
何繁今晚练完舞九点多了,洗完澡正在吹头发,门铃响了,基本不会是别人,她寻思要不要给开门,叵耐门铃锲而不舍,最终还是出去了,在浴袍外面套了一件开衫毛衣,打开门。
“有事吗?”
高慎还是穿着下午那件美丽‘冻’人的毛衣,以至于这幢不起眼的居民楼里仿佛来了一位异域土豪。他的眼睛在不太亮的走廊灯下,显得格外有深意,黑曜石般。
他说:“我在想,那个遥控,能不能跟你换一点琵琶膏咳咳。”
何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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