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美薇刚想启动汽车,突然想起,自己喝酒了,不能开车,只得打电话请来代驾。
“请你把她送到这个地址。”白美薇报了地址,支付了费用。
她跟百里非烟家住的方向相反,所以她直接让代驾送非烟回家,她自己打车回家。
代驾开着汽车离开了,白美薇走到路口等待出租,夜里天有点冷,冷风刮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醉意也消散了几分。
“美人,还没有回家呢,跟我们哥们儿几个好好玩玩再走啊。”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几名男子围了上来。
白美薇认出他们就是刚才围着她和非烟的那四个男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拎着手袋抬脚就走。
“哎呀,别走啊,”突然一只手臂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猛地一拉,她就踉跄着撞到了那人的怀里,一股酒气窜入她的鼻端,看来,那伙人也喝了不少酒。
“滚开,别碰我!”白美薇虽然头有点晕,但是还很清醒,用力推着那个抱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长相还算标志,花衬衫搭配西服外套,一看就像小痞子,嘿嘿笑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美人,我认识你,你不就是那个网上红人春药姐么,哥们儿几个今天不用你下药,就能让你欲仙欲死……”
白美薇既生气,又害怕,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随即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在他吃痛松手的同时,火速转身逃跑。
那人抱着脚龇牙咧嘴地叫痛,“我靠,这个女人还挺厉害的,哥几个,赶紧追啊!”
白美薇抓着包风狂地跑,一边跑一边叫着“救命”,只可惜这个地段大都是喝醉了酒的人,少数几个清醒的,也是来找乐子的,不想惹麻烦上身,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她,更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快一点,再跑快一点,否则被那伙流氓追上,她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对了,报警!
她一边风狂地跑,一边慌张地从手袋里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按下报警电话,她的头发被人从背后抓住了,她痛得尖叫起来。
“贱人,我看你往哪儿跑!”那个气喘吁吁,抓着她头发的男人,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细的黄金项链,看起来很粗犷,他抢过她手中的手机扔到了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两脚。
随后赶来的是一个染黄头发的年轻人,他双手扶着膝盖直喘气,缓了缓,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说道,“我艹,这个娘们儿一点都不识趣,现在落到我们手里,可得好好调教一番。”
头发被粗犷男拽在手里,双手也被黄毛抓得紧紧的,白美薇无处可逃,可怜巴巴地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黄毛鄙夷地说道,“哼,有钱了不起?我们偏偏就不缺钱!阿天,把她弄上车!”
四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她弄上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白美薇在车里哭闹,挣扎,“求你们放过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粗犷男没好气地发话,“臭娘们儿,哭哭啼啼的,听起来烦死了,阿飞,把药喂给她,保证一会儿就老实了!”
阿飞在裤兜里掏出一个药瓶,倒了几颗药丸,往白美薇嘴里塞,她钮动脑袋,咬着牙不肯吃,还用脚踢打他。
穿花衬衫的叫老歪,他凑上来,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硬是将药丸塞到了她的嘴里。
为了防止她将药丸吐出来,他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一只手用力拍打她的脖子,促使她将药丸吞了下去,她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难受得直咳嗽。
“混蛋,你们给我吃的什么?”
白骨观 逍遥房东俏千金 自闭少年Aloner 女警杜梅的沉淪 神级相师 玩梗(百合h) 追尾 上山求药之后 青葱的校园岁月 修仙兵王在都市 无声奏鸣曲 哦,是性欲啊(1V1) 白莲花就要为所欲为NPH 异化 我的眼里只有你 护花狂兵 自欺欺人【百合 abo】 【快穿】嫖文执行者h 未婚先孕不允许(校园1v1 SC) 兼职无常后我红了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