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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小了七伯将近两轮,只能说那年十八遇上了对的人。
七伯的前妻忍受不了七伯常年在外奔波,出了轨,跟着野男人跑了,结婚两年也没能给七伯留个后。
这时,婶婶出现了,一个弱不禁风、瘦不拉几的会计妹子,在面试时败给了早已内定的七伯亲戚家的孩子。
瘦弱的会计妹子在七伯面前放出了就算不能干本行,但别的什么都能干的豪言壮语,这让本沉浸在被前妻抛弃悲痛中的七伯稍稍起了些兴趣,便随手把婶婶丢进了施工。
本想着小姑娘是一时嘴硬,丢去干施工,过几天受不了自己就跑了。
可偏偏婶婶也是个奇人,入了工地竟然就像得了称手的兵器一般,在工地上混得如鱼得水,还见缝插针的从头开始学习,一路考证过关斩将,七伯也重新注意到了这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会计妹子。
从随手丢进工地,到重新关注。
从后来的欣赏提拔,到再后来的喜欢和爱,七伯和婶婶在一起就像武侠本里的雌雄双煞一般,产生了远远大于11=2的效果,最终两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而后有了桃江妹。
婶婶主动来接我们是有理由的,七伯那边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婶婶要过去走上一趟,估计得开学后再回来了,想把桃江妹交由我来照顾。
妹妹悄悄戳了戳我的腰,向我猛眨眼示意我拒绝。
但我还是答应下来了,晚上还在吃饭,小阿姨火急火燎的来把妹妹接走了,连夜飞去了国外,听婶婶说小阿姨给妹妹报了爵士大家的私课,起码得个把月才能回来。
饭后,我借着回去收拾东西的借口,想溜回去看看秦萌萌的暑假工怎样了,但婶婶很鸡贼的跟着我一路,到了地儿两三下帮我打包了箱子,把我又押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九点十五,秦萌萌还没回来,我怕她赚钱心切给最近兴起的传销组织给骗进去,又上楼拿了三千现金给她压在书桌上。
婶婶一路调侃说我媳妇儿要从小养起,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知道辩解只会被这个老油子套出更多话来。
帮我把行李拿到四楼客房,婶婶拖上箱子,急冲冲的便开车走了。
可能是刚和妹妹在旅行中疯狂发泄过的缘故,头两天都还好,我和桃江妹各自干着自己的事儿,桃江妹白天大多时间在二楼新开辟的舞蹈室听歌练舞,我则是在客房里奋笔狂书妈妈买的一大堆试卷。
从第三天开始,那个我以为消失了的斜刘海大眼萌妹又回来了。
原来,短暂的欢愉并不能消除情感上的痛苦。
我的精神状态又回到了旅行前那般,心上的大山又重新压了回来。
桃江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让我意外的是,桃江妹居然一下就猜出我是情伤,因为某个女孩,但这也无济于事。
因为那件事我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的。
“智桦哥哥,你再这样,我就要告诉伯娘了哦。”签过保密协议的心理治疗师都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桃江妹自然也没能问出什么来。
小丫头刚练完芭蕾上来,就看见我两眼无神的坐在客厅,使尽浑身解数的小丫头拿出她最后的手段,告状。
我扫了她一眼,连话都不想说。
小丫头最终还是没有拨出我妈的电话,而是回屋拿出了平板,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我面前。
“虽然我不知道,智桦哥哥你为啥会被女孩子伤到,但你这样耗着人也难受,要不,我们试试以毒攻毒……”
视频的内容让我眼角不由抽搐,桃江妹俏脸通红,站在我旁边举着平板盯着我,鼻吸声都变得沉重起来。
“S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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