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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胆子比莲儿大太多,听闻莳田这般说法,探手就去解莳田的内衬,扒开衣服一把拽住莳田的肉棍,快速套弄了几下,舒服的莳田直嘬气。
「莲儿。」
「啊?」
「来用嘴含住。」,姗姗笑嘻嘻的指了指莳田的肉棍。
「不……不好……」
「别羞啊,这叫品萧,你要是学会了,保准夫君会更喜欢你。」,姗姗倒是试过一次月下吹箫,可惜她的嘴巴小了,肉棍含进嘴里像是撕裂了般痛楚,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莲儿怯怯的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去吞肉棍,莳田的肉棍实在太过粗大,莲儿吞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小嘴,莲儿看着姗姗,想知道下面该如何。
「包住了,用舌头围着打转,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吸允吞吐。」,姗姗看过的春宫图不少,对于讲解部分也记得深刻。
莲儿两种方法都试了试,感觉嘴巴都快脱臼了,又酸又痛,无奈的吐出肉棍,干咳了两声说:「夫君,莲儿实在受不住了,好痛。」,莳田坐起身子,将莲儿放倒在床,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压在她的身侧,好让屄缝张开些,下身往前送,将肉棍贴在被肌肤拉扯而微微张开的屄洞口上。
因为多了姗姗,莲儿很是害羞,别过红脸不看两人,手背遮在自己的鼻尖,感觉到莳田的肉棍贴了上来,肥臀自觉的微微挺起,小腹的起伏变得沉缓,无声的期待最是诱人。
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肉棍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肉棍深深肏入莲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肉棍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
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肉棍,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的女人真的耐肏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肉棍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抽插,姗姗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肉棍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肏弄姗姗之时,肉棍都像是挤入了一个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肏的更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肏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肉棍捅了进去,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龟头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肉棍被姗姗的尿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肉棍用力的跳动几下,精液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肉棍,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作者:皮皮夏时间:2017-6-1019:38
这般过去两月,这日莳田一众衙役坐在后院闲聊,听闻前堂有人击鼓,班头起身喊道:「都起来了,麻利点。」
待上到堂前莳田发下堂下跪的居然是谷子的媳妇和李家村的乡亲,知县一拍惊堂喝到:「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只见村中里正起身上前指着谷家媳妇说道:「启禀老爷,本村一向淳朴民风,谁知出此恶妇,与山匪歹人通奸,毒害婆夫,手刃亲子,罪以滔滔还妄想投毒以井危害众人,其人法难赦,其行天不容。」,里正老秀才,说话言简意赅。
「犯妇你可之罪?」,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毒杀全家,这可是大案子了。
「哼,事已至此无话可说,只恨晚了一步。」,谷家媳妇当真狠人。
「那歹人现在何处?」,知县看堂下只跪了一个,有此一问。
「那匪徒听闻恶事败露,早早就回去山林,无处寻得。」
得了,这案子判起来简单,堂都未热就结束了,知县一掷令箭喝到:「来呀,重打二十,关入死囚牢,秋后问斩!还一歹人张贴通缉,万不可疏漏法网。」
莳田心里那个痛啊,谷子可以说随他一起长大,如今听闻此等噩耗,只盼能亲自上手,现即生生打死这等恶妇,班头知道莳田来自李家村,看到莳田眼睛都红了,手肘轻轻推了推莳田,打了个眼色,莳田心里一愣。
这时班头与另几个衙役就走上了前,班头对众人打了个眼色,大伙心领神会,当下只听闻『噼里啪啦』一通响,等打完老爷一拍惊堂木:「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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