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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的巷子里转了两圈,然後小心翼翼地骑回靠近小院子那边的田地里,把车子往下面的田里一放,就地折了一条小树枝像牛尾巴一样甩着驱赶蚊子。
我以为那灯会很快熄灭,结果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姨父是不是在耍我的时候,正想转身扶起单车就走,这时候,院子里的灯像耗尽了寿命一般,那光亮猛地一收,挣扎了一下才完全暗下去。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我喘着气,深呼吸了几下,故作镇定地让自己的脚步平缓着走向那扇铁门。我轻轻地推了一下,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在黑暗的夜空里快速地散发出去,把我的心惊得一颤。我放慢动作,把门推出足够进去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短裤的姨父靠在院子的树干抽着烟,见到我进来,他丢掉手中的烟,用脚踩熄灭。
「那录影带你看了没有?」他那双小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而且是那种锋刃上反射的寒光,能看得别人裂出道口子来。
「看了。」
「没有什麽想问的吗?」
「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我觉得你有的。」
「……」姨父咄咄逼人的,我深吸了口气,视线四处漂移:「那你觉得我有什麽要问的?」
「没有就算了」姨父却嘿嘿一笑,不再追问下去「林林,你放心弄,你尽管说话,你妈的耳朵里我塞了点东西,她听不出你的声音的。」
地窖的门在杂物房里,通过一条铁条焊接的楼梯下去,下到底部还有一扇木门。橘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姨父掏出钥匙三两下把锁扭开随手就扔在了地板上。
我完全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住了,和上面小院子般大小的地窖,被建造得和我看过的香港电影里的监狱差不多,中间是一米多宽的一条水泥过道,两边各有3个被铁栅栏隔开的房间,每个房间和我在学校的宿舍差不多大小。
姨父居然在自己家地下建造了一座牢房!
姨父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後往里边走去,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後,前面4间房间有3间都是空的,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铁床。而右边第二间,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戴着一个皮头套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个古装片里那种锁住囚犯的木枷约束了起来。我开始以为是母亲,但很快就否定了,相对母亲那丰腻的身子,她显得比较瘦削,而且她的乳房上,两个乳头上触目惊心地穿着两个铁环,而且那铁环还通过一条幼细的链子和脚上的镣铐连了起来,只要那脚动作稍微大一些,就会扯拉到乳头。
我想问姨父那到底是谁,但姨父却对我做了个「嘘」不要问的手势。
一直去到最後一间,相对的两个牢房都比前面4间大了几乎一倍有余,左边那间牢房里,铁床铁椅铁架,赫然就是在录影带里光头奸淫母亲的那个房间。
而母亲这一次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来时的衣服,上面是黑白相间的条纹长袖棉布T恤,下身一条双白边的黑色运动裤,一对白色的女款跑步鞋,显得特别青春,只是她的脑袋上,很突兀地套着之前套在姨妈脑袋上的那种头套,头套只露出了母亲那秀挺的瑶鼻,她的嘴巴应该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只能让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而她的双手背在後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
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後,他关上了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唔唔」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动铁链的咣当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
我伫立了许久,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觉到我的触摸後,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挺了挺胸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对傲人的胸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影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
我必须再一次确认!
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奶子上方,衣服底下是一件白色胸罩,虽然这对丰硕的奶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名女子就是母亲,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
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於绝了我最後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欲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吞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裤,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裤管里抽出来。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麽完美,修长而匀称,肌肉扎实又不显粗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後去,贪婪地母亲那丰满的胴体抱在怀里,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臀缝间,右手抓住她一只奶子搓弄了起来,左手插进她的棉布内裤里,直接奔着那湿漉漉的逼穴摸去。上下被袭,蒙住头颅的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我尽情些猥亵着她,一直到鸡巴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窥了那麽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将母亲的内裤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母亲的阴毛杂乱地从鼓胀的阴阜生长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头那根大家伙插坏了,母亲的大阴唇自然地敞开一道口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阴唇耸拉在穴口。我伸出手指,目标却不是那乾涸的腔道,而是阴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我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後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条件反射地,母亲的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头套里的呜呜声急促了起来,我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不断地在她的阴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股透明的粘液就从她的阴道口渗了出来。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头一般架起她的脚将她的屁股抬起来,早已经充血勃起的鸡巴直接插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细缝里面。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逼穴是否松垮了一些,反正在那浪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当我一插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抽搐,头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荡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的那裸露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人兴奋,她的头摇摆着,那低沉的呻吟有节奏地回应着我的操干。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热流冲击在我的鸡巴上,甚至从我操干的缝隙间喷洒出来,我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母亲,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一会,回过气来把软绵绵的肉棒从母亲的穴里拔出,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湿漉漉的——母亲刚刚居然是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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