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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方三寸四分、厚一寸的银质相印,邵安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这一切是场梦,如此的不真实。不只是他,很多大臣都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么快就将丞相人选定下了?而且居然还是本朝史上最年轻的丞相!
而皇帝正是要这种效果,在众人都迷糊时一锤定音。否则等大臣们清醒过来,各自推荐各自阵营中的人选,那将又是一番你死我活的争斗。
邵安抬眼,正对上皇帝带点威严,又有一丝警示的眼神。他被这目光一激,头脑瞬间清醒。拜相诏书是早已拟好的,丞相人选也是早已内定的,而朝议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只为走个过场罢了。邵安明白,这世上唯有皇权至高无上,即使他身处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却依旧在一人之下。而那一人,正是能捧起他,也能打压他的人。
而他,看似是赢了所有,但这局棋还远远没有结束。大臣们绝非真心支持,等他们想出对策,定会找他麻烦。至于皇帝,今日他百般推辞似乎已违圣意,若再批逆龙鳞,后果将不堪设想。今后他唯有忠心耿耿,步步为营,方能坐稳这丞相之位。否则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登高必跌重。
邵安回想起他在黔州时,那里很多犯人也曾为朝廷高官,却因事骤失高位,祸及亲属,流放至此。可想而知,一旦失去权力的保护,下场会有多么凄惨。
而正是在那流放的两年岁月中,邵安从那些失败者身上学到了别人永远也学不到的——为官之术。
※※※※※
永康二十年,冬。黔州。
黔州位于南端,地处偏僻,还属于荒蛮之地,自古以来犯人流放多至此地。
安儿被押送着,一路徒步由西北走到南边,他记不清走了多少时日,只知道天气越来越冷,湿冷的寒风长驱直入地钻进他单薄的衣襟中,带走身上仅余的体温。等到达黔州时,气候早已从炎炎夏日过渡至冰雪冬季。
在到达这里以前,邵安并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荒芜,他所熟悉的是繁花似锦的长安,以及纸醉金迷的秦淮;甚至在戈壁沙漠,给人的是一种豪迈的感觉,并没有像这里的凄凉、死寂。
死寂的并不仅仅是环境,还有在这里做苦役的人。他们被沉重的劳作摧残得瘦骨嶙峋,不成人样。最可怕的是他们的眼睛,如一潭死水,了无生气。而安儿却不知道,其实他自己的眼中,也如这些人一般,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失去对生活热爱的光芒。
安儿一到此地,还没休息一刻,就被派去做活。在监工挥舞着皮鞭下,一声不响的劳作了整整一个下午。以前每个新人进来后,或会反抗,或会大哭,甚至有承受不住而自尽的。唯有他最特殊,不骂、不怒、不怨,仿佛没有了灵魂。
“小子,你是犯了事的,还是被株连的?”晚上休息的空档,终于有人耐不住好奇心,前来问安儿了。
“……”安儿未作声,整个人木愣愣地,好似未听见那人的问话。
见他不答话,那人狠推安儿一把,“吱一声啊,别像个哑巴似的。”
安儿一个踉跄,退后几步。等他站稳后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当然也不会说话。
“娘的,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吗?”那人面子受损,一气之下一拳就重重的打在安儿脸上,使得他嘴角破损,鲜血溢出。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其他犯人,见有热闹可寻,一个个都围了过来。
“新来的啊,看来还不懂这儿的规矩,让哥哥来教教你哈。”又有人借机挑衅道。
他们教规矩的方式就是一通毒打。这里的人常年劳苦,欺辱新人是他们唯一的乐趣。
几个流氓将安儿铲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狠狠的踩在安儿瘦小的肩背上。一脚接着一脚,踢得乐此不疲。他们仿佛把脚下的人当成了一袋麻袋,一具没有生命的东西,肆虐的发泄着。
安儿自哥哥死后已是心如死灰,对于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打,只是平静的承受着,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他平静的有些可怕,似乎挨打的不是他,而他的灵魂已脱离红尘,在方寸之外冷眼旁观。
而群殴还在继续……
此时周围已聚集了三三两两旁观的人,那些人既没加入其中,也没拉架,只是冷漠的看着。这种毒打对这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没有人想要多管闲事。
一位长相儒雅的年长老者如同往常一样,干了一天的活,只想早点歇息。路过此地时也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却正巧和安儿对视,看见安儿墨黑色的眼睛中没有不甘、没有怨愤、没有哀求,目光淡然的与他相对,最后穿过他的脸凝聚在没有尽头的远处……
仅一眼,他就被少年眼神击中并吸引,让他决定救这个孩子了。
“住手!”年长者发声制止,“打什么打,他还小。被流放至此的,都不容易。”
那几人还要再打,结果听见有人阻拦,回头看清来者后,不情不愿的收手了,临走前还指着安儿威胁道:“小子,别惹事。这次要不是看在秦叔的面子上,定揍得你屁滚尿流。”
叫秦叔的人扶起安儿坐到一旁,一边为他清理伤口,一边闲聊着,“看你斯斯文文的样子,烧杀抢掠的事应该干不出来吧。而近日来只有你一人来这儿,应该不是被株连的。难不成你是被冤枉的?”
安儿这次终于有了点动静,他眼珠转了一下,微微摇头。
“不是被冤枉,也不是被株连。我倒好奇你小小年纪能犯什么被流放的重罪?”
“……”安儿长发污秽,仰脸看天,仍是缄默无话。
“罢了。”秦叔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心中都有苦衷。想必你定是经历了极其伤痛之事。你不想说,我也就不再问了。”
安儿闻言似有所感,眼中清光闪动。他频频眨眼,竭尽所能止住即将涌出的泪珠。那些他所经历的事何止是伤痛,简直是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流放的日子里,他无论白天还是夜里,无论梦中还是现实,他的脑海中每时每刻都在回放着那一天——得知哥哥身亡时的那一天。
※※※※※
那是永康二十年夏,半年前的某日。
前方战事如火如荼,战况惨烈。昨夜李洪义临危受命,带八百轻骑深入敌后,进行突袭。但已过去一天一夜,李洪义部却毫无消息。安王在大营中坐立不安。安儿也同样心中忐忑,甚至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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