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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已经等了三年的阿哲早已受够了等待,不过他却不得不等。
毕竟,那些为这个老头,还有这些『工具』们所准备的玩具可还没送来。
看着早就被他绑在椅子上的老头,还有那些『工具』们,阿哲自嘲的笑了一下。
「好吧,反正都已经等了三年,现在再多等一下也无所谓,就在稍等片刻吧。」阿哲自言自语的说着。
话虽这样说,不过阿哲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焦躁,他有些不耐烦了。
阿哲不停的在宴会厅中来回踱步,焦躁与烦闷充斥着他的心中。
走着走着,彷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阿哲突然停下了脚步。
环视了一下周遭,看着那些还在座位上沉睡的人,阿哲露出了一抹残酷的微笑,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吧,那么来点小游戏打发时间好了。」
啪擦一声,阿哲从那张被他掀翻的桌子上折下了一隻桌脚,惦了惦手上这支桌脚的重量,阿哲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突然,阿哲一个回身,双手握着手上的桌脚,狠狠的朝着一旁正昏睡在座位上的宾客敲去。
木製的桌脚毫不留情地打在这名宾客的脑门上,传出了一声闷响。
脑袋应声而裂,白色的脑浆与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这名宾客也随之倒下。
「太轻了吗?用起来真不顺手。」甩了甩手上这隻沾满脑浆的木製桌脚,阿哲皱着眉略带不满的说着。
「算了,将就着吧。」伸手抹去脸上的血跡,阿哲仍旧自言自语的说着。
双手握紧,沿着两旁餐桌间的走道,阿哲一棒一棒的敲过去。
喷溅的鲜血与脑浆,在青绿色的塌塌米上构织出了一朵鲜艷的花,至少在阿哲的眼中是如此。
哼着小曲、面带微笑,阿哲就如同死神一般挨个点名,一下一下的将这些人送进地狱。
「真无趣呢,你现在的行为。」突然,宴会厅阴暗的墙角处传来了一个声音道。
「会吗?我倒是觉得满开心的,反正间着也是间着,找点事情来做不好吗?」阿哲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墙角,笑着说道。
顺着阿哲的目光望去,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隐在阴暗的墙角处,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见他白色的衣襬。
「你要不要来上几下?这样一棒敲在人的脑袋上可是很爽的。」挥了挥手上的桌脚,阿哲开口邀请道。
「不了,我对这样单纯的屠杀行为可没有兴趣。」角落里的人开口拒绝着。
「是吗?你平常不也是这样单纯的屠杀着人吗?」阿哲嗤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样,我可是为了我自己的兴趣,而你这不过只是一种发洩行为罢了。」
「是发洩没错,我不否认,毕竟我压抑了三年就等着今天呢。」阿哲嘻笑着说道。
「那你就继续吧,这样无趣的行为在我看来不过是浪费体力罢了,我就不了。」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继续了。」丝毫不介意角落里的人拒绝自己,阿哲仍旧开心的拿着木製桌脚,一棒一棒的敲着人头。
「随你吧,只要你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好。」那隐藏在墙角的人,语气淡然的说道。
听到此处,阿哲笑了笑,没有答话,不过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气喘呼呼的推着从阿哲房里拿出来那几乎可以装下一个成人的大行李箱,被吩咐来替阿哲拿行李的保鑣一脸烦躁。
好不容易将这个大行李箱推到通往左别院走廊的转角处,保鑣也已经是满头大汗,只得靠着墙壁稍作歇息。
「他妈的!我老吴干保鑣这行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窝囊过,竟然得帮一个小鬼搬东西?老子早晚要他好看。」愤恨的踹了行李箱一脚,保鑣忿忿不平的骂道。
「头儿也真是的,为什么非得听那小鬼吩咐不可?」看着这个行李箱,老吴一脸鬱闷的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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