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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大喜事,得好好庆贺一下。”雍王妃疾步进了寝阁,伏在榻前兴致勃勃地盘算,“浴佛节快到了,我去寺里……”
“阿娘,这有什么好庆贺的?羞死人了。”阿霁将蒙头的锦衾掀开一条缝,有气无力地反驳道。
雍王妃探手进去,摸着她汗津津的额头,笑道:“怎么就不能庆贺了?《汉书》里说:元始五年秋,王莽以皇后有子孙瑞,通子午道,昭告天下。你是本朝唯一的公主,难道不比王莽的女儿尊贵?”
阿霁哭笑不得,摆手道:“咱们学谁不好,为何非要学王莽?阿娘,您尽快打消这个念头,不然我现在就回洛……嘶,好疼!”
明明浑身火热,小腹却冷如寒冰,像有一只无形的铁手在搅弄,疼得她冷汗直流,呜咽一声蜷成了虾米。
“好,好,好,我听你的,你别急。”雍王妃满眼疼惜,连声哄着,又往她被窝里塞了两只手炉,接过婢女奉上的补血羹汤,一口口喂她。
“别院久不住人,多半有邪祟入侵。你看这才住了一宿,结果你发热,薛娘子发冷。我得请些僧人来做几场法事,好好净化一下。”雍王妃嘀咕道。
阿霁想到薛妍,耳根子不由得滚烫起来,抬手轻轻推开玉盏,又把头缩了回去。
脑海中骤然浮起那两人交叠纠缠的身影,薛妍裙衫委地,发髻松垂,月光下修颈纤长,玉背莹然,柔臀圆润,四肢如雪蔓般攀附在阿兄身上。
那景象说不出的诡异,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阿兄像啜茶一般在她颈侧流连,薛妍像是恐惧又像是享受,阿霁只看到她的乌发簌簌抖动。
一想到那些,她便又觉察到异样的感受,‘咕哝’一声,她清晰地感到一股热流滑了出来,就像昨夜一样,那视觉冲击实在太大……
她发烧大概是臊得了,薛妍着凉多半是受了寒。阿兄可真卑鄙,自己衣衫齐整,却让人家寸缕不着,陪他一起晒月亮。
“阿娘,您先去忙吧,”她面泛为难,小声嘟囔道:“别再这里耗着了,我……我想睡一会儿。”
雍王妃自然看出了她的窘迫,便起身告辞,不忘使眼色让婢女过来侍候。
阿霁浑浑噩噩睡了一日,晚膳前雍王妃命人来移榻,将她和薛妍都接了过去。
雍王妃本想亲自照顾阿霁,却被她婉言谢绝。
按理说,天下间最近的应该是母女,但她总觉得和母亲之间有隔阂,而且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消除。
这种时候,她宁可让贴身婢女陪着。
雍王妃也不好强求,只能尽力为她张罗饮食,准备的皆是她爱吃的时鲜果蔬。
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煎熬了数日后,阿霁总算成功渡劫,好转后第一件事便是抓着蜻蜻向她讨要东西。
蜻蜻小脸通红,忸怩道:“这种东西,长安纵然有,奴婢也搞不到啊,还是等回到宫里再说。”
“什么意思?宫里有?”阿霁诧异道。
蜻蜻羞答答地点头,悄声道:“去年冬天,您及笄那会儿,陛下便着人送来一个匣子,交给郑女史保管。说是等时机到了,就让您学一学,看一看。”
阿霁瞠目结舌道:“姑……姑母可真开明啊!”
蜻蜻一脸敬佩道:“那可是陛下,当然要敢为天下先。郑女史和奴婢商量过,我们都觉得您心智尚不成熟,若提前看到那些东西,恐污了眼睛。”
“那你们都看过了?”阿霁反问道。
蜻蜻撇嘴道:“陛下又没说只许公主看,不许宫女看。”
阿霁长叹了一声,用帕子蒙住脸,闷声道:“薛娘子可大好了?”
“憔悴了不少,今早还有点咳嗽。”蜻蜻道。
阿霁又想到了薛妍皎洁美丽的胴.体,不觉自惭形秽,懊恼地蹬了蹬腿道:“我何时能长到她那般高?”
蜻蜻失笑道:“薛娘子比您年长,少说也得两年后吧,”她似有意似无意道:“本朝女子十七议婚,到时候您也该找驸马了。”
这种话听得多了,阿霁也坦然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抵触。
但在她心目中,婚姻并不是最重要的,她如今最期盼的是上玉牒。
等她成了真正的公主,有了封地、府邸和臣属后,看崔迟那个家伙还有什么话说。
可恶,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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