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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笑着,忍不住脱口而出:“人才!”
我就这样站在仪器旁边等着,等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很多实验被迫终止,以我为中心的三米范围内怨声载道,刘恩才在这些怨声里恍然发觉似的,慢步走了过来,然后去告诉了余文。
我用手腕砸了下额头,“真是个人才!”
余文很快叫了师傅上来维修,与我一样受灾的人清理了样品,打算先去休息一会,路过办公室的时候,隔着玻璃门看到刘恩在里面挨骂。余文说他不像个组长,还没有将自己树立在一个组长的位置上,她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要一点点的教你。”
在他成为组长之前,我对刘恩没什么印象,在他成为组长之后,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个结巴,因为我们开早会的时候,刘恩总是话都说不完整,垂着头,恨不能将头埋近地缝里——他可真不愧是余文教出来的徒弟,一样的让人无法理解他说了些什么。何况他平日里也总是很安静的样子,我怀疑他是个结巴不足为奇。
后来某一次余文请假不在,我听着刘恩和他的管培生朋友们谈笑风生,我这才知道,刘恩其实不是个结巴。
他们在说道余文,我听到有个女生告诉他:“你没错你就直接跟他说我没有错就行。”
他们的声音很小,我八卦的耳朵听不清。
余文总是来实验室里寻找刘恩,我很快的听到了刘恩结结巴巴又迫不及待的那一句:“我没错。”
他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嘴里紧张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呜呜……我没错,嗯……”
可一旦余文抬高了嗓门,拿着a4纸拍在他的面前,刘恩便“唔”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垂头丧气、无奈又失意的“嗯”。
他认错了。
我听着她质问刘恩:“你确定是这个数据吗?”
刘恩说:“确定。”
余文又提高了嗓门,吼道:“你确定是这个数据吗?!!”
刘恩犹豫着,不敢确定了。
我听着她在办公室里疯狂的喊叫了一嗓子,刘恩的名字响彻了整条楼道,我一度怀疑余文这样叫他过去是不是打算要杀了他?否则还能有什么样的事情能惹得她如此愤怒?
一名同事推开门,“刘恩,文姐找你。”
时间日久,我看着余文培养出的一个个“智障”徒弟,看着他们得意、消沉、失意又离开,每找到一个合适的出气筒,我便能看见她那副愈加疯狂的样子,就像在说:“终于让我逮着你了”。
她会整日像一个点燃了的火药桶,日日泡在实验室里,站在她的目标出气筒面前,将各种表格甩在他的脸上,告诉他,这不对,那不对,又温声哄着、笑着,说:你不会的我教你不就得了?你不会的你倒是问呀,哎呀真是让人愁死了。
她像是戏耍一个傻子,这个傻子可能是工作能力比她弱一些,又或是工作经验比她少一些,她告诉她的目标傻子们,我可以培养你们,只要你肯听话肯努力。她挑唆他们去犯某一种错误,然后作为管理者去批评和否定他们,接着,以教育的幌子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然后继续否定,接着是循环的挑唆犯错和否定,直至“傻子”们终于变成了真正的傻子。
可他们只不过是更年轻一些,更单纯一些,这些年轻人被余文赋予了重大的权利,让他们一度以为是自己遇到了贵人,对她信任备至,可没想到遇上的却是搅碎机,搅碎了作为一个年轻人所具备的赤诚的信念和魂灵,甚至在不断的否定和批评中认定了所有的错误皆来源于自己,毕竟,领导给你机会了不是吗?是你自己没有抓住,没有做到最好,没有让她满意。
我对余文印象深刻,不只是因为她的疯狂,而是我一度在她所培养的一个个傻子身上寻找到了熟悉的影子,直至几年以后我才恍然大悟——那像极了幼时的我自己。
从小时候开始,母亲就是一直这样培养我的,循环的挑唆犯错和不断的否定,咒骂、侮辱、挖苦,高亢嘹亮的嗓音有着不允许任何人反驳的气势,她给它们披上爱的面纱,以从中获得某种自私的满足感,就像余文一样。而现在我才明白,这种满足感叫做控制欲。
我相信有不少人都有这种特殊的控制欲,当某个人为了自己的一个小想法而强行改变自己的意愿,以小的杠杆撬动别人大的改动时,他们似乎总能获得一种特殊的满足感。可她的那个小想法,对于她自己来说其实根本无足轻重,她享受的其实不是结果,而是对方遭受折磨的这个过程。
可是,若只是工作领导还可以选择离职去换个环境,如果作为生养的母亲呢?年幼无知的孩子要往哪里跑?
——“别被我抓到,否则我就杀了你!”
情窦初开
三个月以后,刘恩退居一线,而余文请了一周的假,就像生病受伤的那个人是她一样。她手底下的管培生们围聚在化验室里刘恩的身旁,谈论着,说摸不清她的脾气,说她喜怒无常,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他们安慰着刘恩受伤的心灵,说他们几个都是这么骂过来的,没有一个人跑得了。
我也同艾可揣测着,说:可能是她没有出气筒了,所以把自己给憋得气病了。
我之所以说,我第一次得罪余文可能是之后一系列事情的导火索,是因为我明白,余文一直在通过自己的方式树立身为主管的权威——控制欲,以及通过贬低他人获得的自尊心。她是真的没有足够的本事,而我第一次与她的冲突,也是真的没有给她足够的尊重,是以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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