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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桃不太能骑马,想了想便应允道:“好。但你多带两个人去,若有危险,及时撤回!”
“等我。”祁炎一拍马臀,朝山上策马而去,不多时便消失在曲折的山道上。
山间间或传来几声怪异的鸟鸣,有些毛骨悚然。
纪初桃等了小半个时辰,方听见马蹄声靠近,探出马车窗一看,果是祁炎策马而来。
“如何?”纪初桃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问。
祁炎勒马,目光扫了眼纪初桃身旁的禁军。
出了这么大的事,谁都有可能是细作,祁炎信不过她身边的人,若是贸然将自己查到的消息说出,反而会危机她的安全。
思及此,他面色平静道:“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啊,这样么?”纪初桃有些失望,又望着紧随着祁炎赶回来的两名禁军,将最后的期许寄托在他们身上,转而问道,“你们呢?”
两名禁军有些汗颜,下马抱拳道:“回殿下,属下没能跟上祁将军……”
毕竟是沙场出来的悍将,祁炎策马跑得太快,不是他们这些半吊子禁军能比拟的。中途跟丢了,什么也没查到。
见纪初桃懊恼,祁炎心里一软,薄唇微启。
然而还未说话,他灵敏地察觉林中惊飞的鸟群,不由目光倏地一寒,喝道:“小心!”
几乎同时,几十支暗箭从道旁林间射出,数名禁军来不及防御,纷纷中箭倒下。
祁炎利落斩断身边的流箭,却听见一阵嘶鸣,回首一看,是纪初桃的马中箭发狂,摆脱车夫的控制一路朝山路上狂奔而去!
“殿下!”祁炎心脏骤然一紧,以刀背狠狠拍上马臀,不要命地朝着失控的马车狂奔而去。
剧烈的颠簸,纪初桃的五脏六腑都快从口中颠出。
她像是一片没有根的叶子,在暴风中左摇右晃,手、额头被磕碰了许多下,疼得几近眩晕。
更可怕的是,车轱辘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而山路下,是陡峭的碎石悬崖。
“停……停下!”
纪初桃忍着剧痛和眩晕,贴着马车底趴着,一边极力保持重心的平衡,一边伸长布满擦伤的手指,试图去够马匹的缰绳。
她咬牙,好不容易够到,谁料车轱辘一个颠簸,她被重新摔回车中,后背磕上案几,疼出一身冷汗。
正此时,马车一沉,一条人影跃上来,替她攥住了缰绳。
纪初桃看着宛如天神降临的黑袍少年,看着他高束的马尾扬起又落下,不由红了眼眶,唤道:“祁炎!”
祁炎顾不上回应她,将马缰绳迅速在自己小臂上缠绕几圈,用尽全身力气遏制住发狂的马儿!
骏马高高撂起蹄子,口吐白沫,在他的掌控下发出凄惨的嘶鸣。
纪初桃甚至能看到祁炎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马车停下,车轱辘也到达了极限,嘎嘣一声散开,化作木屑乱飞。
马车失了平衡,朝山路下一歪,纪初桃睁大眼,还未来得及攀附上什么牢固的东西,整个人就从马车中颠出,如断翅的蝶般滚下兜崖。
那一瞬仿佛无限拉长,她伸长手,却只能触碰到冰冷呼啸而过的空气,颓败的马车离自己的视野越来越远……
就当纪初桃以为自己会摔死时,面前阴影笼罩,有个人跟着跳了下来,在空中攥住她的手。
他沉默着,迅速调转方向,将她护在怀中。
纪初桃闻到了清冷的松香,是独属于祁炎身上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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