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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一行人从船上下来,朝岸边行去。为首一人身形瘦削,穿着一身月白直缀,不是吴希澈是谁?他身后跟着几个衙役,想是在查案。
明希正要上前,却见岸边又来了一队人。走在前头的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衣着华贵,满面红光。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手里还提着几个钱袋。
那中年人一见吴希澈,立刻堆起笑脸:"原来是吴大人。下官闻讯赶来,这些商人想是对咱们南屏的规矩不熟,这才闹出些误会来。"
吴希澈神色平静:"不知李管事所说的规矩,可是这买水钱?"
那中年人神色微变,随即又堆起笑容:"大人说笑了。这不过是商人们自愿捐的一些银钱,用来修缮水闸罢了。"
"自愿?"吴希澈声音清冷,"那不知这银钱可曾入账?"
李管事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这个...自是要入账的。只是最近事务繁忙,一时未及..."
"既是要入账,"吴希澈淡淡道,"不知这些年收了多少银两?又修缮了几处水闸?"
这一连串问话,字字诛心。那李管事脸上的笑容渐渐挂不住,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正要解释,忽见一个小厮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李管事脸色一变,朝吴希澈拱手道:"大人恕罪,下官还有要事,改日再来请教。"说完,便匆匆离去。
明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隐隐有了计较。她正要上前,却见吴希澈朝她这边望来。那一双清亮的眸子里带着笑意,仿佛早就知道她在此处。
"又在偷听?"他走近时轻声问道。
明希佯装恼怒:"谁在偷听了?我不过是来散心罢了。"
"是是是,"他笑着点头,忽地凑近一些,"那你可听出些什么来?"
她被他这般打趣,脸上微微发热。这人总是这样,在外人面前一派正经,转过头来就跟她说笑。
"听是听到了一些,"她压低声音,"只是还不够明白。"
吴希澈点点头,示意她跟上。二人沿着河岸慢慢走着,不时有商船从河面驶过。这些船只走得极慢,每到水闸处都要停上半日。
"你瞧那些商船,"吴希澈指着河面,"这些日子我查过账册,每月过往的商船比往年少了一半。可即便如此,水闸附近也总是堵得水泄不通。"
明希凝神观察,果然发现那些商船走得极不自然。有的明明可以通行,却偏偏要在水闸处停靠。更有甚者,一停便是数日。
"那李管事,是什么来历?"她问道。
"是知县的亲信,专管水路税收。"吴希澈声音低沉,"这些年来,但凡有商船过往,都要经他手才能通行。"
明希若有所思:"所以那买水钱..."
"正是。"他轻轻点头,"他们借着水闸为由,暗中勒索商人。若是不肯交银子,便只能在此处干等。更有甚者,若是不识相的,怕是连船都保不住。"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明希接过一看,是这几年的商船记录。只见上头密密麻麻写着过往商船的数目,以及征收的税银。
"你瞧这里,"他指着其中一页,"去年七月,一艘西南来的商船在此沉没。官府说是水患所致,赔了些银子便算了结。可我查过水文记录,那几日根本就没有涨水。"
明希仔细翻看,果然发现不少可疑之处。那些所谓的水患,往往发生在商路最为繁忙的时节。而每每出了事,官府给的赔偿却远低于商船的损失。
"难怪那些商人宁愿绕道而行。"她轻声道。
吴希澈点点头:"这还不是最可疑的。你再看这些税银的去向。"
明希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那些征收的税银,大多都用在了水闸修缮上。可她记得那日在河边看过的水闸,分明是年久失修的模样。
"这些银子,怕是都被人中饱私囊了。"她恨恼道。
这般说着,二人已走到一处偏僻角落。河岸在此处转了个弯,水流湍急,却少有商船经过。吴希澈驻足张望,忽地指着远处:"你瞧那里。"
明希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岸边立着一座破旧的房子。那房子看似荒废已久,屋顶上长满了青苔。可仔细看时,却见门前的泥地上留有新鲜的脚印。
"这里原是巡河的关卡,"吴希澈轻声道,"如今早已废弃。可我这些日子观察,每到夜里,总有人在此处出入。"
话音未落,房子里忽地传来一阵响动。二人连忙躲在一旁的杨柳树后。未几,只见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房子里出来,正是方才茶棚里的那两个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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