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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几个女子还在前方不紧不慢的走着,时有笑声传来,显然对云水瑶未有所觉,少亭看着几女的背影寻思片刻,暗想:云水瑶多半是寻如雪而来,却又暗查这些女子,我跟随罗大哥数月,并未知晓以梅花为暗记的帮会,看来此事并不寻常。
少亭想毕转身回走,问了镇上医馆方位直奔而去,依照指点一路却走出了镇外,只见不远处几座小屋,外用篱笆围成了院子,在外看去,院子倒是颇大,其内种植着一片花草,布置得甚为雅致。
少亭心中略微一动,只见此宅外便是大片的良田,倒是好一派田园景象,暗赞这郎中倒是一个雅人。被此景所感心中渐也静下来走了过去。
此宅以篱笆成墙,从外望去自是一目了然,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在院中忙碌着,少亭见木门未关,便在门上敲了两下,那少年抬头见了少亭说道:“公子可是来寻我家先生求医。”
“正是,不知你家先生可在家中。”少亭答道。
那少年听了眉头一皱说道:“公子,你来的可不巧,我家先生怒火正高,恐不见客,如此我替您通报一声试试。”
少亭见此少年停了手中活走进屋内,便举步入了院中,缓步游走。
不多时,少亭听见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一老者行出屋子,那少年紧随其后,只见此老者慈眉善目正在打量自己,一望便是心善之人,少亭心中大定刚要开口,只听老者说道:“原来是少侠,快快有请,当日少侠在街中行侠仗义却不留姓名,着实让老朽敬佩。”
少亭听了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指的是自己当日惩戒那财主之事,只是那日心情烦闷不想多言,哪里是什么不留名,不过却也算的上行侠仗义,于是便也不想多言,那少年上前将少亭迎入屋内。
入了屋中,少亭与老者坐定,那少年转身又行了出去,老者开口问道:“不知少侠有何难处,老夫自当尽力。”
少亭见老者神情诚恳,甚为慈祥,不禁心中一暖,想起如雪,叹道:“内子不幸被马贼所劫,受尽折磨,身子极为虚弱,想求良方调养,且因被贼人淫辱,恐有身孕,时日大致有二十来日,不知老先生可有良策。”
老者听了面上也是一紧,叹了口气,温声言道:“据闻镇外确有一伙马贼作恶,不想少侠夫人竟遭此劫难,实让人痛心,少侠切勿担忧,夫人身孕之事我开一方,若不幸有孕自可打掉胎儿,只是这两日内不可行房事。”
“这个自然,多谢先生,内子遭受马贼多日鞭打,伤势极重,我虽可以内力疗伤,但已伤了元气,身子极弱,还请赐教良方,在下感激不尽。”少亭急忙说道。
老者沉思了片刻,说道:“调养身体的方子却也不少,不过老朽此处有一方,调养身体极佳,尤其对女子身子极为有益,乃是恩师所授,只是……”话未说完看了看少亭却又顿住。
“不知有何难处,可否相告,但说无妨。”少亭见有良方连忙追问道。
老者看了看少亭笑道:“却也无难处,只因此方所需药材甚为名贵,少侠若要用便破了钱财了,不过此药确是极佳,也可当成平日补身之物,女子服用多多益善,但是却有一情况。”忽然低声说了几句,又笑道:“用与不用少侠自行斟酌,我便将两方先写与少侠。”
少亭听了却心中大动,笑道:“无妨,日后便让内子多加调养,我见老先生谈吐高雅,气度不凡,显是医术高超,为何留于这小镇之外。”
老者写完方子,听了微微一笑,言道:“医达官贵人也是医人,医穷苦百姓也是医人,本无区别,尽享田园之乐已足矣。”
老者将方子交予少亭,忽然脸色一变,细细打量少亭脸色片刻,说道:“请少侠让老夫把一把脉。”少亭愣了片刻却还是伸出了手,老者探了脉向许久,起身取了一杯,言道:“请少侠破了手指滴入几滴血。”
少亭见老者脸色平静,已是进了探病状态,便将血滴入杯中,老者仔细瞧了片刻,又闻了闻,闭目沉思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一会之后老者睁开眼来,叹道:“少侠身上阳气之重,前所未闻,看来便是传言中的九阳脉了,且这阳气竟已被全面引发了出来,此阳气之烈,若是寻常之人早已一命呜呼,但少侠脉搏平稳有力,应是身怀奇功,已然无碍。”
少亭见老者所言一字不差,心中佩服,言道:“老先生所言丝毫不错,我得异人传书,习得奇妙内功,方才无事。”说完却见老者神色并不放缓,沉吟许久又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少侠性命虽无忧,但阳气如此之烈,却极难有后,男子阳气甚者虽是好事,但却过犹不及,如此却极难令女子受孕,反之亦然,女子之中若阴气极重者,如身怀九阴脉的女子,也极难怀有身孕。”
“竟会如此,如此怎生是好,我父母去的早,家中只有我一根独苗,此事严重之极,还望先生相救。”少亭本就极为孝顺,听闻有如晴天霹雳,顿时大失惊色。
老者面露难色,叹道:“老朽实也无能为力,但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极多,少侠切勿心急,有因必有果,定有解决之道。”说完见其依然神情焦急,想要开口却又犹豫起来,片刻后还是说道:“老朽愚钝,恩师医术所学不过十之五六,但我有一师弟,极为聪慧,医术远在我之上,不过师弟因故早已在北方隐居多年,我且将方位告之与你,日后少侠北上之时可去一探,只是我师弟性格怪异,少侠还需小心。”
少亭取了药方,将那老者师弟所在暗暗记在心头,告辞回了镇上,前去药铺抓药时发觉果是破了钱财,若非晓枬劫那财主的银两带在身上,却还不够,抓完药便要回去,忽想起一事,又去了几处衣店走了一遭。
几日来少亭幸苦搜寻,今日大战马贼又奔波许久,也觉得甚为疲乏,匆匆赶回宅子时天色渐暗,已是傍晚。
踏入院中,远远便觉香味扑鼻,厨房内亮着顶光,显是晓枬正在做饭,少亭不禁食指大动,走到门前向内一瞧,晓枬娇美的背影露在眼前,天生媚体的身子被少亭开发许久,如今已是媚态惊人,少亭这几日未近女色,此时从后看去,只见晓枬忙碌时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便生出一股将晓枬压在台上猛插的冲动。
又见此时晓枬竟哼着小曲,显然心情大好,顿时生出捉弄之心。晓枬背对大门,正在锅前忙个不停,突然身子一紧动弹不得,竟是被人自后紧紧抱着,晓枬发出一声惊呼,便觉一团软布塞入口中,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晓枬不禁大急,极力挣扎但此时身受重伤提不起内力,哪里能挣脱,便急忙要转头去看,忽然只觉眼前一黑已被蒙上,又在脑后系好,跟着身上衣裙被身后那人自腿上提起,瞬间便从头上褪去,晓枬只穿了外裙其内空空,顿时已是赤身裸体。
晓枬又急又羞,不断挣扎发出呜呜之声,只觉奶子被一双大手抓住揉捏起来,跟着肥大丰满的屁股又遭袭击,晓枬旷了几日,情欲本已渐高,哪里受得了,不多时身子热了起来竟已情动,但此时晓枬心有所属怎肯被贼人淫辱却还不断挣扎。
屁股奶子被身后那人玩弄许久后,只觉双手一紧被扭至身后,拉高缚了起来,绳索绕过双肩胸前捆好双手,竟又捆起两个又肥大了一些的奶子来,直将两个奶子自中间捆成四团,晓枬只觉又酸又麻,暗想这贼人着实可恶得紧,捆好奶子绳子又向下自双腿膝盖一路捆到脚踝。
晓枬只觉那人离了自己,全身发软双腿被捆,站立不稳向后倒了下来,便觉倒入一人怀中,忽然眼前一亮蒙眼之布已被解下,晓枬转头一瞧,少亭俊秀的侧脸正对着自己发笑,顿时只觉一阵嗔意,又羞又惊。
待小嘴中的软布被取出,忍不住嗔道:“坏主人,又来欺负奴婢,真是坏死了,差点没把人家吓死,还以为又要被贼人淫辱。”
少亭大笑:“枬儿如此动人,不好好欺负一下岂不可惜。”说完便要解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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