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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世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哪怕他极度懊恼,也不能表现在脸上,一把挥开扶着他的程辉,提刀逼前两步,对着凌湙道,“你但有虎胆,就提了我的人头离开,从此杜宁两家两不相欠,永为世敌。”
凌湙扶着幺鸡的脑袋,昂着小脸冷嗤,“从你刀尖对准我时,宁杜两家就没了世交,为敌只是时机问题,杜将军,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一看便知,今天,我就要告诉你,哪怕我在此地杀了你,我也不会有任何麻烦,因为你……”
鞭头直指向杜家剩余的兵丁,然后点到杜曜坚脸上,道,“因为你们杜家,从三辈前算起,一直没有脱离我家的部曲册,按军中从属规划,你们杜家上下,都是我家兵奴,杜曜坚,你以下犯上,意图噬主,我要杀你,正理该当,就是闹到皇帝面前,他也袒护不了你,姓杜的,你能奈我何?”
杜家那些仅存的兵将们面面相觑,一脸不可置信,他们当中不少人的父辈就是杜府部曲,基本都知道杜家曾隶属的高门是京畿宁府,但那也是老早以前的旧年历了,已经渐渐叫人遗忘,不再有人刻意去提。
凌湙深吸口气,小手遮掩着替幺鸡松解后颈上的穴位,声音不高不低,“你太忘形了,人之劣根性,是见不得旧主有兴家之势的,你想杀我,敢说不是怕有一日会走回头路,重叫我捏着你家的曲册,胁你归从?杜曜坚,你该怪谁?怪我太有能力,
还是该怪你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祖?他当年要是坦荡的接了散曲册,不要在那惺惺作态的表忠义名声,你至少不会这样烦闷,可惜祖上有错,子孙无纠,你想,却又不敢上门讨曲册,就干脆压着我家门楣,使我父祖怯于你手中的权力,从不提杜家过往,我虽厌于家中父祖辈无能,却非常庆幸他们愚笨的人情交往,没主动将部曲册还给你,
杜曜坚,想必你也很郁闷吧?郁闷他们这么多年不懂眼色,提都不提部曲册的事,呵,我告诉你,因为那本册子,是我姑祖母遗旨里明确不准送出去的东西,所以,这些年来,哪怕你荣宠有加,陛下也没有替你讨要部曲册的想法,能让你正当得到散曲册的门迳,只可能是从我那败家的祖父手里得,他心计玩不过凌太师,惜命养生从不练功,你只要套他一个麻袋,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可惜,后头我出生了。”所以,你将永远不能如意。
凌湙从不吝啬能气人的能力,长长的一段话,直把杜府老底揭的砸地上都兜不出两个响,前后对峙的两列兵木然的在他和杜曜坚脸上来回看,却只看清了凌湙脸上的小得意,以及杜曜坚黑如锅底的急赤色。
从杜曜坚领了西云线统帅令后,已经好几十年没被人把脸扒在地上这样踩了,他缓缓推开了身边的程辉,架刀指向凌湙,粗声宣战,“那你就来拿我的命,我杜曜坚,身为一军统帅,绝不会对你摇尾乞怜,也绝不会罔顾了祖辈的努力,重归宁家部曲,就你们家如今一群酒囊饭袋之辈,根本不配我等效忠,早早死了拿捏我家的心,但有机会,我定要让你满门入罪,永无翻身之日。”
凌湙冷了脸看他,点头,“是了,反向理解,这也是我的意思,只要杀了你,杜府不足惧。”
说时迟那时快,两边箭射般朝对方冲去,幺鸡将枪直直递出,凌湙踏其肩飞身扑上,足尖点枪,比杜曜坚更快的到达战阵当中,兜着他脑袋俯冲而下,幺鸡紧跟其后,枪指地上趴卧不能动的杜猗,眼看就要一枪挑了他脑袋。
杜曜坚险险避过自上而下的凌湙,劈声直冲杜猗方向狂吼,“猗儿……”
杜猗瞪的眼眶都要脱了,勉力翻了半个身体要躲,然而幺鸡的枪,他从陪练时起,就知道躲不开,一时认命的嘴巴直抖,“你、你,你……我、我……”
程辉欲挥刀来救,却见一物飞射直袭面门,忙翻身避过,再定晴一看,冷汗兜头冒出,却是一根指粗的松针,直直插在地上,发出烈烈铮鸣音。
这要是被扎实了,下场如同那些马儿一样,非死即伤。
主将与副将都进了战斗圈,余下的骑兵也立即跟上,然而酉一领着郑高达一起压阵,又有左姬燐联同左右族人一起放虫,凌湙拢住的战斗圈,根本无人来扰,就这,他也不放过刺激杜曜坚,“今天你们父子同归,也算是全了这一世的情分,来生,可别生孩子了,就你这样的阴暗小人,坑爹是讨债,坑子就是缺德了。”
杜曜坚本来就急,眼看爱子要亡于枪下,手中大刀胡乱挥开直冲心窝的鞭子,直直露出后背空隙,扑着往杜猗方向冲,险险将他拉出了幺鸡的枪尖范围,而凌湙可没半点客气,鞭尖直接破开了他后背上的护甲,抽裂的后背心上一道深入骨的血痕,瞬间打跪杜曜坚,叫他下意识的闷哼出声。
幺鸡上前枪影环绕,在凌湙落地瞬间,挑飞了杜曜坚手中长刀,一枪抵住了他的咽喉,“都别动,不然我的枪尖可不客气了。”
凌湙捂嘴噗的吐出一口血,幺鸡的嘴角也开始往外淌血,两人都已经到了开大的极限,身体各处都叫嚣着疼痛,力气已经从身体里一点点抽离,片刻间就要倒。
左姬燐知道两人这种情况,忙控着虫子到了凌湙身边,“怎么样?能撑得住么?”
凌湙咽了嘴里的血腥,冲他龇出一嘴沾了血的牙,“已经不能动了,师傅,把你的宝贝借我用用。”
季二赶到幺鸡身边,觑着他惨白的脸色,小声问他,“要我扶你么?”
幺鸡喷出一口血,咳的停不下来,酉一接过他用枪挟着杜曜坚,望向凌湙,“主子,怎么弄?”
凌湙被左姬燐半抱半扶,脱力般的,实则已经开始出现了体僵症状,只面上仍保持着平稳,语调清淡,“绑了,拴一线天里去,马归列,叫还能动的兄弟们收拾场地,武器、刀甲,能收多少是多少。”
杜府这一队兵配制都属精良,不提死去的兵丁身上的甲胄,就是活捉的这些,身上剥一件下来都是无损的精品,凌湙雁过拔毛,当然不愿放过。
至此时,战斗止歇,凌湙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望着近前的袁来运,“去清点一下战损,将伤重不能动的,和轻伤能治的,都抬去一边,让没受伤的尽快收拾,叫季二去将凌馥带来,多带点手脚麻利的妇人来,女人心细,让她们去照顾伤兵。”
袁来运点头,声音沉沉,“五爷放心,属下必定安排好。”从凌湙不顾自身还在战斗圈里,拼尽全力替他们解了那没顶的骑兵开始,袁来运就知道此身归属了,因此,在对上凌湙时,神情里更加恭敬服从。
之后就是郑高达,他神情复杂的望向一线天处,声音小心的问,“杜将军……如何处置?”说完又更加小心的补了句,“……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杀不起他,他这是被你打蒙了,回头等想起其中关窍,咱们就完了。”
凌湙烦的嘬了嘬牙,“麻烦,干脆趁现在都杀了吧!”
郑高达险险没叫他噎死,急的团团转,“兆县的几个官都张着眼睛望呢!我的爷,他不能杀,战斗圈里刀枪无眼,死就死了,可这会他活着被你逮了,再去杀,回头叫人知道了,陛下肯定要拿你我问罪的。”
且不说杜曜坚的身份,就是凌湙现在的身份,也不是能拿到朝上说的,那些大人既然联手做了这事,陛下那边必然不会承认凌湙本来的身份,定会盖死了他就是凌家罪子的印章,到时候,就算陛下查觉有异,按他对宁家不明的态度上来看,凌湙的小命就悬了。
凌湙留下杜家父子的命,也是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份问题,他并没有自己说的那样,有十足的把握,能在杀了杜家父子后全身而退。
盖因现今那位老皇帝,对宁侯府不太明朗的态度上,姑祖母扶他上位,揽朝到他成年后放权,这中间十年的小心服侍,有恩有怨,有情也有恨,到他年纪越大,脾气越古怪后,宁家的日子就每况愈下,近年都先后失了站班朝堂的资格,以及年节入宫受宴的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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