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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了片刻,感觉到掌下身躯异常滚烫,知道药已完全起效,白汲在那胸脯上舔了两下后抬起头,一眼瞥见身下之人直挺挺的阳物上,原本素白的绸带在靠近顶端处因被洇湿而变了颜色。他伸过手去握住,颇觉有趣地抠弄了一下顶端的孔洞,不出意外地让男人又反弓着腰身颤抖起来,而从那孔洞中也一下泌出更多粘稠清液。
白汲手上戏弄着秦疏桐的欲望,嘴巴也贴到他耳边:“你看我,对你这样好,你再看看你。”他越说越狠厉,到最后掐着那阳物顶端用力抠摁了一下,让秦疏桐梗着脖子高声呜咽,他却极高兴,“痛么?是我忘了,我的指甲又坏了。你怎么可以从踏进门内到现在都没注意到呢?都是因为你,它们才变成这样。”
见秦疏桐不解地怔住,白汲冷笑一声,转头吩咐那太监道:“把那些准备好,其他的收了退下吧。”
他说的是床边一排玉势,大小长短都不一,从左到右按大致粗细排列着。那太监心领神会,将润滑的膏脂一一涂抹其上,再摆放好后依言退到殿外。
白汲等人走后,放开秦疏桐,挪到床尾看着那一排玉势,一手悬在上方逡巡着,停在左数第叁根上片刻后,最终还是拿起第二根,跨上床来。
“嗯……”他按着秦疏桐的腿根沉吟,看了许久,“少容若是在仙音阁挂牌,说不定今日已跻身红牌之列。”这样侮辱性的“赞美”,令秦疏桐羞愤难当,而后又因玉势贴上后穴的冰凉触感马上面色惨白。非是矫情,他近来和两个男人有过情事,还都是在下面,被人在后穴塞根玉势不会比被人真刀真枪得入了巷更难受,但这个淫辱他的人是白汲就比什么都更让他无法忍受。
“呜!呜呜……”秦疏桐仰着头高呼,极力发出抗议。
白汲掐着他的脸:“怎么,少容就这么不愿接纳我?难道就非得你在上面?那这可算不得爱了,莫非从前的都是骗我的?”
白汲的颠倒黑白还与晏邈不同,晏邈是逞口舌之能,白汲却是真心相信。简言之,白汲是真疯。
“少容没良心可不代表我没良心,我想让你快活你却不领情,那我也不勉强你。”他松开手往下探去,摸到那阳物上的活结,轻轻一抽便解开束缚,已变得湿滑的缅铃落在秦疏桐的小腹上,黏腻地滚出一道湿痕,“我说了有东西要给你,现在看来可以再多给一样。”说着,他拾起跳动着堪堪滚落的缅铃,抵在秦疏桐的后穴上,用玉势硬生生将缅铃推进穴中,下一瞬便见身下人抖得筛糠似的——秦疏桐射了。
“我就说,原来少容想要的是后面的快活……但这样就泄精,该说是天赋异禀还是太不经肏呢?”白汲嘴上调侃,手上还不忘将玉势一点点继续往前推,“顾念少容是初次,我只用了根两指粗的,比起用在你中意的那件玩意儿身上的可说小巫见大巫呢。”
秦疏桐闻言连轻微挣动也没了,一时全身僵硬。
觉察到对方的反应,白汲俯身过去,两人相视片刻,白汲道:“你好像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说起来又是少容的错。”边说,手上动作不停,“前时你与谢雁尽不知去了哪里,曹运可是在你府上等了一整日都等不到人。怎么,与他在一起乐不思蜀了么?少容总不能只顾自己,而不准我找乐子吧?那间房叫什么名字来着……雾雨居?确实别有一番趣味,不管是房里的东西还是人。”
秦疏桐双目圆睁地怔了好一会儿,而后发出嘶吼般的悲鸣:“唔呜呜呜!”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夜,那夜他就在对面的玉福酒楼。就在他自怜自艾于自己身上发生的荒唐事之时,季白和两个小倌、这叁个无辜之人死在了同一夜,死在他望之可及的地方。
“现在后悔那日没来见我了?”
秦疏桐是后悔且痛心,但与白汲所指的含义全然不同,白汲兀自误会:“那你就不该说出那些伤我心的话,现在也不该挣,还是说……”他看了一眼只留末端在外的玉势,两指贴在秦疏桐腹上丈量着玉势的长度,找到玉势顶端的位置,亦是缅铃的位置,稍用力按压下去,“只是嫌不够?”
“呜!”秦疏桐腹中陡然炸开一阵酥麻痛痒,扬起头来高声呻吟,汗如雨下。
秦疏桐身泛微红,浑身沁出一层薄汗的情色模样被白汲尽收眼底,白汲只觉这人身上那股香气也好像变得更加浓烈,他盯着那胸膛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低头舔了一口……幽香萦绕鼻尖,舌尖亦尝到微咸滋味,他心口砰砰直跳,欲火大涨,一时下身骤硬。
白汲愤然扣住秦疏桐的脖颈,叼住他肩颈处一块皮肉,含在口中吮咬个不停,硬挺的欲望隔着衣料便往人会阴处撞,也不管身下人的呜咽,只顾自己泄愤。
数息之后,白汲停下动作,吐出口中美味,他看了看秦疏桐已青紫的那块皮肉,又看了看自己欲将亵裤都撑破的下身,眉头紧锁。他的欲火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更炽,这都怪秦疏桐。秦疏桐这样爱慕他,连被绑了手脚也要百般勾引,那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就是不满他只用器物调弄他。他想要他亲自提枪上阵,就是逼他打破原则,但对象是秦疏桐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端看秦疏桐的态度了。
白汲轻抚秦疏桐抽搐的小腹,问他:“少容想要我进来么?”白汲说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边单手解开腰带,只待秦疏桐必然的点头,他就勉为其难给他。
秦疏桐看到白汲的动作,愣了片刻,而后眼尾嫣红地轻“嗯”了几声,犹似已醉心于白汲将给予的赏赐。见秦疏桐显露顺从,白汲心痒难耐,想听他亲口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便解开了他脸上封口的布条。
“殿下……”秦疏桐刚一开口,就见白汲面色一沉,他立刻意识到该如何改口,“汲儿……”白汲果然又勾起嘴角。
白汲已经敞了衣襟,裤腰下赫然鼓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秦疏桐见状,再开口时语调微颤:“汲儿,我想碰你,这些布条……”他说着用腿蹭了蹭白汲,“太碍事……”
白汲按住秦疏桐的膝盖止住他火上浇油的小动作,心中极快慰,顺着膝头往下摸到打结处,一抽结头,松开秦疏桐腿上的束缚。秦疏桐立刻屈伸了几下,缓解双腿的酸麻。白汲再去解床柱那头的绳结,边道:“腕上的死结你就忍耐吧,呵,以后我也会再给你机会亲近,只要少容别再像今日这样做糊涂事。”
秦疏桐不语,安分地等着,待白汲解开绳子,他收回双臂,看了一眼手腕处的结,确实是死结,再抬眼就见白汲也不管他,略显急切地解裤头。秦疏桐顾不得穴中的淫具,趁白汲分神的当口撑坐起来,用尽全力猛地推开他,翻身就往床外扑!
白汲被推得重重撞在床围上,后背一时钝痛,但这到底只是强弩之末般的反击,他很快反应过来,暴怒着跨下床,没几步开外就抓住了正踉踉跄跄往门边逃的秦疏桐。白汲这次不再留情,将秦疏桐往床上一扔,就势掐住对方后脖颈将人压制住。
“好,真是好样的!”白汲咬牙切齿地解开裤子,单手提起秦疏桐腰部,令他摆出跪伏的姿势,而后揉着他一边臀肉用力往外扯,露出还含着玉势和缅铃、垂着一条被淫液洇湿了的绸带的穴口。
白汲看着穴口因主人的紧张而翕张的淫靡模样,怒火并欲火一齐将理智烧尽,也不管这穴中已插着一根玉势,将自己的拇指也挤了进去,按了几下后便勾着指节强行拉扯。
秦疏桐在察觉到对方意图后极度恐慌,高喊着:“殿下!不对,汲儿!不要……”
“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瞬间剧痛,是白汲的阳物在没有抽出玉势的情况下、破开穴口硬生生顶了进来……秦疏桐痛得浑身发抖,膝弯一软,险些趴倒在床上,却被白汲托住。如果他能预见之后,他可能宁愿痛晕过去,因为这还不是他今日最可怕的经历,最可怕的是春药的药性还未过,哪怕他方才只觉得痛,下一刻却又马上被那枚要命的缅铃刺激得情潮涌动,下身竟渐渐又硬起,而后穴也无法自控地收缩起来。
白汲颇有预见地提前把住秦疏桐的腰,倒是不用再掐着对方的脖子,毕竟那人现在只能颤巍巍地乖乖跪趴着。原本他以己伤彼,一时也不大好受,这穴箍得他太紧,让他有些吃痛,但不过片刻,已吞吃了一小截阳根的穴肉却蠕动起来,仿若淫荡的献媚,令他意外得趣,欲望也反扑得更凶猛。
上流品貌,下流身段,千古以来男人对完美的性欲对象的想象一贯如此,庸俗到乏善可陈。白汲亦不能免俗,对着秦疏桐的“淫荡”之姿情欲勃发,双手并用将高耸的臀丘分开,而后边用两根拇指向外扩开穴口,边将阳根硬是往肉穴深处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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