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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兰的胸口又热了起来,即使隔着厚重的布料,他也知道太阳之眼此时正在发光,但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石头的热意并没有让他感到灼痛,似乎有某种暖流在身体里涌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暖流沿着他的手掌传递给了对方。
她的眼睛微微闪动——正当希兰想要确认那是不是他的错觉时,她的嘴唇也嚅动了一下。他感觉心跳漏了半拍,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动作,好让所罗门无法看到她的脸。
猊下的嘴唇一张一合,很迟缓,像是一个半睡半醒的人的梦呓。很显然,她并没有完全回来,这点微乎其微的神智也无法维持太久……但仅仅是这样就足够了。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希兰理解了她的意思。
“去守誓之地。”
第216章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空气中的水汽像汗一样吸附在皮肤上,令人感到不适。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不久就会下起大雨——如果在海边生活久了,就会知道这不过是大海阴晴不定的诸多面孔之一,它的爱与憎都是强烈的,赐福于人时也将带来痛苦,犹如液体的火焰。
希兰骑着马,在部下们面前表现得专心致志,脑海中却浮现出往日的景象。
他想起那个暴风雨的夜晚,猊下带着他们躲进奴隶船里,船舱又闷又热(就像现在),玛西亚夫人分娩时愤怒的嘶吼比外面的风暴还要骇人(强悍的非利士女人),空气中满是血和汗水的气味,带着一点发丝被烧焦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和塔玛、耶底底亚——那时他还是耶底底亚——握着彼此的手,互相依偎。
提瓦克就是在那一夜来到人世的,那个天真可爱的小男孩,尚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个伟大国家诞生的契机。
“陛下。”他的部下悄声提醒,“快下雨了。”
“我知道。”
“您不打算暂停行程,去找一处地方避雨吗?”
“前面不远就是蛾摩拉了。”
“可蛾摩拉已经被烧成了……”对方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惊慌——如果一个人的舌头突然被鸟啄走了,大概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在下的意思是t……现在的蛾摩拉恐怕,不是那么方便避雨的地方……”
希兰感觉胃袋沉甸甸的,仿佛喝了一碗隔夜的肉冻汤,好在他还没有可悲到会为了一句话而迁怒别人:“我知道蛾摩拉已经毁了,但很久以前,那里还只是比布鲁斯的废墟时,过往的商队也会在那里停歇,没道理你们就不行。”
对方忐忑地退下了。离开以色列后,他就让大部队先回提尔,只留下了几名他最信任的精锐。他们都是生在海边,长在海边的迦南人,自然也察觉到了暴雨的临近,但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决定——在自己的国家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力,是许多统治者期盼的结果,但希兰现在宁愿雷纳在这里,至少能陪他说说话,而且几乎不在意他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话生气。
自从在以色列见到猊下后,他心头就涌动着一股强烈的躁动,越是靠近蛾摩拉,那股躁动就越是激烈,不知道塔玛当初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她疯了,以为那是一个未曾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小姑娘的执拗,她预感到了灾祸的到来,可他们谁也没相信她。
希兰内心五味杂陈,但这种模糊的怅然,很快就随着蛾摩拉的惨况变成了实质的痛苦。蛾摩拉覆灭后,他不止一次派雷纳到这里寻找是否有幸存者,但从未亲自来过,好像只要不亲眼目睹,蛾摩拉美好的模样就会一直留存在他心中。
但随着大片焦黑的废墟映入眼帘,他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弭了……这个国家被摧毁得如此彻底,就好像它从未诞生过。
他让其他人在城墙下避雨——不灭的星型要塞,几乎是整座城市唯一还算完整的建筑。
“真了不起。”他的一名部下试了试墙体的强度,“整座城市都被焚毁了,城墙还依然坚固……如果不是内部发生了火灾,蛾摩拉应该还能抵御更长时间吧。”
希兰心里只是冷笑,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捅了一刀,或许蛾摩拉早就把敌人歼灭于海上了,根本不必抵御什么。
“你们就在这里驻扎。”他说,“我还要去一个地方——我自己去。”
闻言,他的部下们都惴惴不安起来,其中一个年长的,在他身边侍奉最久的侍卫开口:“这样的倾盆大雨,您还要独自行动,太不安全了,请至少让一个侍从陪您一起吧。”
“没必要担心。”希兰拿出了难得的耐心,不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是单纯认为解释这件事是值得他花费时间的,“我很熟悉这里,每一条小路,每一条沟渠,它们各自都通向哪里……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他轻车熟路地绕着城墙走到墓园,因为无人打理,那里的杂草已经长到了过膝高,草海淹没了灰白的墓碑,看起来和普通的荒地没什么区别……然而,整个蛾摩拉已然化作一座巨大的坟场,与之相比,这座小小的墓园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抱歉,乌利亚。”他低声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安眠,可是她现在需要你。”
他拿出匕首,割下了那些杂草,然后将它们的根掘出来,方便继续深挖,因为下雨,泥土变得潮湿而松软,但刀柄也因此变得很滑,每当碰到有碎石的地方,刀刃就变得迟钝而艰涩。
如果他的部下一起来帮忙掘坟,大概很快就能完成,但这件事必须由他自己完成,不仅因为这是罪恶的,也因为乌利亚的坟墓——那是他、塔玛和耶底底亚一起用铲子挖出来的,哈兰将他的骨灰放下去后,他们又用铲子一点点把坟墓填上。猊下为他雕刻了墓碑,写着“一名伟大的战士,一位优秀的老师,一个忠诚的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该把一铲子砸在耶底底亚的后脑勺上,把他一起埋了——瞧,即使是在这种事情上,一把铲子也比一把破烂小刀好用得多。但他现在没有铲子,也没办法把所罗门活埋,而是发了疯似地用小刀掘别人的坟。
唉,很难想象塔玛居然不是他的亲姐姐,一个疯丫头和一个疯小子。
等土层下渐渐显出骨灰盒的轮廓时,希兰的手已经在暴雨的洗刷中失去了知觉,雨水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凭借着感觉在黑暗中摸索,却不小心被冰冷的刀刃割伤——守誓,蛾摩拉的七柄钢剑之一,即使已经长埋地下数年,依然如此锋利。
其实乌利亚不常使用它,他擅长马上作战,习惯用矛,只有当他认为场上的敌人值得他的敬意时,才会用守誓应对。
所罗门并不是那样的敌人……相比自己的长眠被打扰,这件事大概更让乌利亚感到生气。
希兰取走了剑,随即又看到了骨灰盒上镶嵌的雄狮勋章,和普通铁卫佩戴的勋章不同,乌利亚的雄狮勋章和钢剑一样,不会因为湿气而生锈,被雨水洗去了泥土后,看起来依然熠熠生辉。
帕提也有一枚,唯有光荣的铁卫总长才有资格佩戴——当初离开提尔时,她请求他将她的勋章和剑一起下葬,那是她最后的遗愿,可他现在连她的尸体在哪儿都没找到,他只记得雷纳回来时麻木的脸,仿佛他也死在那里了,回到提尔的只是一具空壳。
他将骨灰盒重新埋起来,此时雨势终于减小,让他不必面临一掀开眼皮就像有一整个瀑布倾泻进眼睛里的窘境。
小心翼翼地将坟墓填平后,希兰站了起来,骨头又僵又酸,在他起身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他慢慢吐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墓碑上的那行字,因为长久没有人维护,凹槽里的金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伟大的战士”和“优秀的老师”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了“忠诚的朋友”。
希兰静静地看着那行字,好一会儿过去,才低头把脸颊上的水迹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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