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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个例子。”她将其中一张羊皮卷轴展开,推到乌利亚面前,上面画的并不是拆分图,而是一个完整的物件,“虽然你是行伍出身,但应该也认识这是什么吧?”
“呃,一个镢头?”乌利亚迟疑片刻,“当然,它的造型和我印象中有些微差距,但看样子应该是用来刨土的工具。”
“没错,它是一个镢头。”埃斐点了点头,“你印象中的镢头长什么样?”
“和这个很像,但没有那么复杂,在一根很长的圆棍上嵌一块宽扁的铁片就行了,您画的图把铁片设计得太窄了,这样一下子要多刨很多下呢。”乌利亚说,“如果您只是想要镢头,甚至不需要特意花钱去委托工匠,只要1锡克尔,住在农田边的人家就会卖给您好几把。”
“我知道普通人家用的镢头长什么样,但那对我而言还不够好。”她点了点羊皮纸,“第一,荒地的土质太硬了,为了方便深耕,我们需要窄一点的镢头,第二,如果木棍和铁片的嵌合处是圆的,那么镢头使用时就会很容易转动,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求木柄嵌合的那一段得削成一半椭圆,一半方形,这样铁片和木柄的咬合会更紧实。”
“另外,因为松土时的受力基本都集中在嵌合处,所以我要求工匠在这里再焊一块很小的铁片,一来分散了头部压强,二来可以在这里塞一块木楔,填满铁片和木柄之间的缝隙,进一步防止铁片的松动。”
“除此之外,你应该也知道镢头一旦经常凿偏,手指就容易胀痛,掌心也会因为木柄的摩擦而起泡,所以我将木柄的横切面设计为椭圆形,这样即使耕种者出了手汗,也不会握不住柄。”
说罢,她留了一些时间给乌利亚消化这些信息,慢慢将羊皮纸重新卷了起来:“如何,现在你还觉得我们应该去农田边的某户人家那里花1锡克尔买几把普通镢头吗?”
“请原谅我的无知……”乌利亚叹了口气,“天哪,我少年时也经常做农活,可从未想过这些。”
“无妨,这并不是你的专长,何况本来也只有少数人才会去钻研生活中的窍门。”埃斐说,“至少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镢头的木柄不该做成圆形了——所以只要愿意学习,这终归不是什么难事。”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和阿比巴尔解释农耕改革时只提及了轮耕和深耕,而未提及更深层次的内容。
例如不同农作物的耕种深度与农作物本身的根系分部息息相关,又例如土壤较黏适宜深耕,土壤沙化严重适宜浅耕,秋耕宜深,春耕宜浅……关于耕种粮食,其实有许多细节上的技巧,但这些她都没有提到。
百姓们能接受的知识是有限的,一旦超过了某个阈值,让他们感到麻烦,就会打消他们遵循新方针的决心。
秋耕宜深,应该有多深?春耕宜浅,怎样才算浅?普通人是没有这种概念的——然而上位者应该为这种无知去责怪百姓吗?不能,因为百姓们从未有过得知这些知识的途径。
某种事物的改革和优化是一个非常消耗精力的过程,当人们辛苦一天只是为了温饱的时候,上位者不该要求他们花费额外的精力去钻研这些。
或许她应该办一个……学校?用来供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学习知识,不一定要学什么高深的东西,只是教他们怎么更好地耕种,如何防止牲畜间爆发传染病,对数学有一个入门性质的了解……
这个念头只出现几秒就被她打消了。她不是某个国家位高权重的人物,只是一个抚养着三个孩子的普通人,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快建完打谷场,有一个安稳的住所。虽然她和乌利亚可以长期风餐露宿,但总不能让孩子们总住在驿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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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时候该出门了。”她将羊皮卷轴放到口袋里,“今天孩子们也拜托给你了——对了,如果希兰今天又哭了的话,你不必太慌张,他哭累了就会自己去睡觉的。”
×××
“我有一个问题,塔玛。”
塔玛转动着手中的石子,脸上是苦思冥想的表情——她马上又要输了,但还在垂死挣扎:“一定得是现在吗?”
“没有用的,三角区已经被我占据了,马上就会变成我的双杀局面。”所罗门无情地说道,“无论你怎么下,我都必吃你一子。”
“呜……”
“不要灰心,塔玛!”希兰——这个根本看不懂他们在“用小石子玩什么游戏”的人,出于某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原因(也可能只是没什么事做),一直在他们下棋时围观,“虽然你现在战绩依然是全败,如果不是耶底底亚故意放水,连十回合都撑不过,但我依然很看好你。”
塔玛脸上的表情更沮丧了,所罗门瞥他一眼:“很有效的安慰。”
“是吧!”希兰兴高采烈地说,“父王也总是说我会成为一位有亲和力的王。”
看来阿比巴尔王已经瞎了,他心想。
“塔玛,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那种……”说到这里时,他迟疑片刻,决定在用词上更谨慎一点,“奇妙的境地。有一个人在你面前讲话,声音并不响,但清晰得像是在你耳畔说的,周围也有其他声音,但你听不见,你只听得到那个人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
而且很响亮,如鼓点般急促,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后半句话,但每一击都沉甸甸的,让人全身发抖。
塔玛的视线还落在棋盘上:“和猊下有关吧。”
闻言,所罗门的手指瑟缩了一下,差点把越线把二环的棋子推到三环去,好一会儿过去,才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不光是有时觉得自己只能听到猊下的声音。”塔玛继续道,“甚至怀疑猊下是否真实存在,怀疑自己只是在和一个幻想出来的,会在乎你、关心你、认同你的幻象相处。”
“所以你也有过类似的感觉吗?”
“不,塔玛没有。”她浅浅地笑了一下,“但塔玛知道谁和耶底底亚有过同样的经历。”
“谁?”
“塔玛的哥哥押沙龙。”塔玛说,“哥哥几乎说过和你一模一样的话。在塔玛七岁时,哥哥跟塔玛说,直到猊下抚养我们近半年的时候,他都在怀疑猊下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存在。”
所罗门听说过很多有关这位兄长的传闻,大多数都是在形容他美好的外貌,或者温和敦厚的品性,以及他在约旦战场上的英勇,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那可真是……够奇怪的。”
“塔玛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她说,“但奇怪的是,哥哥的理由在那时神奇地说服了我,让我觉得他的这种怀疑或许是有理由的——耶底底亚,你真的相信这世界上存在一个人,会珍视着你的一切感情,认同你的价值,会为你的成功而喜悦,为你的失落而悲伤,不认为你的喜悦是可笑的,也不认为你的泪水是廉价的。”
所罗门感觉自己的心跳再一次急促起来……又来了,那无法控制的,每一击都令人身心颤栗的感觉。让他感到彷徨,感到手心发热。同时,他还为这陌生的改变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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