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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海川点头。
那些话唯独无法和俞烨城说起,他怕自己会分辨不清,最后伤害了他。
俞烨城道:“你想见他,我喊人请过来。”
晋海川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向俞烨城,“麻烦你了。”
俞烨城总觉得他的目光说不上来的古怪,“我脸上有东西?”
“有。”晋海川十分认真的点头。
“有什么?”
晋海川神神秘秘的说道:“好看的东西。”
俞烨城不禁和他打趣,“你终于觉得我比你好看?”
“这不可能!”晋海川虎着脸,拍着软榻,“绝不可能!”
俞烨城淡淡笑着,摇摇头。
晋海川支颐不语,望着他。
在这难得的闲散时刻,他的眼里好像一时装不下旁的人和事,只想专注在俞烨城一个人心上,回忆着从须昌侯府接走他后的点点滴滴。
他都记得,想用心再回忆一遍。
俞烨城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着,按摩完一条腿,换另一条。
雨渐渐停了,清风徐徐,空气中弥散着清新的气息,沁人心脾。
俞烨城洗了手,换一壶新茶,轻轻放在软榻边。
榻上的人又睡着了,可是今天眉间有细微的痕迹,会不会是自己的手法不大行,弄疼了他,但他一贯的隐忍着,只有极其细微的地方才能找寻到不适的痕迹。
手指抚过眉间,没入柔软的发丝间,随即一个吻落下来。
俞烨城起身,拿起剑又踏入庭院中。
还没练几招,靴子踩过积水的声音传入耳中,不是园子的管事或仆从,也不是请来护卫此地的镖局之人。
他迅速收起剑,丢进一旁的荷花池里。
随着“噗通”一声响,几道人影穿过月洞门。
为首的是罗行洲,带着温和的笑容,全然没有昨日自讨没趣的尴尬。
他冷着脸,上前作揖,“颖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罗行洲环视一圈,夸赞道:“景致不错,你原来还有这样的巧心思。烨城,你不会不欢迎我来看看你这金屋藏娇的好地方吧?”
“殿下谬赞了。”俞烨城确实很不欢迎他,所以堵在小路上,“您有什么吩咐?”
罗行洲问道:“你的可心人儿呢?”
“受霍永富诬告一事影响,心力交瘁,喝了药,睡下了。”俞烨城冷冷的盯着罗行洲,“殿下,请随下官到书房谈事。”
罗行洲被他盯得后背发毛,骨子里发寒。
以前罗行川在时,没觉得过这么阴森。
看来真是把那人放在心尖上宠着。
越是如此,他越想挑衅俞烨城,多有乐趣不是吗?
所以,他迎着那可怕的目光,眉开眼笑,“这般惹人疼惜,不光你,想必邓刺史也会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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