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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首辅夫人大惊,“这是什么?”
情绪特别激动,“昭阳公主,你给我一个解释!你玉簪里掉落出来的这些粉末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下在茶壶里给言儿喝下去的毒药?!”
内阁首辅拉了把自家夫人,“一切都还未有定论!切勿胡言!”
裴知聿唇角溢出冷笑,往前了一步,挡在夏梨浅身前,“苏夫人未免太过武断,就仅凭一根断掉的发簪,就想给我的发妻定罪,是当裴某不存在吗?!”
内阁首辅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立马道,“妇道人家,爱女心切了,还请五皇子海涵。”
裴知聿没回话,内阁首辅回头呵斥,“快给昭阳公主赔不是。”
苏夫人也觉得方才的自己太过于偏激,既然递了台阶给她,她得能顺着下,“昭阳公主,是民妇太心急了。”
顿了顿,她问,“但这发簪既是昭阳公主发间掉落的,里面还有不明粉末,民妇想请昭阳公主给我一个解释。”
“那是自然。”夏梨浅笑道,“不若我们先请府医来检验一下这玉簪里的粉末究竟为何物?本公主也不让木风检测,毕竟木风是五皇子府出来的。”
“公主想的极为周到。”内阁首辅夫人立马道。
几人又将前不久才走的府医重新唤了回来,他将药箱放在地上,研究了片刻地上的粉末,而后起身,对着吏部尚书拱了拱手:
“大人,此粉末只有安神的功效,并无任何其他作用,更没有毒。”
苏夫人适才的赔罪多少带了几分不真心,这次倒是主动对着夏梨浅道,“昭阳公主,是民妇错怪你了,在这给你赔罪。”
她给她行了个大礼。
没跪下,但也足够尊重。
她与苏言一般,都是被家里保护的很好的娇小姐,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
饶是为了夫君的前途委曲求全,那骨子里的傲气也是丝毫未减。
夏梨浅唇角微微弯了弯,余光倒是落在了吏部尚书夫人的脸上。
当那府医说出这玉簪里并不是毒粉而是安神的药粉时,她神情明显晃了晃。
夏梨浅乘胜追击,对着苏夫人道,“这玉簪可是吏部尚书夫人送给我的,没曾想尚书夫人如此有心,竟然在玉簪里放了助眠的药粉,倒是平白引起了一场不必要的误会。”
吏部尚书夫人笑了笑,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我没有在那玉簪里放助眠的药粉,我甚至不知晓这玉簪能放这些东西。”
“啊?”她装,夏梨浅只会比她更装,“可是自从夫人送了我这根簪子,我便甚是喜欢,佩戴的次数很多,倒真觉得睡眠好了些,我本以为是夫人有心放进去的,没曾想夫人自己也不知晓。”
吏部尚书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我要是知晓,自是一开始就会告知昭阳的,毕竟这药粉因人而异,要是用到不合适自己的,那可不就是我的罪过了吗?”
“那这毒........”眼看着重点就要偏了,夏梨浅立马将话题拉了回来。
果不其然。
苏夫人本来在纠结夏梨浅玉簪里的粉末,这下注意力一下子就回到了小苏言中毒的事情上。
“那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给我的小苏言下毒?她虽然平日里跋扈了些,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说完,又是眼泪汪汪的想哭。
吏部尚书站在一侧,疯狂给额头抹汗,小声嘟囔,“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啊!竟然在我府邸里给人下毒,给我弄的.......”
说话间,他又抬手将额头上的汗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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