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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宿（第4页）

那几个身影一瞬就停住了，就像看到了雄狮的豺狗，退却了，卷着他们的铺盖晃荡向远方。

嫂子还没恢复意识，呼吸倒是平稳了。

我心中的有疑惑，而且我也不想去猜忌。

「哥，我刚才和嫂子的事儿你看清了吧」

「嗯，是我同意的，你嫂子看向你的时候，给我使过眼色，问过我了，我让她睡你的」大哥有点萧瑟的说，「我不在乎你和你嫂子操逼时候被别人看到，只要不是太多人看到让我或者你嫂子下不来台，我和你嫂子在山上也白天操过，咱们屯子至少有十来个人知道呢，你知道娄老五为啥腿瘸么，我打的。」

「啊？那不是她五哥么？」

「嗯，那天我在南林子和你嫂子干活，结果兴致来了就操了一次，那个傻逼看着了，没啥，还特么要来摸一把，你嫂子开始的时候没明白我咋想，我没明白你嫂子咋想，她想听我的，我想听她的，结果直到娄老五说要尝尝涮锅肉，你嫂子火了，我才打断了他的腿，是我丈母娘跪下求我，你嫂子吐口放他一马，不然那天就收了他。」

「那你对我嫂子咋看的，我觉得很值得尊敬」我先定下一个我的态度，我真的觉得嫂子是很好的人，可能别人不能理解，可是我能理解一些。这就是人生，草原游牧的生活质量就别去追求农耕民族的礼仪。我觉得其实很美。

「你嫂子刚到结婚年龄就跟了我，四个兄弟姐妹住一个炕上，隔三差五的就没粮，我前几年还不着调，没有哪周不打架，没有哪个月不伤人，派出所啥的隔三差五的就去抓人，我妈不着调，那个二混子后爹啥都没有就特么长了色心，家里能干活的少，吃饭的多，俩女娃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第一年过到头，饥荒多了快三倍！」大哥沉重压抑的声音，犹如咆哮。

「真的难，我妈最喜欢嫂子，说这是媳妇的模范。」

「我何德何能！除了能惹事儿身体还不错，啥啥都没有。你嫂子从结婚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和我吵架，一句怨言都没有过，一个字都没有！」似乎带着血腥味的语言。

「你嫂子十五六就和全屯子干活最快的人拼干活速度，因为茬伙干活，咱家没有车马工具，干活太少可能人家明年不带咱们，可是为啥要那么拼，要做最快呢？因为做到最快，哪怕没有车马工具，也没任何人背后讲究你大哥我，你大嫂就因为能让我少被别人讲究，手指甲都被夲掉了还是坚持了一天，到家的时候全身都被汗湿透了，疼的。」

「服，一切为了你的面子」

「对劲」大哥说「家里没钱你嫂子冬天芦苇春天黄蒿夏天菱角秋天黄芩，一年一年的不闲着，仗着是年轻恢复的快，其实身上的伤疤密密麻麻，将来老了必然找上来，另外自从你嫂子嫁过来，你嫂子就护住了你俩姐姐，照顾好你二哥，我他吗啥都没整天天胡混，第二年居然饥荒还上了一些，没有拉大，你知道年三十十来个债主做你家门槛子上要钱的感觉么？你嫂子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大哥的描述让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你嫂子永远能让我在外面流光水滑的，回到家，最穷的时候就是那年冬天，你给我们送小米，做好的小米饭配上你带的咸鸭蛋，让我们几个吃的那叫一个香，然后我看到你嫂子在旮旯，大粒盐化水，用筷子沾着拌饭吃。因为鸭蛋就那些，你家没舍得吃给我们了，我们家人口多，你嫂子想让我们多吃几顿，自己沾咸盐水，就是那年我自己打自己耳光打的耳朵一个冬天都没声音，牙被我打活动了四颗，从那天开始正经过日子。」在大哥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血丝的话语敲打在我的心房，我，我，似乎爱上了在大哥描述中的大嫂，想象着有这样一个存在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你看到了我刚才手从你秀姐裤子拿出来的吧，也是我们的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问题，你大舅死的早。你舅妈改嫁的更快，根本就没人告诉过我们这种事儿该怎么样，就是最基本的本能觉得怎么样。你秀姐结婚就住在我们炕上，你那个混蛋姐夫故意埋汰人，每次日你秀姐都喜欢在被子上面，让所有人看着他操进操出，尤其是引诱我们摸摸你秀姐，你大姐最倒霉，还被忽悠着摸过他的吊。然后到我结婚，我还以为这是常事儿，互相摸摸无所谓，你嫂子当时都吓傻了，可是最后还是接受了。她说的，我喜欢她就喜欢，后来我说的，她喜欢我就喜欢」大哥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大嫂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有情义，喜欢你干净秀气，喜欢你聪明，喜欢你的基本上所有了，所以她也喜欢日你，你要是不反感她，不嫌弃她比你老很多，那她日你的时候你别反抗，算是我欠你的，这辈子当牛做马还你，下辈子继续还。」

我有点被吓到了，不是这样的，是我在操嫂子，我心里阴暗的在羞辱嫂子，似乎我配不上这样的一个嫂子。

「咋说，能不能给你哥一个准话，要是真烦你嫂子，不想让你嫂子在你身上快活，那就算了，我和你嫂子说。我只要说一句，你嫂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找你。」大哥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说「只是你嫂子提到你，看到你，哪怕是上你家串门遇到你的时候，都是她最开心的时候，我日你嫂子五六年，都没有你今天被她日一次能让她舒坦，哥这辈子不求人，就当我……」

「哥，别说了」我连忙打断了大哥的言语，大哥虽然只是农村人，可是一身的钢筋铁骨，真的没开口求过人，大姨家有钱，只要肯低下头去恳求，能有钱给的，可是大哥不求人。我会让大哥在我身上破例，就是这个事儿是真的荒唐。荒唐到完全不该出现！

嫂子就像九天的仙女，众神国度的仁爱女神，有着最美丽的灵魂，有着最优秀的品格，可是阴差阳错的，被我这个内心阴暗的老男人玷污了，听到大哥描述的嫂子时，我暗下决心再也不要去玷污这样完美的女神了。可是怎么就画风一转变成我要是不去玷污她，就好似有罪了。我错了还是世界错了？

我沉吟了一下，组织一下语言慢慢的说「哥，嫂子从来没有日我，从来都不是嫂子日我，是我主动玷污了嫂子」虽然揭开这个会让事情朝着不可知的地方滑落。

「不管是早上嫂子帮我用手发泄，还是厕所中我玷污嫂子，还有这个夜光下野外再次玷污了她，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我内心阴暗玩弄的嫂子。你们没有罪恶，是我充满了罪恶感。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你们知道，和嫂子做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从现在开始，直到我入土为止，嫂子想要我了，我随时都可以，大哥，你们不是欠我的，每次能亲近嫂子一次，我都能开心半年至少！让我亲近嫂子我心甘情愿，随叫随到。」我转过头看着熟睡的嫂子，灵魂美丽的女人，我何其幸运得到你的垂青。

大哥有点卡壳，看着我一脸正色，可是只有六十多斤的身体，秀气的脸，晃了晃脑袋，「你同意就好，我看你日你嫂子的时候可得劲儿了，说不上来，就是那种好像是把什么最好看的东西模糊的埋汰的感觉，莫名的舒爽，再说看着你和你嫂子日逼，有点像你嫂子要往死欺负你似的。不过你这孩子还真是有个好鸡巴，你咋把你嫂子操蒙了呢？现在这家伙睡的实诚。」

「嫂子的敏感点在两个地方，一个是逼的右侧后方大概十到十五厘米的位置，另一个是屁眼。嫂子的屁眼很敏感，应该是比较容易操屁眼被操舒坦了，对了，嫂子的屁眼是没开过吧？你找个机会开了吧，早点开肛早点享福，操屁眼你也舒服，嫂子也舒服」

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不藏不瞒。

「知道了，我这两天就给她日了屁眼子，居然这样好玩，等到我日完了你再随便日吧，你嫂子是我媳妇，她不带让自己的洞先被别人开的，信不信。」

「啊，这个应该是吧，打赌吧，要是嫂子同意我给她开处女肛门，我输给你这次收益的一半，要是嫂子不同意，必须要求你开她的处女肛，我输另一半给你」我信口开河。

「别扯犊子，我们几个是来帮忙的，要你啥，等你真的有钱的时候拉帮一把是你的本事，好好弄你的计划吧」大哥一脸的不屑。

一直没有说话的表姐拉了拉我的袖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是你操了我啊？是不是我不算是勾引祸祸了还没长开的小孩子？是不是你以后也会看着我想日？想要祸祸我啊？你真的这么想么？我祸祸你，你还很开心？」表姐逻辑混乱的越问越快，越说语调越轻松。

「当然是啊，前天就是我诱奸了你，甚至很过分的操了你的肛门啊，是我玩弄了你，我很开心，我很阴暗的操你，不是你勾引了我！我对你当然是感兴趣啊，随时都想操你，都想把你套在鸡巴上天天玩。」我恶狠狠的说着。

这都啥思想啊，这几个人没救了。

「我先睡了」我翻身躺下，很快就要睡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哎，这孩子真好，怕咱们心里难受，把过都揽到自己头上了，还什么他想要操我，操嫂子，他才几岁，都不到七十斤，鸡巴虽然发育的好，可是还是被我祸祸了啊，这小孩子，真好。」

「是啊，总为着别人着想，好孩子，就是有点委屈了，我也笨卡的，也不知道欠下这人情咋还，本来就欠命，然后又靠人家养活了好几年，现在还要让这小孩子被祸祸，真不知道该咋办才能还上一点点，这辈子只怕都没戏了，我这辈子不想欠谁的，结果欠了就还不上账了，尤其是你嫂子和这孩子这种账上摞帐的情况」似乎有人在叹气。

迷迷糊糊的我也叹气，没救了这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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