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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腰肢喧滑适度,因叠坐而起的几层软肉倒更加衬托出女人独有的味道,杨书香就摘歪起身子往裤子里头伸了伸:“要说娘娘的身子丰满我信,胖……没感觉胖来。”
“听见没?三儿可都说啦。”云丽把胸脯拔了起来,她媚眼如丝:“知道的就不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我……”杨书香正摸到陈云丽阴皋上的一撮体毛,这时杨刚鼻音“嗯”了声:“咋?”云丽抓住书香的胳膊往下一拉,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以为我有了呢……”这一下书香的脸彻底红透了。杨刚虚微沉默片刻,就哈哈起来:“有也好,没有也好,我杨刚什么时候怕过?”他气宇轩昂,接连点起烟来,把个剑眉一挑:“有了那说明咱都还不老,有那能力,三儿你说对不对?”
矛头直指过来,对不对杨书香说不清,在那份豪爽面前他把烟头一扔,插在娘娘裤腰里的手也抻了出来,抄起面前的酒杯就抿:“嘶~啊,这酒真有劲儿。”酒确实有劲,顺着喉咙直下,火辣辣的连鸡巴都给烧硬了,这当口要害忽地给那小手一抓,他哼了一声,继而当着杨刚的面又把手插进云丽的裤腰里,鬼使神差地找补了一句:“娘娘没节育吧?”
泡澡的木桶冒着热气,杨书香躺进去时难免咧起嘴来,他怕热,翻来覆去的,酒后被这么一蒸汗毛根都立起来了,又是光溜溜的,俨然毫无秘密可言。人棍也不过如此吧,挣扎着,好不容易适应下来,人却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在杨书香的记忆里,三角坑绝对是他孩提时代的快乐天堂,每逢夏日伏天的日子,褪去外衫的母亲必定会抱着他来这里走一遭。暖风吹徐,蝉鸣蛙叫,柔软的水面浸润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势必会在母亲的怀里狠狠扑腾一阵。其时母亲穿着白色运动背心,涌溢的胸脯像这三角坑的水——温暖怡人且又饱满舒适,她新剪了头,满月的脸如同新蒸出锅的大米饭,给日头一照又渗透出一股淡淡的晚霞之色。她也怕热。他能从她身上嗅出一丝味道。他就趴在母亲怀里,小手抠在她的腋窝上,嬉笑着像蛤蟆那样蹬来踹去。彼时母亲修长的下半身总会穿着她那红色的四角短裤衩,于是运动场上的英姿飒爽就搬到了三角坑里。
“别闹!”母亲总会簇拥起她这对令人解渴解饿的饱满物事摩挲他的脑袋,也总会通上到下给他清洗一遍,最后把手停驻在他的卡巴裆前:“小鸡鸡不老实。”杨书香就转过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学做蛙泳:“大咂咂。”彼时母亲瞟着笑着,她身上滑溜极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母亲的背心里。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多半只是把脸趴在母亲怀里,很快,那两团丰紧的山峦就支凸起豆儿山,和着暖洋洋的水被他叼在嘴里。
“小妹……”
当这懒散的午后被杨柳展开双臂尽情抚弄时,荡漾的水波便在这声音之下短暂地恢复了平静。
“又带孩子来这儿了……”
杨书香抬起头来,他看到一张儒雅而又陌生的脸。母亲脸如晚霞,应该是哼了一声,于是他紧紧抱住了她。再挣眼时,身前一片肉亮,杨书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娘娘也要洗洗。”云丽站在东厢房的角落里,衬衫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她背对着杨书香,塑封的窗子上按了两道厚厚的玻璃,把其窈窕的身姿倒影出来,转身之际腿上的肉色依旧,胸前的秋衣里已经没了奶罩。“啥时进来的?”书香支着胳膊撑起身子,没看见杨刚就问:“我大呢?”正说着,木门的把手“咔嚓”响了一下,旋转音儿过后,杨刚便从厢房闪身走了进来。
用手捂住卡巴裆——鸡巴支着实在不雅,书香觉得这一切就跟提前排练好了似的,不然怎会这么巧?“今儿就住这。”这是他听到的第一句,这也是他想听的,接踵而来的第二句难免就有些夸张了,“捂着狗鸡干啥?包皮能不能捋开?”这一切就跟做梦似的,夸张离谱失真,然而近在咫尺的呼唤叫你真的无法分辨,更没法抗拒扑面而来的香气,“我这也正想洗澡呢。”书香就哼唧了一句:“能捋开。”
“这两天我这咂儿涨涨呼呼……”那高耸的乳房随着云丽小手的托起似乎都快把她的秋衣给撑爆了,在书香的眼前颤颤巍巍来回蠕动,他吧唧着嘴就喊:“大我渴啦。”
“可得着实洗洗。”杨刚出屋之际,书香“啊”了一声。他眉头微皱嘴巴半张,尽管澡盆里的水不那么热了,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瞧在眼里,云丽抿嘴轻笑,告他:“你大让你把鸡鸡捋开了,着实洗洗。”以乡村长辈玩笑的口吻透过血亲家人的嘴——而且这还是从肏过的女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在暗示着什么。书香瞅着云丽,他嘿嘿干笑两声,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事实上,他就站起来了,也把包皮捋开了,还“嗯”了一声,斗起胆来朝着云丽招招手:“要不我给你嘬嘬咂儿……”一时间性欲高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顺势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我现在就想肏你。”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她的健美裤里,顺着丛丛杂草爬行,把指头探进内眼肥沃幽深的水井里……
焕章家的坡下就有一眼辘轳井。磨盘麻石的井盘,粗犷糙麻厚重。早年上面曾架起过木头辘轳,左近村人打水基本都来这。八三年左右修了水楼子就把这日久糟烂的辘轳弃而不用了,再后来干脆就撤了,菜园子浇地守着三角坑,这水井也就成了摆设——权当忆苦思甜留的念想。不过呢,伏天镇个西瓜啤酒啥的倒是能再发发余热,也不枉保留一场给它个全和身子。头二年的伏天,杨书香曾偷偷把碗口粗的木头担在过井眼儿上,木桩上绑好尼龙绳就跳进了井里。井直上直下可能有个十来米深,打了底,他抓了把泥上来给焕章看。圆形内里的壁子由大青砖堆彻而成,上面泛着深绿色幽光,摸在手里滑溜溜的又凉又爽:“焕章,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我不敢……”
“怂蛋包……”
“那我妈要是过来咋办?”
“我妈过来你跑了,你妈过来哪次不是我顶着?”
“哥,那,那上次我妈洗身子你咋就跑了……”
“你走,爱来不来……”
“那要是我妈端盆子过来呢?”
“你走。”
“我不走,我说她要是过来,你给不给我顶着?”
“……”
“哥你怕啥?不就是看到咂儿了吗,你又不是没吃过?”
“……”
……屄又热又滑,尽管已经探过多次,但杨书香仍渴望着在此时用自己的大狗鸡再去探探,看看娘娘里面到底有多深有多热,而且,而且他还想吃口咂儿,哪怕是干嘬几口也能让心里的火拜拜。
“咋这急?”被摸得浑身燥热,云丽侧身用脸不断蹭着身后。“我,我前几天又做梦了。”书香闭着眼说,指头上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令他心驰向往,娘俩之间再如何心照不宣,可那盘旋在心头打不得骂不得又要硬挨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呀:“我爷他……我能给你,儿真能给,要不是没时间,我见天跟你来都成。”
“娘娘没跟他胡来。”云丽慢悠悠地解释着。她心下感激,她知道这小伙子护着自己,内拳头硬生生自己挨了这让她心里也不好受。回想当年,老公不就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吗。“不提他不提他,扰了咱娘俩的快乐。”回转身子,云丽抱住书香的脸就亲。在过往的偷情中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小伙子,这种喜欢更应该说是男女依附之情,或者是恋爱中的甜蜜之情。
“你别让他碰。”书香搂紧云丽的腰,“你发誓。”执拗的心如锁困在闸口的青龙,不停拍打闸板,势要冲破这份阻挠,行不行放一边,做人总得有个标准:“我就犯浑了,怎么着?!总比拿刀捅我心好受!”
“娘娘哪舍得呀,捅也是由你来捅我,捅娘娘的屄。”云丽开着玩笑,一边用手胡撸起杨书香的脸来,一边说,“儿子知道心疼女人,都把娘娘这心给掏走了。”在那星目蹙紧时,她轻启朱唇:“娘娘把屁股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怕他不满意,就笑着又给加了一条,“失言就把我肚子搞大了。”于云丽而言,这心里雪亮极了,内层窗户纸其实早就被荫透了,孩子说与不说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另外,丈夫的心思恐怕也早就给侄儿识破了,前者估计是被他看到,后者多半是猜摸出来的。可不管怎样,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杨书香提过杨刚半字,她只说把他当成儿子——你俩哥哥成家结婚都单过,你大平时应酬又太多,你有时间就过来陪陪娘娘,也不枉娘娘疼你一场。
“搞就已经对不起我大了,再搞大肚子我不得背着?”书香心里揪揪着,像是庄稼地里的老农靠天吃饭——雨大了怕淹了,日头足了又怕旱了,说了半天呀,哪怕收成再不好这地肯定还要种:“你就涮我吧,弄惊车我就不要脸了,当我大面再搞你一次,看你还敢不敢馋我!”
看着书香泛红的眼圈里闪耀出的笃定神色,云丽刮了一下他鼻子:“你大就给我当过~儿子。”说得书香绷直了狗鸡,气喘吁吁:“你,你再说……”
云丽伸手托托奶子,把秋衣从身上褪了下来,“胀得慌,”回身走向衣架时,笑道:“待会儿用嘴给我嘬嘬,你也给我当儿子吧。”这当口,杨刚端着水舀子、拿着睡衣从外面走进来:“耽误了。”看到云丽裸露在外的奶子,他登时愣了一下,转瞬又恢复过来,指着澡盆问:“水凉不凉?再放点热的吧。”先是把拿来的睡衣放到衣架上,而后凑到书香近前把白开水递了过去,戳在一旁眼神对准孩子的卡巴裆扫来扫去,“才刚溜水时被喊过去了。”
“把茶端来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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